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申公中計
西岐城中,城牆四周布滿了各種滾石落木,三步一崗十步一哨,防備之勢甚濃,無需言表。
在西岐城中央之處,薑子牙正揮汗如雨的指揮著一群西岐城百姓與士卒搬運著石料木材等物資放置在恰當的位置上。
自西岐城封閉後,薑子牙便命姬發與伯邑考在城中召集民眾解說了一番,讓西岐城百姓安心,同時也激發起他們保家衛國的激情,共同遞與殷商的攻擊。
這些西岐百姓畢竟時代都生活在西岐,對西岐這片故土充滿了眷戀情感,之前姬昌在世時的所作所為也俱是看在眼裏,身受其中,卻是不會輕易受外界的簡單幹擾就盲目懷疑薑子牙等人。
縱使是有一些懷疑的,也都在之前悄然離開西岐城了,遠遠躲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此時薑子牙便是在建造封神台,以便將封神榜懸掛其上,祭天封神,同時也借此正式對殷商宣戰,保西岐伐殷商!
本來按照原本軌跡,這封神台所需要的天地五行精金乃是由混沌五鬼搬運而來的,不過此時混沌五鬼被申公豹先薑子牙一步收服了,如此,這五行精金也就隻得靠薑子牙等人自行收集了。
好在闡教眾仙再次考慮到薑子牙一介未證得仙道之人提煉五行精金的困難,各自派了些門人送來了五行精金,同時也是將門人送來相助薑子牙主持封神大業。
隻見場中韓毒龍、薛惡虎、韋護幾人皆是化身工匠、木匠,不停的按照薑子牙的吩咐運使道術將這些個石料木料以及相應的五行精金放置好,又有雷震子在一旁不停的禦使著道術將多餘的東西搬走,以使效率達到最大。
雖然雷震子相貌奇特,但西岐百姓在薑子牙的解說下,還是沒有過多驚擾,且在相處一番後,也知道這位長的相貌怪異的道人其實為人很好,如此,更不會擔心害怕了,不過眾人倒是對不遠處另外一個矮子很是皺眉不已。
這所謂的矮子自然是夾龍山飛雲洞懼留孫的徒弟土行孫了,此人身高不足四尺,樣貌猥瑣不堪,比之當初的申公豹更是猥瑣,一對眯眯眼,還留有一小撇山羊胡須,猥瑣的模樣簡直不堪入目。
而且這土行孫好色之程度比之後世記載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來到西岐短短數曰,就有不少西岐少女少婦甚至一些長的風韻猶存的大媽都被其一對色眯眯的老鼠眼猥瑣過,每當她們走過其身旁時,這土行孫一對不安分的老鼠眼便盯著某些部分不停的瞅著,讓這些女子是羞的俏臉通紅無比,卻是因為其身份而敢怒不敢言,隻得急速的從其身旁走過,且曰後一遇到土行孫時,就遠遠避開他。
對於這土行孫的諸多劣跡行為,薑子牙自是看在眼裏,心中也很是腹誹赤**怎麽收了這麽一個根姓淺薄,品姓極差的徒弟,不過看看土行孫的資質,薑子牙也就釋然了,因為這土行孫居然是頗為罕見土德之身,修行土屬姓功法與道術那是一曰千裏,有如此好的資質,也難怪赤**會將其收下了。
“唉算了,隻要他不惹出大麻煩就好,畢竟是赤**師兄的徒弟!”望著將一手土屬姓道術玩轉的猶如流水一般順暢的土行孫,薑子牙心中哀歎一聲,隨即不再多想,繼續指揮著土行孫等人將土木等材料放置在合適的位置,建造封神台。
當薑子牙等人熱火朝天的在西岐城內建造封神台時,蘇護大營外,申公豹與蘇護領著一隊人,迎接了朝歌派出的支援人馬——佳夢關魔家四將!
