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母女奪男撕逼之戰 第40章 閃開,別擋了姐的道兒!
巨大的豪宅,夜深人靜!
傭人們早已悄悄息下,新房內燈光璀璨,婚床上置放著女人脫下來的潔白婚紗,雪白婚紗上血紅點點,如盛開的朵朵殷粟,妖冶而駭人!
女人穿著一件絲質的米灰色睡袍,坐在梳妝台前,卸了妝的麵容再沒白日所呈現在世人麵前的光鮮亮麗!
眼角猶掛著未幹的淚痕!滿頭亂發逢鬆,臉頰抓痕血跡已經醫生處理,包紮了紗布,整張臉孔紅腫而難看!
男人淡灰色襯衫,黑色長褲,天明明不冷,襯衫袖子卻挽起好長一截,領子敞開,胸口密密縱橫著好幾條長長血印子,並非激情難掩留下來的,肌膚上的紅印子並未為他增添性感,不過是更讓他狼狽而已,正如白天婚禮上的狼狽一樣。
齊耳的短頭零亂不堪,長指夾著香煙,起伏的胸膛似在壓抑自己心中積沉的怒氣。
華麗的地板磚上,全是被砸壞的椅子,器皿,花瓶,家具……
不錯,剛才,婚房裏經曆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爭,獨屬於男人與女人的戰爭,穀馨予被那隻野貓兒所抓,在婚宴上出了醜,所以,把所有的氣全都撒到了鬱梵身上!
空氣裏氧氣似乎被人抽幹了般,氣氛令人窒息!
香煙湊入唇邊,狠狠地吸了兩口,煙蒂扔到腳邊,抬腳擰滅,伸手開門,揚長而去。
“你跟我回來。”
尖亢的女人聲劃破涼夜獨有的靜識,梳妝台邊的女人彈簧似地跳起來追出去,一把拽住了男人的領帶,一個勁兒凶猛狠拉,因缺氧男人臉部浮現紅潤的色彩。
瞳仁瞠大,男人一巴堂甩了過去,力道非常重,女人柔弱的身體甩出好幾丈遠,身子四仰八叉躺在地麵,玉足是光的,甚至還能看到鮮豔的內內。
男人滿臉鬱梵地瞥了她一眼,無視於她傷心的抽泣,昂首闊步地離開!
“鬱梵,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這個沒良心的死男人,居然敢這樣子對我,嗚嗚……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
見男人離去的步伐如此絕決而果斷,女人從地上爬起,追跑過走廊,從窗子望出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早已消失在了倉茫的夜色中,那身影冷漠而無情,一種無力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胲。
她想一頭發怒的母獸般狂吼,似乎想用最尖厲的吼聲阻此他離去的步伐,可是,一切隻是徒勞。
想不到,她穀馨予也有成為棄婦的一天,鬱梵的心好狠,今兒的婚禮,無可厚非,在z市人們眼中,她是最幸福的新娘。
可是,她擁有了人前的華麗與殊榮,人後,她隻能縮躲在角落裏哭泣,獨自承受大婚喜房的孤寂與落寞!
她費盡了苦心設計從穀櫻諾手中奪來的幸福,不過就是水中月,鏡中花!
眼神微閃,似想到了什麽,赫著腳火速奔回臥室,拿了手機開始拔打電話,可是,不管如何拔,對方始終不肯接電話,她沒有辦法,隻得編輯簡訊發過去,但,如一塊石頭丟入了大海再無回音。
玉手一揮,手機從她指尖砸出去,鬱梵,如果……如果你膽敢背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才不會像穀櫻諾一樣,僅僅隻是離婚而已,她沒穀櫻諾那麽好欺負。
無論他如何撩拔,始終得不到她半點回應,她就像是一塊冷冷的冰,盡管他此刻熱火朝天,卻仍然能清晰感覺到她的寒氣逼人,明明如此親近,為何他總覺得她們之間如隔著厚厚的鎧甲?
他渾身如萬箭穿心,難受得發慌,但,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寧願不要。
這就是他驁煌,他還沒有饑渴落魄到要對一個女人用強的地步,咬牙,撐起上半身,隔著一定距離,赤紅的眸子靜靜地觀望,女人眸色沉靜,雪眸微斂,仿佛雪夜中的白狐,狡黠淒美,卻又清冷無情!
不……邪妄冷魅一笑,這不他想要的,驁煌撐起身,一步一步後退,倏地轉身,盡管身體承受著萬蟻啃噬之苦,可,步子仍然鏗鏗有力,沒有絲毫的踉蹌與零亂。
櫻諾望著他冷昂狂狷的身形一點點地在視野中消失,她的心很狂亂,不知道該不該去挽留,一旦挽留,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她是再清楚不過,她感激他,感激他在千萬賓客麵前護著自己,更感激他代她喝下那杯紅酒,否則,現在,承受生不如死痛苦的人,必然是她穀櫻諾。
要不要追出去,他是代她受傷的,他中了藥,又替她吸了蛇毒,如果毒發,恐怕……
內疚,良知,道義……在她心中不斷交替湧現。
不,她不能置他於不顧,目前這種情況,她們屬於是同一個戰豪的戰友,戰友負傷,她怎麽能置之不理,如果他今夜出了事,恐怕她會內疚後悔一輩子。
想到這兒,櫻諾撈了一件外套,風風火火就追了出去。
淡淡的花香在空氣中暗暗浮動著,靜謐的夜,一絲一絲,扣進心弦,美好的不成樣子。
一股酒氣與糜爛的氣息迎麵撲來,伴隨著一記蝟鎖的調戲聲入耳:“喲,這妞兒不錯,真是正點,前凸後翹的,皮膚也白。”
“嗯,被牛奶泡大的吧!”
“哈哈!”
一記**的笑聲讓櫻諾火氣衝天,低吼:“閃開,別擋了姐的道兒。”
“哎喲喂,還是一個小辣椒兒!”尖嘴猴腮的男人故意用胳膊碰撞著她……
他娘的,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櫻諾一巴掌甩了過去,蝟鎖的男人也許沒想到女人的脾氣會這麽倔,臉頰生生挨了一巴掌,即刻,如一隻拔了毛的公雞,鴨公聲憤怒肆起:“弟兄們,給老子把這賤貨按住。”
不弄死你這賤貨,爺爺給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