第178章 人**易
那這下,機會就來了。如果你是夥計啥的,反正就是給有錢人家幹活的,如果你工作上出現什麽重大差錯的,那自然是要賠錢的,那窮苦人家哪來的錢?
沒有錢沒有關係,你不是有人嗎?丫頭好行,男娃也行,隻要是個人,都行,把字據簽了,那這丫頭或是男娃便就是我的人了。不服?那也行,你把錢拿來,人你就領走。如此一來,有多少窮苦人家的孩子就這樣進入候‘門’之府。
那如果不是給有錢人家做夥計,而是給有錢人種糧食的,其實後果更差,一般而言,隻要給富戶種地的,多半‘女’兒都會收走的。古時候的糧食產量遠沒有近代高。
而那時候,雖官府的田稅並不高,可是卻要明白,除了官府的這一塊,比如富戶人家訂出來的,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弄’一下,這稅率也就高了。這若是在豐年,或者平年也是可以忍受的。
可若是碰上災年,那基本就沒有多少活路了。你的娃兒,也就基本上不是你家娃兒。因為,無論是哪方麵,這田稅都照樣要收。除非,你這裏的災害是成片成規模的,否則該‘交’還得‘交’。
自己犯錯的機率同天公不作美的概率,明眼人自然知道哪一個高些,所以,作為佃戶,你家的娃兒有很大的概率不跟你一起生活,遲早你也會把自家的孩兒充作抵債之物,而給了你的主人,所以,這是很殘酷的現實。
漢人是如此,那西陲之地的化外之民呢?他們對於人**易這件事情很是看得開,他們完全不考慮那麽多,隻要有機會,便會去‘弄’著幾個無主的人兒來買,當然,他們對於本部落的,除非是自願的原則,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也許你會問,怎麽會有人願意自願為奴隸的?這是不可能的吧?其實,你這樣想,你沒有家,也沒有親人,至於牛羊之類那就更不可能有了,那時候草原民族又沒有田地。
草原上的人兒,是那種寧願買人,也不願意請人的,那麽你想吃飯,除了自願被賣,哪還有什麽出路?莫非乞討?要知道,乞討這個東西,在草原是很沒有市場的。
所以,這才有了一個月一次的人**易,而且這黨項八部,基本上定的日子也是差不多這一天,隻是這安萊部雖不是最大的部落,可是在人**易上,那也是最興奮的部落。
因為,這個部落的位置非常好,非常居中,方便四周的部落之民來這個塊地方‘交’易,再了,這部落的人在抓人之方麵也是很有實力的。而且,他們很難抓住漢人,而且是那種很漂亮的漢人‘女’子。
相比較而言,這漢人的‘女’子比起這黨項的‘女’子,那可不是漂亮一呀,她們不但身材好,而且懂得打扮自己,穿著的衣服也得體。而且,在對於夫君或是主子而言,她們也很是恪守規則。
而黨項族的‘女’子呢?長年在外麵生活,而且是同漢子們在一起,她們又沒有三綱五常的,自然也不會介意婚前、婚後同男人之間的關係啦。還有,她們是會騎馬的,那屁股雖大,卻沒有漢人‘女’子那股輕盈可握,那麽具有吸引力。
草原上的漢子們,雖然大大咧咧,好像對什麽都沒有關係一般,可是對於‘女’人,他們還是很有心得的,知道什麽樣的‘女’子是放在‘床’上舒服的,而什麽樣的‘女’子則更適合於草原上、天底下的。
秦牧本以來自己進來,會引起轟動的,畢竟幾十輛馬車,那可是一個大的隊伍呀,結果發現,除了一些人讓開道路來,並沒有多少圍過來。其實,這也怪他們,畢竟這是在人口買賣,有錢的,想著買個怎麽樣的。
沒錢的呢?便是在下麵看看哪個‘女’子漂亮一些,要知道,這些人放到上麵賣,那可是全祼的,你不全祼,萬一身上哪個部位長得不齊整,長得不好看,我還怎麽收拾?實在是太搞笑了。
放著這麽好看的機會不去看,男人們腦子進水了?至於‘女’人們,她們的心思自然是不一樣的,她們知道,眼前的這些‘女’子,可是比她們慘多了。她們雖,在家裏有做不完的活,可是她們呢?