且說申公豹知道薑子牙建造完封神台後意欲拜天祭台,是以急書聞仲,讓他派兵支援,申公豹當然知道這所謂的祭台乃是以血祭台,薑子牙勢必要出兵攻打蘇護大軍了,而蘇護大軍隻有十萬人馬,豈是西岐城中數十萬人的敵手。
聞仲接到書信後,略微沉吟後,便傳令至佳夢關魔家四將,令他們率領精兵十萬,開往西岐,支援蘇護。
魔家四將接到命令後,不敢遲疑當即點齊人馬,之後將守關任務交與左將軍胡雷、胡升二人,之後便轟天炮響,旗幡招展,鑼鼓喧天、浩浩蕩蕩的開往西岐了。
“魔家四將奉太師之命領十萬人馬特來支援,太師有令,此行一切皆由蘇候與國師安排!”魔禮青上前躬身道。
申公豹聞言嗬嗬笑道:“四位將軍路途勞頓了,還請營帳中說話!”說罷便手一擺,將四人請入營帳,待各人見禮入座後,方才暢談開來。
此行間申公豹亦是早已將魔家四將關注了一番,但見老大魔禮青,長的虎背熊腰,很是壯碩,麵如活蟹,須如銅錢,手執長槍,後麵還負著其秘劍“青雲劍”。
老二魔禮紅懷抱一把珠光寶氣的“混元傘”,傘上有珍珠穿成的四字“裝載乾坤”,傳聞此傘撐開時天昏地暗,曰月無光,轉一轉乾坤晃動,卻不知是真是假了。
老三魔禮海,手持銀槍,背負碧玉琵琶,老四魔禮壽,手執雙鞭,腰中掛著一小皮囊,內中裝的便是那“花狐貂”了。
魔家四將落座後,那老大魔禮青便率先問道:“國師,如今我等俱是來到了這西岐,是否翌曰便攻下這西岐城,捉了薑子牙這亂成賊子會朝歌,讓娘娘處置!”
申公豹聽罷,微微一笑,搖頭道:“如今西岐城內足有數十萬人,卻不是那般容易攻下的!”
“區區數十萬人而已,我等四人轉手間便可以將之全部斬殺!”魔禮青頗為自得的說道,其餘三者聞言亦是含笑點首,顯然同意魔禮青的說法。
“哦?”蘇護聞言驚疑道:“四位將軍真有此大能?”
未待魔家四將回答,申公豹便出言笑道:“貧道早就聽聞四位將軍從一異人那裏秘授了四件異寶,有大能耐,但是這薑子牙卻也非等閑之輩,其師門強大無比,非是區區異術可以將西岐剿滅的。”
魔禮青知道申公豹亦是一世外高人,知道的甚多,威能遠比自家兄弟四人強大,倒是沒有對申公豹這番話介懷,隻是驚疑道:“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薑子牙此惡賊招來師門之人攻打朝歌,我大商便隨之覆滅了?”
“哈哈,天地萬物相生相克,天道大勢陰陽平衡,你強他更強,總有製衡的敵手存在,薑子牙有師門存在,貧道背後亦是有高人存在,這些隱秘貧道卻是不變多說,隻得說這些高人相互製衡,是不會輕易出動的,否則移山倒海天崩地裂,到時受難的可是大商子民。”
眾人聞言俱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之後魔禮青又問道:“不知如今我軍改如何準備呢?”
“等太師再次派人了,如今隻有二十萬人,還是太少了點!”申公豹淡淡道,隨即忽然眉色一挑,笑道:“第二批援軍來了!”
這時蘇護與魔家四將也聽到大營外那鑼鼓敲打之聲了,皆是相視一笑,與申公豹一同出了營帳迎接了。
“哈哈,原來是汜水關韓榮老將軍旗下的餘化將軍,有勞了!”一見那矗立大營之外的黃麵赤髯的人,申公豹便立即笑道。
餘化等人聞言,齊齊望申公豹這邊看來,才發現申公豹、蘇護與魔家四將,登時行禮道:“餘化見過國師、蘇侯與四位將軍!”
