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裴淩出現

想起之前裴娜對自己做過的種種狗血之事,諾西的心裏就特別憤憤。

她邪魅一笑,扭頭瞄了過去。

“姐,席導說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嘛。看起來特別的風情萬種。”

諾西淺笑著,眼底卻是漾著寒霜。

“是嗎?再怎麽風情萬種也比不上你們兩的親密奪人眼球啊。嗬嗬!”

裴娜冷然一笑,有些酸酸的道。

之前和安辰墨在紐約牧莎酒店的那一番曖昧非但沒讓他上鉤,反倒被他奚落一頓。著實讓她有些抑鬱。

所以她看到安辰墨和諾西那麽親密,滿肚子都是羨慕嫉妒恨。

安辰墨聽得裴娜那酸不拉幾的話,忍不住輕嗤一聲。

“沒辦法啊,看著小傻蛋那麽美‘豔’,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安辰墨斜眸反‘唇’相譏,眉宇間掠過一抹‘陰’寒。

之前裴娜算計他一事雖然變為偷‘雞’不成蝕把米,但他一想到裴娜在他身上搔首‘弄’姿的情景就忍不住噴火。

而且這一幕還被諾西看了去,如果不是那一幕,他們之間決裂的速度,應該沒那麽快吧?

裴娜聞之臉‘色’一沉,眼底頓時湧上一股怒火。他是在嘲笑她脫光了都吸引不了他麽?

她斜睨著安辰墨,嘴角泛起一抹淺笑。

“那是,小妹這麽漂亮,誰人看到她都會情不自禁。就像蕭元啊,弗萊德他們,不都特別情不自禁嗎?所以,對此我並不嫉妒。對不對啊小妹?”

裴娜冷笑一聲,臉‘色’又恢複了正常。她是個特別會偽裝的‘女’人,就算心中氣得發狂,樣子也是美‘豔’得很。

電梯裏一時間變得很怪異,大夥都不再做聲。

樓層一層層上升,開開合合。劇組的人也陸陸續續下去了。到28樓的時候,隻有裴娜、諾西和安辰墨三人。

當電梯打開時,裴娜率先風情萬種的走了出去。看到電梯外站著的人時,她回眸睨著安辰墨邪魅一笑,轉身大步離開。

安辰墨蹙眉,走出電梯才駭然發現。電梯走廊,站著一個他特別不想看到的人:裴淩他眉峰一冷,攬緊了諾西。

諾西冷然掙脫他的懷抱,大步走向了裴淩。

“小淩,你怎麽來了?”

幾個月不見裴淩,他又長高了許多,臉上的稚嫩也少了一些。

“諾西,我好想你!”裴淩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諾西。把頭深埋在她的頸窩,汲取她的芬芳。

諾西驚愕的發現,裴淩竟然長高了將近十厘米。

以前他隻比她高一點點,現在她穿著高跟鞋,也不過剛好與他平視。

裴淩的出現讓安辰墨分外生氣,他一把拉開裴淩,眉間盡是慍怒。

“離小傻蛋遠點。”

“你要幹嘛?”裴淩怒視著安辰墨,揚了揚堅硬的拳頭,“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黑帶五段。別惹我!”

他極其囂張的看著安辰墨,臉上沒有半點畏懼。在這幾個月裏,他可是不要命的鍛煉自己,現在的他已經脫胎換骨了。

“小淩,我們走。”

諾西冷冷瞪了眼安辰墨,拉著裴淩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她眉間有股無法言喻的怒氣,很濃烈。

別說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冷若冰霜,即便是尚好的時候,裴淩也是她最疼愛的小弟。

看著諾西牽著裴淩頭也不回的離開,安辰墨瞳孔盡是怒火。他緊握著拳頭,臉上青筋頓然暴漲。

冷哼一聲,他大步走向了自己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他的房間就在諾西房間對麵,這是他威脅席若飛如此安排的。方便他晚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溜到諾西房間,進行有目的的霸占活動。

走進房間,諾西情不自禁的瞥了眼腕表。因為安辰墨每天給她自由的時間‘精’確到了分鍾。

“諾西,你的頭發怎麽剪了?”裴淩癡癡的看著諾西,眉間盡是濃情。

煎熬幾個月的相思,忽然間看到她,他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覺得礙事,就剪了嘛。你怎麽來東京了?”

