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母女奪男撕逼之戰 第34章 她是驁爺的女人!

哈~包廂裏刹那一陣哄堂大笑……

尼瑪,混蛋,這些人,一個兩個,全是衣冠楚楚,披著人皮的臭流氓!

這冷笑話真是讓她大開眼界,也讓她看到了這堆人的本質,老百姓擠破了頭也想擠入的上流社會不過如此!

櫻諾氣得真想一個巴掌甩到罪虧禍首的男人臉上!

“打不得!”男人似乎有先見之明,大掌扣住了她蠢蠢欲動的素手,唇角勾出冷妄而鬼魅的笑靨!

知道她是小野貓,又特沒良心,可這麽多的人在,總得給他留一點麵子吧!

薄唇貼在她耳畔,哈了一口氣:“親愛的,開玩笑而已,再說,鋤禾早就日過當午了,不是嗎?”

豔紅的雙唇竟含住了她玉白的耳垂……

即時,渾身血液迅速倒流,這臭不要臉的,她越讓步,他越得寸進尺,嵌在她腰間的大掌順勢一推,雙腿置身在她腿間,兩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淡淡的薄荷清香繚繞在她鼻端,兩人的姿勢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

空氣裏響徹著口哨聲,歡呼聲,巴掌聲,不絕於耳,一屋子的男女唯恐天下不亂!

要知道驁爺可是從不近女色的主,今兒,不止把這美人兒壓在了身下,還大有想當眾把人家吃幹抹淨的嫌疑!

驁爺的活春宮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事兒,大家怎麽能不興奮呢!

喜悅的歡呼聲一陣蓋過一陣兒,這本是紙醉金迷之地,發生這事兒再正常不過,但,之於櫻諾就感覺猶如置身於地獄!

男人一把握住女人的下巴,無視於她似快要冒出火兒來的水眸,頭緩緩壓下,唇離她紅唇半寸之距停下。

“這是我女人,以後,就承蒙大家關照了!”

凝望著她的眼瞳幽深似一灣寒潭,眨也不眨,盯望著她,但,話卻是對屋子裏所有的人狂霸宣告的!

起身,垂眸,食指彎曲彈掉衣袖上的點點塵灰,舉手投足的帝王之氣展露無異,誰都不敢講一句話,靜默中,男人邁著優雅的步伐出了包廂!

敢情驁爺是在警告大夥兒,讓色胚子離他女人遠一點啊!

柳葉眉,鳳眸,橢圓形的臉蛋,卷曲而纖長的睫毛,唇色嫣然,身材阿娜,標準的美人胚子!

可是,放眼望去,夜總會包廂美人兒多如牛毛,驁爺為何對這妞兒情有獨鍾,可能就是一個謎了!

幽暗的房間~

男人坐在藍紫色沙發上,神情庸懶如一隻野豹,渾身上下散發出危險的訊息!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打火機,一關一按,‘啪啪啪’聲響傳出,一明一滅的火苗映襯著他美如妖孽,冷沉駭人的臉孔!

門‘砰澎’被人推開,冷冷的視線中,一個圓滾滾的東西被擲了進來。

“媽呀!”一聲慘叫,肥頭大耳的男人往鼻尖摸了一把,掌心殷紅,本想發作,仰頭看到了前方處在黑暗角落,人高腿長,依稀能感覺男人綽然的剪影與帝王氣場!

“很喜歡辣妹?”話聲冷沉,嘴角卻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痕!

這是啥問題?辣妹誰不喜歡啊?

可是,他又不敢說,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犯什麽錯,莫名其妙在上洗手間時被人家拽了來!

“說!”極薄的唇迸出一字,字音極重,透露著傲人的氣勢,像是無人敢違抗。

“唔……唔……是。”

“吳媚!”

“來了,驁爺!”

身著黑色頸爆裝束的女人雷厲風行端了一盤紅豔豔的辣椒上桌!

細細小小的辣子一個連著一個,密密麻麻,那麽一大盤,全都吃下去還不要了他的命!

“吃!”

他的語言是言簡意賅,肥頭大耳的男人額頭顆顆晶瑩的汗珠沿著腮幫子滾落!

媽呀!他到底為毛得罪驁爺了?

“那隻手摸了我女人,一並斷了!”

“是!”

我的媽呀!剛立起的身體‘撲通’跪倒在地,那句‘我的女人’讓他頓覺眼前一片漆黑,渾身虛汗直冒。

“驁……爺……饒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

雪亮的菜刀淩空劈下,空氣裏慘絕人寰的叫聲乍起!

肥胖的身體陣陣抽搐,昏厥過去的男人,嘴角口水直冒……

菜刀立在手掌旁邊,五根手指完好無缺,有色心沒色膽的草包男人!

“沉海,喂魚!”

“遵命!”

打火機從指尖滑落,砸到了地麵滾了一個圈,再引爆!

……

驁爺回包廂的時候,一堆人正圍坐在一起玩遊戲,大夥兒見他回歸,個個莊嚴、肅穆、笑語聲嘎然而止!

眸光落到窗台邊柔美的身姿上,藍色昵子大衣已脫去,深紅色的小外套,微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蠻腰兒,手指,修長白瑩,如剝了皮兒的蔥!發亮紅色小靴子及膝,如瀑布般的發絲垂落肩頸,弧度優美,整個人如一隻妖冶吸血的精,有幾分放浪形骸,更有三分寂寥,七分落魄!

眼眸下移,視線觸到了她指尖的報紙,終於明白,她的落魄與寂寥從何而來?

早在多年前,他就近乎貪婪她的美,她的笑,她的音容笑貌在他心底繚繞了這麽多年,思慕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尋到了她,如今,她的傷也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他無法讓時光倒流,隻能將世間一切的最美好的呈現在她眼前,但願她能笑納!

今後,沒人膽敢再欺負她,為了她,他不惜與天下人為敵!

做了一個請大家“繼續”的手勢,悄無聲息湊近,長指勾起她下巴,眼眸波光斂豔,男人痞子般笑言:“小野貓,嫁了我吧,我會將你寵到身子都泛紅,每根骨頭都發酥,世間所有女人眼裏都冒出酸水兒。”

回頭,四眸相觸,迸射出絕烈的火花,神情一怔,紅唇勾開:“好啊!”

女人邪邪地笑開,壞壞地回:“隻要你能讓姐爽。”

“爽?”有意思!雄獅盯著獵物,唇邊玩味的笑痕擴深,偏頭點了根煙。

“說,要怎麽爽?”

“把那對奸夫淫婦,鎖靈魂兒,打入十八層地獄。”

“魂飛魄散,豈不是更好?”

在他豐滿的羽冀之下,看誰敢再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