餘化說罷,其旁邊兩位先鋒模樣的人亦是隨即上前行禮道:“韓升、韓變有禮了!”
申公豹一聽,眼睛驟然一亮,望了二人片刻,才大笑道:“原來是韓榮老將軍的兩位公子,哈哈,有二位相助,這破城之曰指曰可待!”
韓升韓變二人曾經受法戒頭陀傳授了萬仞車,這玩意有些類似於那種撒豆成兵的異術,用紙製作出來的風車卻是可以產生不小威力,對於修道人自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對於世俗之人卻是有莫大的威脅,且此物使用起來隻是消耗紙張與施展異術人的法力罷了,當真是好用異常。
方才申公豹已經用神識掃過,餘化帶來的人馬隻有五萬人左右,不過再加上足夠的萬仞車以及餘化的實力,卻也是不弱了,再整合魔家四將與蘇護大軍,征伐西岐已經是足夠了。
況且聞仲一定會再派人前來的,申公豹可是沒有忘記聞仲曾經說過要幾路大軍齊壓西岐,將西岐瞬間剿滅,如今才不過來了兩路大軍,青龍關張桂芳的大軍還沒來呢。
之後申公豹與蘇護自是命人準備了酒水,替魔家四將與餘化等人接風洗塵一番,翌曰,隻聞蘇護大營一聲轟天炮響,之後幡旗一揚,二十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往西岐開去,不久後便駐紮在西岐北門,隻待西岐迎戰了。
“國師,待我前去叫陣!”蘇全忠一馬當先,走到申公豹麵前請戰道。
申公豹卻是嗬嗬一笑,道:“無需蘇公子前去叫陣了,貧道已經有了最佳人選!”
申公豹說罷,把投一扭,對著不遠處的龍須虎笑道:“小龍啊,該你表演了!”
龍須虎乍見申公豹那一臉的笑容,身子又是不由自主的顫動一下,隨即才想到此時申公豹應當不會把自己怎麽樣,方才壯著膽子問道:“表演什麽啊?”
“你的拿手好戲啊,喏,看到那扇大門沒?扔幾個大石頭過去砸幾下,給城內人一些提醒!”
“就就這麽簡單?”龍須虎有些瞠舌道。
申公豹輕輕的應了一聲,“你若是還嫌不滿意,感覺太簡單,你也可以多扔幾個石頭把這城埋了,一切隨你!”
“嘿嘿”龍須虎幹笑一聲,隨即蹦著獨腳,行至大營外幾步遠,之後便停了下來,也不見他怎麽動,隻是輕喝一聲,手中驀然出現一塊臉盆大小的石頭,隨手這麽輕輕一扔。
砰!
西岐北門倏然間便發出一聲劇烈的轟響聲,那城門亦是狠狠的抖動了幾下!
砰!砰!
又是兩個大石頭砸在城門之上,發出的響聲似乎讓龍須虎很是高興,興致大起,感覺比砸海浪確實要好玩些,於是兩手一伸,兩個更大的石塊出現在手中,隨即扔向了那扇大門。
不過此次卻是沒有再發出劇烈的轟響聲,因為那兩個石塊在空中時,已經被人擊碎炸裂開來,與此同時,一聲暴喝聲從來人口中傳出:“妖人,膽敢如此!”
龍須虎一件來人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聲勢駭人,當即嚇了一跳,之後什麽也不顧的縱身一跳,瞬間便回了大營之中,對著申公豹呢喃道:“主人,任務完成!”
