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一個傷身一個傷心

上官淩浩直接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上官淩浩你這個野蠻人!混蛋!放開我……”

然而,上官淩浩無論她怎麽掙紮,怎麽撒潑,陰沉著俊臉,直接將人打包回房間——

門被一腳狠狠地踹開。

隨即,“嘭!”的一聲巨響被狠狠地甩上。

不等繼續往前走,直接將懷裏的女人放下,抵在門板上深深地吻上去。

“上官……”

“嘶!”

身上的衣服被野蠻的大力撕開。

白涵馨隻尖叫了一聲,隨即就被某男人以吻封緘。

粗魯得讓人疼痛的吻。

****在唇齒之間的唇舌,嚐到了鹹鹹的血腥味。

白涵馨粗喘著。

被激烈的吻弄得幾欲窒息。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急切而粗魯的又撕又扯又脫淩亂不堪。

“啊……”她隻覺得下身一涼,雖然觸及他的炙熱。

沒有等到她動情,粗大的熱鐵便猛然地衝入了體內。

她下麵火辣辣的疼痛著。

宛如第一次被撕裂的疼痛——

“嗚嗚……上官淩浩……我恨死你了……”她嗚咽一聲,被他緊緊地抵在他的胸懷和門板之間,托著狠狠地衝撞。

她的腳上還穿著裹腳高跟鞋,褲子被脫到腳跟……

衣服淩亂地……直接做了。

她疼得蹙緊了眉頭,感受著體內的炙熱的摩擦。

明明很生氣,可是——

敏感的身體在疼痛之中,還是漸漸地有了快感,讓她羞憤不已!

她又疼又累。

掙脫不得又維持不住。

最後隻能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粗暴的動作之下,癱軟成泥。

粗魯而深重的撞擊,讓兩個人很快地就抵達了高-潮。

白涵馨暈乎乎地被抱到了chuang上,身上僅存的淩亂的衣服被徹底地脫掉。

“你說討厭我,嗯?”他溫熱的手掌,緊緊地掌握住她胸前的豐滿,有節奏的揉捏著,壓在她的美背上,扭過她的臉輕輕地吻著,“可是,剛剛做的時候,你濕得很,我以為……你很愛我呢!”

話落,將她的柳腰托起,擺弄著她柔軟的身體,讓她屈跪在chuang上。

白涵馨聲音如絲,微微地喘著氣,“你……敢這麽對我……的話……我們……啊……”

她的話未落。

更或者說是他沒有給她機會將話說完,緊緊地掐著要,身下的堅挺就著她還濕熱的下麵深深地進了去——

一下比一下更深重。

仿佛要深深地植入她的體內。

融為一體。

“既然怎麽都無法進入你的靈魂,那麽我隻能深深地進入你的體內!”他冷冷沉沉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耳畔,傳達給她的耳內,身下的動作重重地一頂。

直撞得她往前傾過去。

“始終,你都是我的人,再討厭又如何!韓三少這輩子隻能空占著你的心,我們各占一半,也值得了!”

他的聲音,一點點地冷下來,身下的動作卻越發的深猛,越發的炙熱——

這一場不經意點起的火,注定要一個傷了心,一個傷了身……

*——大牌冷妻歸來:離婚請簽字——*

狼藉的一片。

狼藉的女人。

狼藉的心碎。

一切……都成為了狼藉的代名詞。

chuang上的女人躺著一動不動,身上零散的掐痕、吻痕。

那已不是愛的印記。

她睜大了空靈的眼睛,眼眸無神而沒有焦距。

空氣裏似乎還彌漫著歡-愛之後的曖-昧氣息。

她的鼻息之間,仿佛還帶著他的味道。

隻是,房間裏隻剩下一片寂靜。

他,早已離去。

她無神的眼眸眨巴了一下,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地劃落……

門外,一個男人倚著門板。

欲裂的雙目,泛著絲絲寒光。

他無力地倚著門,仿佛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夠看著她滿目心碎蒼涼地望著他的眸……

心痛得幾欲無法呼吸,他深深地閉上眼睛,再緩緩地睜開,轉身離開。

*——大牌冷妻歸來——*

寂寥的室內。

隨著天色漸漸地黯淡了下來,女人終於從浴室裏走出來。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還沒有等走到床上,就漸漸地趨軟了身子,躺倒在地板上……

冰涼的地板觸及她的肌膚,涼得透骨,她想要醒過來,隻是真的覺得太累了。

一直到晚餐的時間到了,傭人見她遲遲地不下樓吃飯,猶豫了一下還是上樓去喊人……

上官淩浩正在某個地方醉生夢死。

突然,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

他拿出來一看,顯示的電話正是家裏打來的。

深邃的藍眸閃爍了幾下。

暗想,那個女人現在是不可能給他打電話的……

突然,心裏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沒有再猶豫地接了電話。

“少爺,您現在在哪裏,少奶奶生病了……”

哐當——

上官淩浩手裏的酒杯直接滑落,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來不及跟身邊的人打招呼,他就連外套都不要了,速度地往外跑出去——

森冷的夜,狂嘯的寒風,長長車道燈火彌漫,一輛車子闖了無數個紅綠燈,一直狂飆。

上官家別墅之內,一片燈火通明。

一輛又一輛車子進進出出。

等到一輛布加迪威龍駛入的時候,大門才緩緩地再一次關上。

車子的主人將車子直接駛到了住宿的1號別墅,一個緊急的刹車,猛然地推開了車門,一口氣往裏頭跑進去,直奔上樓。

“少爺,少爺回來了……”

傭人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唰……一下已經衝上樓了。

“少爺。”

“醫生呢?”上官淩浩臉色淩然地問道,一邊大步地朝著他們房間的方向走過去。

“醫生都已經來了。”

上官淩浩的房間的門被緩緩地推開,隻是他的腳步卻十分匆忙的走進去。

裏頭已經有一男一女的兩位醫生在忙碌了。

“現在不能直接上吊針,必須讓耐心等待稍微退燒之後。”女醫生細心地說道,並且拿起了一塊涼水鎮過的棉布放在了白涵馨的額頭上。

一根小針,長細的針頭緩緩地刺入了白涵馨的臂膀上。

高燒42度。

整個人都含糊不清了。

必須要先打跟小針,並且外敷降溫,再著急也急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