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下酷令

秦牧盯著一眾商家,道:“你們看看這還還沒有涼透的屍體,難道你們還想知法犯法?”看著下麵不動的人群,秦牧忽然抬高了語調道:“我相信你們也沒有這麽大的膽子,但是指不定,你們還會如此行事。

所以,為了杜絕後患,我得把參於此事的商家一個不留,全都殺了!”秦牧說完,又盯著一眾看著,從他們的臉上果然看出了害怕,秦牧很高興,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不過,想想也是正常的,你這個臨軍,現在完全不考慮章法的,誰知道你殺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自己沒罪,可是你殺了我怎麽辦?想想,這些人便嚇得不得了。

秦牧也不想把這些人給嚇傻了,便又道:“你們放心,本監不是爛殺之人,爛殺之人是你們!”秦牧還特意指了一下這些商人們。一個挨著一個個的指。這些商人倒也好區分,因為他們身著的衣服那是不一樣的。

這裏除了百姓便軍人,再就是商人,在這些人中,除了商人,誰能穿得起那麽好的衣服?

看著商人們錯愕的眼神,秦牧又再加了一句,“這些人,都是大宋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本來應是去做這件事情。可,大家也要知道,官不與民爭利。所以,你們自己好思量著辦。

既然如此,那麽,本監決定,隻要誰舉證事實屬實,他的家財,同朝廷半均分,他的生意則全歸於你。至於,處死的問題,那可是得你自己執行,本監還可以告訴你們,殺這些人之前,不需要告訴本官,也不需要通知他!

你要的就是收集證據,隻要證據到了,把人殺了,他的東西歸你的還是歸你。至於說,你做假,那可不要怪本監收拾你!不要挑戰本官的能力,張成白可是什麽都說了,若有殺錯者,全家老少,均得死!”

看著這些商人仍然不解的眼神,秦牧便又加了一句,道:“好了,你們趕緊地回家裏去,把別人的證據找出來,否則,若是讓別人找著你的證據,那你可是失了家財,失了人口,還走了生意呀。”

秦牧說完,便離開大家的視線。秦牧知道,現在不應該是自己出現的時候,他得讓這些商人們好好冷靜冷靜。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但是可以保證的是,絕對會有人在晚上動手,即便不是為了應自己的號召,為了那點兒利益,他們也是會動手。

果然,秦牧這話,徹底把他們的熱情點了起來。在這慶州經營,哪個沒有車隊,哪個沒有家丁護院,真要動起手來,又有誰會怕,如果單獨一家打不過,那完全可以聯合其他的商隊一起合作,隻要動手,必然成功。

想像著到手的生意和銀兩,最重要的,做這種生意的都是有錢人,家裏頭的姑娘那都是天仙級的女子,隻要能在她上麵睡一個晚上,那就沒有什麽遺憾了。

大家夥的心思都活開了,現在哪一個商人的眼裏似乎都透露著錢的光芒。這些不通敵的商人是如此模樣,而通了敵的就慘了,他們做這個生意時,都是跟張成白有過聯係的,現在自己的消息不是讓這個秦牧秦監軍知道了?

不行,必須在他們動手之前,得送書信上京城報信去。是以,這些人也不敢再耽擱,轉身便往家裏走。這有人帶頭,走的人也就越來越多,通敵的商人回去好好準備,而沒有通敵的商人則是回去準備東西,打算晚上好好幹他娘的。

而普通百姓呢,他們感覺現在正有一場大仗正在醞釀,為了不讓自己死於刀下,隻怕還是不要上街的好。

其實對於秦牧而言,他剛才說的那句已經知曉了名單是假的。這個張成白臨到死也沒有喊多少句,似乎一切他都已經知道是的。完全就不怕死,即便他的那些美嬌娘已經哭的昏天黑地,把他的衣服都扯他,可是他卻依然不為所動。

秦牧覺得他很厲害,竟然可以如此麵對死亡。卻並不知道,其實,這個張成白並沒有那麽堅強,而是他知道他的小兒子現在已經可以逃脫了。隻要他,那麽自己這一脈便不會斷絕,若是再堅持,再求情,隻怕這個兒子都活不成。

秦牧回到慶州的知州府裏好吃好喝著,這範知州看著秦牧如此生猛,料想著這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已經不去想這些的死活了,他得好好巴結眼前這個人。

本來按照範知州的意思呢,那肯定是去慶州城最裏最大的酒樓好好吃一頓的,可是秦牧卻告訴他,這城裏頭晚上有好戲可看。現在如果出去,隻怕有得忙,倒不如直接在府裏吃的好。

範知州一聽,還以為這個秦牧對這裏的酒樓有什麽意見,也就不再堅持,這知州府不算太好,卻也不差,要弄出一桌好酒菜也不是問題。所以,這個範知州也就不再堅持。

秦牧心裏頭沒了心事,再加上這範知州很識趣,請了幾位著實漂亮的姑娘來陪著秦牧吃飯。那腰細的,那皮膚白的,還有那俏臀結實地坐在秦牧的大腿根上,差點就讓秦牧支撐不住。

更何況,這些女子可是按受了範知州的要求的,定然要把這個秦牧拿下的,所以,這渾身解數都招乎到秦牧的,那時不時的春光外泄,還有肉欲橫流,可讓這秦牧多吃了幾口菜,緩解一下情緒。

男人嗎,會這樣子做,那是很正常的。許多男人,會去看漂亮的女子,那隻是單純地看看,或許身體會起反應,那也是本能的反應。卻沒有多少個男人,會想著,得把這個女子收為自己所有。

除非是這個女子本身就是一幅****相,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想到不是她的漂亮,而是色,那麽,就沒有辦法了。

秦牧確實覺得這幾位女子很漂亮,而且在床上的表現,一定可以令自己很滿意,可是他卻知道,自己家裏頭還有一位剛鍘成親的。身在外,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再者,做那事,若沒有真感情,那同活塞運動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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