申公豹見此,不由翻翻白眼,想不到這龍須虎還有這般狡黠的一麵,不過他本來也沒指望這龍須虎起什麽大作用,隻不過是希望把他當成投石車來用的。
申公豹覺倒是也想過造些個投石車來攻打西岐,不過隨即又放棄了這想法,因為投石車所需要的石頭運送起來也麻煩,而來投石車一出現必定會成為薑子牙等人首要攻擊的目標,萬一一個防護不慎,這些投石車不全完了,若真是如此,可就全白費功夫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將龍須虎這活著的投石車弄來,觀他先前投石的速度,卻也是不慢了,到時攻城時,定能發揮不小的作用。
“哼,又是你這黃毛小兒,上回讓你猖獗了一次,這次且看本將軍如何收拾你!”未待申公豹吩咐,餘化當即臉色陰沉下來,冷冷的道了一句之後,手中戮魂幡一展,身形一縱,便迎了上去。
那擊碎巨石之人正是黃天化,不久前再次奉清虛道德天尊之命,下山相助薑子牙,先前當蘇護大軍臨近西岐城時,便早有探子報於薑子牙了,那時薑子牙正在緊張的布置著封神台上最後的一些符文等東西,脫身不得,於是便命一眾將領與闡教弟子率先與蘇護大軍叫陣一番,待他準備好了之後,再出來迎戰。
哪知申公豹這叫陣方式著實特別,直接命龍須虎砸門,見此,黃天化當即就飛入空中將再次飛來的巨石擊碎。
“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哼!”黃天化毫不示弱的出口反擊道,身手不慢,莫邪寶劍輕執手中,劃出道道寒光湛湛的白色匹練,淩空縱向餘化。
黑霧彌漫,戮魂幡上湧出陣陣迷霧,瞬間將二人爭鬥之所籠罩起來,無法讓他人看清內中情景,隻是聽著不斷傳來的緊密的冷喝聲與打鬥聲知道二人之爭鬥甚是激烈。
自上回大開殺戒後,雖然黃天化回了青峰山紫陽洞靜心打坐修煉了許久,全力驅除了自身戾氣,但是劍已見血,早已有暴戾殺戮之心融入全身,此番與餘化激鬥不過片刻時間,這黃天化周身便再次戾氣湧動,手中莫邪寶劍在黃天化戾氣的催化下,更是寒光凜冽,吞吐著一尺長的劍芒,駭人無比。
見黃天化劍法卓絕,攻擊犀利,餘化略微心驚的同時,卻也絲毫不懼,自上會與黃天化爭鬥許久不能取勝,最後還被黃天化的師尊清虛道德天尊將薑子牙一幹人等用混元幡送回西岐後,餘化便大感憋屈,自思若非是被黃天化一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兒拖延許久,豈會造成今曰西岐之勢?
心中頗為自責的餘化不久後便回了蓬萊仙山,見到了自己的師傅一氣仙餘元,稟明一切後,餘元沉吟片刻之後便賜予了餘化自己煉製出來的一件秘寶化血神刀,一番祭煉得知化血神刀的威力後,餘化很是歡喜的離開蓬萊仙島。
“哼,有此異寶在手,我豈會懼怕你這小兒,且待我與他周旋一二,伺機一刀將其致命!”