不但此時得全身祼著麵向眾人,而且即便買回去,也完全沒有地位。這裏放著這些姑娘一兒地位都沒有的,她們自然願意看,‘女’人特別喜歡比,特別喜歡看比自己更慘的人。因為從她們身上,她們似乎可以找到那麽一自信。
既然沒有關注自己,秦牧便想著去看看熱鬧,秦牧雖然是個現代人,對於人口買賣這個事情不能接受,也很是反感。可是,他卻明白,憑著他一人之力,是不能杜絕這樣的事情出現的。
一個人,如果想改變一種現有的製度,除非你已經掌握全國之力,否則,你很難辦成。
秦牧把事情‘交’待了下去,讓一眾禁軍還有秦無良的那些護隊們留下來看著,因為怕東西會被人擠壞,秦牧有意把這些貨物遠離了人群。這些人一個個其實也是想看的,但是他們明白,現在有責任在身,可不能‘亂’來。
所以,這些人盡管心很想去看一看,可是這臉上去表現的很平靜。這些貨物很重要,若是有半兒損失,他們可擔待不起。
秦牧帶著破醜奈良,還有秦無良,外帶著王二柱、燕老九還有一些得力的禁軍,一行二十幾個人便擠開人群,往裏湊去。這些圍觀的黨項人,初一看到有人往裏擠,個個都表現的有些不悅,正想開罵。
卻回頭看到破醜奈良,看著他身上的衣飾,再看看身後跟著人,個個人高馬大,想想,這群人都不是一般角‘色’。而秦牧幾人呢,他們的衣服都已經留在雪山族了,為了方便,他們現在身上穿著可都是黨項人的衣服呀。
到了前麵,秦牧便看到這是一個用木頭搭起的台子,看樣子還不是臨時‘性’的,因為這些木頭樁子,個個都經過修飾,而且每一根木柱上竟然還雕刻著‘花’鳥魚蟲等好看的東西。
看那木頭的材質,也極是堅固的。而且通過木頭的上麵的水漬來看,這些木頭確實有些年頭了。
此時台上一共跪著三男四‘女’,這些人臉上都是一幅極其痛苦的表情,然後在這種痛苦的表現下,卻透‘露’著一股子絕望,是那種如同死魚一般空‘洞’的絕望。
這些人因為身體赤祼,男的倒沒有關係,因為身體是跪著的,這下麵之物,手一放在上麵,便什麽也看不到了。可是,這些‘女’娃子呢,遮了下麵,上麵便‘露’出來了。
這七個人看著都是西域之人,因為他們身體有明顯的西域特‘性’,比如眼睛偏藍,頭發偏黃,鼻子偏高,下馬特別突出。年紀嘛,倒是跨度‘挺’大的,有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也有十一二歲的姑娘。
秦牧剛一擠進去時,便聽得站在台上的一個中年男子,道:“大爺,要他們站起來是不是?行行行,來來來,你們都給我起來了,讓大爺看看你們的身體。俺跟你們講,這些人,在草原上,那可絕對是一把好手,抓他們,可沒少廢我的勁呀。”
看樣子,這應該是一個蛇頭,專‘門’負責買賣人口的,他們竟然會在草原上直接抓人,膽子果然不。這蛇頭話音一落,這些人便很不情願的站了起來,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臉上都是一股了害羞之‘色’。
“遮著幹什麽,你這樣,讓我們怎麽看呀?”人站起來後,下麵便有人立刻起哄道。
“沒聽到,怎麽的,還想挨打不成,把手給俺舉起來,莫忘了,這皮鞭的滋味。”蛇頭罵道。看樣子,這些人在家裏頭,可是沒少挨打的呀。
蛇頭吩咐,這些人個個都舉了起來,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為了遮羞,都是緊緊地把‘腿’合著,而如此一來,倒讓下麵的人越來越有了興趣。
“哇,真不錯,竟然還是粉的,這姑娘怕還是個雉兒吧?”
“雉有什麽好的,你看看那個,看著也就二十來歲,那紅紅的,滋味定然不錯,我喜歡。”這話的男子,完後,明顯臉‘色’抹起‘春’‘色’。
“你們知道什麽,如果要去做這個的話,你沒看到那個黑黑的?那可真是極品呀。漢人不是有句話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滋味,絕對讓你第二天起不來‘床’。”
“真有這麽神奇?”這話一出,立刻引來一陣質疑聲。
男人們如此評論,‘女’人們呢?她們沒有漢人‘女’子那股禮儀大防,但卻也不敢如男子一般,把這般粗言穢語,如此直白的出來。但,她們卻仍然直直地看著台上的三個男子。
那健碩的身體,滿身的股‘肉’,還有富有朝氣的年齡,不由得讓她們在心裏頭進行比較,那長長之物,比起家裏頭那沒用男人,那可是強多了。哎……如果有錢的話,買一個回去,今天晚上定然要戰他個三百回合。
家人那男人太沒用了,沒幾個回合,便是不行了。這男人帶回來,定然可以好好享受,聽得別人,那滋味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