“我在媒體上看到你們要參加東京電影節,就偷偷問了大姐你們在哪個酒店,我就先跑來了。諾西,我真的好想你,每天都想。”

裴淩上前擁著諾西,特別眷戀的親‘吻’她的發絲。

如果說幾個月前他還有著稚嫩外形的話,那麽這幾個月,他算得上是涅槃了。他的眉間已然有著一個成熟男人的氣質,高大的體魄足以給任何一個‘女’人依靠。

諾西有些尷尬的推開裴淩,臉上泛起一絲嫣紅。裴淩對她的感情太過於顯‘露’,她都不知道要用什麽方式去麵對他。

她是他弟弟,也是裴家唯一對她特別好的人。她應該要嗬護!可是看著他對她日漸無法掩飾的愛戀,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她很懷疑她和裴淩之間的血緣關係,但始終,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就無法下決論。

“諾西,我申請去到哈佛留學的申請書已經通過了,明年我就可以去了。”

裴淩抬起指尖輕輕撩開諾西眉梢的發絲,眷戀不休捧起她的臉仔細的看著,愛不釋手。

他輕輕的靠近她,越來越近……

“小淩,別這樣。”

諾西拉開裴淩的手,有些慌‘亂’。

“我是你姐,不要‘亂’了禮數。”

“你不是我姐,我愛你,我從看到你的時候就開始愛你。”

裴淩霸道的吼道,固執的抱著諾西。“我從來就沒把你當姐姐。”

“小淩,你再這樣我生氣了。”諾西掙脫他的懷抱,抬眸斜睨著他,“我不是你姐,那我是誰?”

“反正我不會承認你是我姐,我愛你,勝過任何一個愛你的男人。”

裴淩慌張的別過頭,心跳的撲通撲通的。他不知道要如何對諾西解釋這個事情。因為諾西之前就告訴過他:她不想和他們當仇人,但如果……

“你不告訴我,我遲早也會查清楚的。”諾西輕歎一聲,落寞的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出神。

外麵天‘色’已經落幕,昏暗的天際還飄搖著細細的雪‘花’。

今年東京的冬天特別的寒冷,這些飄搖的雪‘花’已經下了好些天了。但因為地處繁華地段,極少看到積雪。

不過在A市,即便是冬天也極難看到下雪天。所以這東京的雪景,讓諾西頗有些期待。

裴淩看著諾西落寞的背影,悄然走了上去,輕輕環住了她的腰肢。

“諾西,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不是爹哋的‘女’兒,你會怎麽辦?”

他靠著她耳邊輕語,粗重的呼吸表示他有些心‘波’‘蕩’漾。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已經具備所有男人該有的躁動了。

“你希望我怎麽辦?”諾西回過頭,認真的看著裴淩。“如果這一切風平‘浪’靜也就罷了,如果我發現真的有什麽別的‘陰’謀存在,我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裴淩因為諾西的話而心顫了一下,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冷漠和‘陰’寒。她說得出,必然做得到。

“如果我求你,放開這一切,你會答應嗎?”他深情的看著她,心中特別的糾結。

“我不會。媽咪臨死的時候看著窗外的夕陽,她的眉間有著悲涼,有著不甘。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我卻讀懂了她的眼神。我不會讓她死不瞑目的。”

諾西睨著裴淩,眉間很是沉重,“好好讀書吧,或許以後,我們真的成為仇人也不一定。”

“我不會跟你當仇人的,永遠不會。”

裴淩看著諾西,眼神特別堅定。如果有一天他一定要做出一個選擇,他會選擇她。

“不說這些了,起碼我們現在還很和諧。你吃飯了嗎?要不要點餐?”

“還沒有,我一直在酒店等你。”

“傻瓜,吃什麽?”

拿起放在書桌上的菜譜,諾西淡淡瞄了一眼。

日本的東西她並不是特別喜歡,所以比較隨便,能果腹就可以。

裴淩拿著菜單細細的看了起來,難得和諾西吃一頓飯,他一定要好好和她用餐。

在裴淩點餐之際,諾西忽感身體有些不適,她偷瞄了一下手腕上時間,看到時間已經過了數分鍾,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小淩,你先叫菜,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恩。”

裴淩並未發現諾西的異常,他認真的翻著菜譜,看著哪一道菜才是諾西比較喜歡吃的。

諾西匆匆走出房間,來到了安辰墨的‘門’口。

她還沒敲‘門’,‘門’就自動打開,她被安辰墨一把拉了進去。

還來不及說話,她就被安辰墨抵在了‘門’上,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唇’。

他的‘吻’帶著怒氣,帶著委屈。他肆無忌憚的‘揉’著她的嬌柔,把手滑進了她的裙擺裏。因為他知道,她現在已經無力抗拒他。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無力的捶著他的‘胸’膛,比撓癢癢都輕。

“你很愛護他?你還牽他的手。”

他抱起她,大步走進了臥室,把她埋進了軟軟的被褥之中。抬手拉開了她的禮服。

“安辰墨,你這禽獸,放開我。”

諾西蠕動著身軀要推開他,卻變成了‘欲’拒還迎的姿態。她的動作讓安辰墨體內埋伏很久的躁動如排山倒海似得襲來。

他迅速解掉她的束縛,含住了那久違的蓓蕾。

“小傻蛋,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靠近你。這一生一世,你都隻能屬於我。”他霸氣的扯掉她‘性’感的內內,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心悸得不得了。

“安辰墨,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恨死你的。”

諾西嗷叫著,緊咬著‘唇’瓣忍受他帶來的瘋狂。

不可否認,即便對他恨之入骨,他碰她的嬌軀,都能夠勾起她往昔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