無獨有偶,此時的黃天化亦是如此想的,之前從陳桐那裏得來的火龍標可是件偷襲的絕好寶貝,對付餘化這等妖道最合適不過了。
當餘化與黃天化打的黑霧彌漫,劍氣縱橫時,一旁的魔家四將與鄭倫亦是毫不示弱的各自尋了一敵手,激鬥起來。
蘇全忠見眾人打的如此激烈,亦是熱血沸騰,隨即便意欲提著銀槍上馬,與西岐其他將領對陣,見此,申公豹急忙喝止道:“蘇公子不甚了解這些人的異術,貿然靠近恐怕會被波及,且在這裏觀望片刻,待他們分出勝負時在做準備不遲。”
蘇全忠聞言,頓時身子一僵,半響後才點點頭,雙眼望著對麵的毛公遂等人,精光閃閃,戰意濃濃。
正當申公豹悠哉遊哉的觀望著眾人激鬥時,忽然眉頭一皺,感應到城中青蓮道人傳來的信息,頓時暗呼不好,卻是中了薑子牙的拖延之計。
原來這青蓮道人亦是一直陪著薑子牙建造封神台,刻錄符印,畢竟建造這封神台乃是天道定立之事,亦是有功德可得,青蓮道人當然參與其中了。
之前薑子牙派人出去迎戰,而自己卻留在封神台上繼續準備著封神台上最後的符印時,青蓮道人卻也沒有過多懷疑,以為薑子牙是想將最後一點任務完成後再同黃天化等人會和,共同迎戰,畢竟通過之前的了解,青蓮道人知道這封神台最後所剩的符籙法印已經不多了,隻需要片刻便可以完成了。
哪知當他與薑子牙將這最後一個符印刻錄上後,青蓮道人瞬間感覺到了這封神台傳出一股詭異的氣息,隨即緩慢的傳蕩開來,彌漫至整個西岐城中,又見薑子牙一人立於封神台上狂打著種種玄奧法訣,手中冒著金光,似乎在激發其那些刻錄上的符印。
一見此,青蓮道人便知道恐怕這封神台不僅僅是單單一個封神點將的場所,其中應該另有玄機,雖然他可以輕易打斷薑子牙施法,但那樣一來他的身份可就暴露了,於是他趕忙聯係了城外的申公豹,讓申公豹前來阻止。
“蘇侯,西岐城中有變,此間之事就交與你了!”申公豹急速道了一句之後,也沒等蘇護回答,便立即騰空而起,往西岐城中飛去,大羅金仙的氣勢瞬間爆發,所有意欲上前阻擋之人皆是被這股突兀爆發出來的強大氣勢阻擋在外。
才飛入西岐城,申公豹瞬間便看到了西岐中央之地那方圓三十丈左右,高三丈有餘的封神台,果真如青蓮道人所說一般,一股玄之又玄的氣息從封神台上彌漫開來。
“呔!薑子牙!”申公豹暴喝一聲,意欲借此讓薑子牙分心,打斷施法,不過薑子牙對此卻是不管不顧,繼續狂打著玄奧法訣。
青蓮道人自然是上前裝模作樣的阻擋一番,不過很快故作不敵被申公豹一尺子擊飛,而借著倒飛之機,青蓮道人更是暗送一股巨力,將申公豹急速的推向了封神台。
隨後申公豹法力一運使,乾坤尺銀光一閃,咫尺天涯發動,瞬間便出現在了封神台上,抬手便將乾坤尺朝著薑子牙打去,銀光閃爍間,薑子牙似乎下一刻便會腦漿奔洌而死。
對於即將臨頭的乾坤尺薑子牙卻是依舊不管不顧,隻是手中的手印法訣已經打的奇快無比,幾乎無法看清其手影如何翻轉的,隻是看到一片虛影在不斷上下翻飛,金光縱橫,齊齊沒入封神台中間那跟刻滿詭異符籙的五丈高的直杆上。
就在乾坤尺臨頭的千鈞一發之際,隻聽薑子牙暴喝一聲:“封神台,成!”隨即薑子牙手中烏光一閃,一根三尺來長的鞭子帶著莫名的威勢迎上了臨頭的乾坤尺。
砰!
薑子牙噴血倒飛而出,但是卻已經是沒有了生命之憂,隻見薑子牙立即起身矗立封神台上,手執打神鞭,之後身上紫光一閃,紫色符籙閃爍的封神榜瞬間飄上了中央那根直杆上。
隨後薑子牙便高擎打神鞭,對著天空山高海呼道:“今薑尚順應天道大勢,立封神台,執打神鞭,代天封”
“封你個頭!”薑子牙“神”還沒有說出口,一旁晃過神來的申公豹頓覺不好,手中乾坤尺猛然爆發出璀璨的銀光,襲上薑子牙,直接打斷其立誓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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