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母女奪男撕逼之戰 第5章 穀馨予相約!
背叛兩個字太沉重,如一片薄薄的利刃在鬱梵平靜的心瓣上劃出一道細長的血口子。
“櫻諾,請相信我的忠誠,我沒有……”
“住口。”忠誠?他有什麽資格與她談忠誠!直到現在,這個不知廉恥的男人還在挖空心思想著謊言,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盛氣淩然,滿臉痛恨地指著他潔白襯衫領子上的口紅印。
“鬱梵,偷吃要記得善後,為什麽是穀馨予?為什麽是她?你明明知道我與她從小水火不相容,明明知道我一輩子都生活在她的陰影之下,然而,偏偏……”
淚水從眼眶裏滾落,她多麽失敗,多麽無能,就連自己老公的心都抓不住。
聞言,沉穩的男人終於一臉慌亂,穀馨予心機夠深沉,她居然在自己領口上留下紅唇印,回家讓櫻諾抓了一個正著。
他急忙脫下了身上的襯衫,將它往拉圾桶裏扔,仿若那襯衫就是毒蛇一條!
“櫻諾,我不是有意的,我……那天晚上……”他急促地解釋,可是,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
“我喝醉了酒,把她當成了你。”
多麽地諷刺!這麽爛的借口,連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
淚水似水晶刺湧了他的心,可是,當自己出軌的證據擺在這兒,當所有的事情穿幫以後,他其實不知道該如何來麵對。
他並不是不在乎櫻諾,更不是他有多麽地愛穀馨予,說到底,要怪就怪自己天生有一顆多情的心,抵擋不住致命的誘惑,他與櫻諾結婚五年,可能有些東西泛味了,再加上,他工作忙,需要有許多新鮮刺激的元素來激勵他工作的鬥誌,而穀馨予看穿了這一點,也利用了這一點,讓他終於失去理智,不顧一切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當東窗事發,櫻諾比利蕊還白幾分的容顏,就猶如一陣冷風次醒了他渙散的意誌,讓他感覺到了噬骨的疼痛。
“對……不起。”
這三個字是最無力,最無用的字符,打了你一個巴掌,再塞給你一顆糖安慰,誰都無力承受。
櫻諾聽著他蒼白無力的解釋,她又笑了,笑得沒心沒肺,笑得幾經瘋狂!
‘咚’的一聲,她跌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心裏湧起的波濤駭浪,仿佛一潭再也望不到見盡頭和彼岸的水,滿溢心上。
“櫻諾!”男人呼喊一聲,同樣撲跪到地,緩緩靠近,熟悉的氣息,冰冷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肌膚上。
燈光下,他的側臉青秀而朦朧,他的手輕輕握住了她的肩,額頭緩緩抵上了她的額頭,鼻尖,慢慢貼近鼻尖,呼吸彼此交聞。
“原諒我,櫻諾,我真不是故意,我與她……僅隻有一次……”
一次而已,他盡量小心措著詞,因為,他不想與櫻諾的婚姻就這樣毀了。
她靜默無言地抬頭看著他,他也深深望著她,修長的眼睛裏,有很淺很淺,如同水霧的黯淡光芒在閃爍!
即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預備怎麽辦?”
這是知道他變心後櫻諾最想質問的話。
“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外婆說,男人一旦變了心,就如斷了線的風箏,行蹤飄忽不定,你永遠無法預知它將飄向何方!
即然掌握不了,索性就隻能放棄。
而她確定的是,鬱梵就是她手裏斷線的風箏!男人都是很賤,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她一旦原諒他,就隻會是一個惡性循環的開始!
“我們離婚吧!”
“不!”聽著決絕的話,鬱梵心口一顫!他絕不離婚!在這個世間上,他最最最在乎的人就是她,穀櫻諾,再也沒有第二個女人能深深走進他心裏。
櫻諾擦幹眼淚,撿起了身旁先前被她扔掉的毛衣,三根銀灰色的簽子被她迅速抽走,食指與拇指握住線頭,輕輕鬆鬆一拉,織了一半的毛衣全數盡毀!
這毛衣,是她一針一線熬夜為他辛苦所織,為了它,她少睡了多少覺,把自己密密的情意,把對他一腔癡戀全織在了裏麵。
隻是,辛辛苦苦織出來的東西,就這樣輕鬆一拉就不複存在了,正如他們之間的感情。
五年不是一個短暫的歲月,一千多個日日夜夜,點點滴滴建立起來的情感一朝盡毀!
“鬱梵,你娶我那天,我就告訴過你,最好不要學著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搞小三,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的感情絕烈而偏執,如果她痛了,她必定會讓他千百倍地痛!
她沒良好的家世背景,沒最高的學曆,至少,她不像穀馨予,國外華僑歸來的身份,還有一個高官老爸,董事長老媽。
她,穀櫻諾,一無所有,隻有一顆真誠的心,卻被人家棄如弊覆!
她恨,她怨,可是,這些統統都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
最惱怒的時候,她把背叛自己,乞求原諒的男人趕出了臥室,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冰涼的板磚上發呆!
手機白光閃動,清脆的‘嘟’的響聲提示著她有新信息到!
按下收件箱!
一則短息呈現眼前:穀櫻諾,下午三點,曼陀羅咖啡廳!不見不散!
好,很好,穀馨予,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還敢上門相約,她,穀櫻諾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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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曦去霖達市會發生什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