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四軍混戰,東西驟變!
隻聞申公豹一聲怒喝:“西岐小兒,安敢殺我大商忠臣!隨即申公豹的身影便出現在戰場上方,道袍飄飄,衣秧擺擺,手中銀光一閃,乾坤尺帶著萬道霞光直取下方的伯邑考。
萬道銀光如九天星河般倒泄,猶如萬幹山嶽壓頂,瞬間奪走了伯邑考的心神,不知道該如何閃躲,隻得傻傻的望著那無邊銀光奔向自己的天靈,被這磅礴的氣勢壓抑的無法動彈。
幹鈞一發之際,隻見伯邑考周身青光一閃,青蓮道人陡然出現,手中拂塵輕輕一撥,道道青色流光猶如碧海波濤般迎上了那萬道銀光,青光閃爍,銀光縱橫,二者卻是鬥了個平分秋色,不分勝負。
“徒兒且退回大營,好生領悟一番此次使用七宗罪之心得!”青蓮道人說罷,隨即便淡淡一笑,輕輕朝前一踏,好似空中有天梯一般,倏然上了雲端,對著申公豹稽首道:“申公豹道友,有禮了!”
申公豹卻是滿臉怒容,隻是冷哼一聲,沒有回話,心念一動,九龍鼎浮現周身,隨即龍吟聲響徹天地,九條神龍龐大的身軀陡然出現在空中,之後在申公豹的一聲令下,全那望青蓮道人衝去。
之後自己也不停留,銀光一閃,須萸間便來到了青蓮道人身旁,手中乾坤尺帶著無邊之勢,轟向青蓮道人,似乎欲將青蓮道人就此轟殺,毫不留情!
青蓮道人見此也不敢大意,手中拂塵連連朝前端橫劈斜掃了幾次,白色的絲線倏然間變得無比狹長,將幾欲近身的九龍齊齊束縛住,之後淡笑一聲,化為一道青光,掠向遠方,躲過了申公豹的蓄力一擊。
“休逃!”申公豹怒吼一聲,隨後眾人隻見申公豹周身銀光大盛,猶如星辰一般,帶著長長的銀色華光在遠處將青蓮道人截住,之後二人便“轟轟轟……的激鬥起來。
由於距離過遠,底下戰鬥之人俱是無法看清這二人的戰鬥,在加上此時正值戰場上,也無暇分心他顧,隻是用眼角餘光發現遠方銀光不斷,青光不絕,轟響聲撼天震地,好不熱鬧。
眾人卻是不知這戰鬥的二人看似打的熱火朝天,其實一切都是假象,二人本是同源一體,雙方之間自有一絲玄妙的心靈感應,對方的想法皆是可以清晰感受得到,如此,任何看似狠辣的招式在發出之前,對付總是可以輕易避過,當然,為了迷惑可能隱藏在暗中的那些人能之人的窺視,申公豹與青蓮道人都是在很是凶險危急時才故作模樣,險之又險的躲過對方攻擊。
“本尊,你可真夠無恥的,明明想讓崇侯虎死,還非得作出這般救援不及的模樣!”青蓮道人歎息著。
申公豹瞬間明了了青蓮道人的想法,亦是在心中嘿嘿一笑,輕聲笑道:“崇侯虎此番作為卻是太過了,若是繼續維護他,恐怕在有心人一挑撥下,朝歌將會被推上風頭浪尖,到時民心大失,西岐得利,倒不如讓崇侯虎就此上榜算了!”
頓了片刻,申公豹又定眉道:“不是讓你親自擊殺崇侯虎嗎?怎麽讓伯邑考去了?”
“如今我怎麽說也是一對陣孔宣而不敗的修士,豈能出手對付一世俗之人,那豈不是丟盡了臉麵嗎?”青蓮道人苦笑一聲,隨即道:“況且姬發此行多番上陣,馬上功夫佼是不錯,殺敵甚多,已經贏得了眾將領的尊敬,而伯邑考至今毫無建樹,是以我便讓他出手殺了崇侯虎,也好增長他的威望,平衡一下他與姬發之間的差距!”
那七宗罪乃是用幹年琵琶精的本體煉製而成,又經過青蓮道人加持了多種陣法禁製在其中,卻是可以將千年琵琶精的神通展現,經過伯邑考的輕拔慢彈,發出種種詭異音律,可以迷人心智,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中可以發揮巨大的作用。
當然,目前伯邑考修為尚低,還無法完全發揮出這七宗罪的能力,而且青蓮道人也在七宗罪上下了禁製,需要伯邑考實力提升了,方才可以解開,以防他被七宗罪詭異的力量迷惑。
好的靈寶也需要實力去駕馭,否則就不是人駕馭靈寶,麵是靈寶駕馭人了,那可是入魔征兆。
不過在崇侯虎輕視與無心之下,伯邑考憑借著七宗罪的詭異能力輕易斬殺了崇侯虎,如此,有了這份業績,他此行的表現足以媲美於姬發了。
申公豹與青蓮道人又裝模作樣的激鬥了許久,這時申公豹忽然頗為緊張的問道:“嘿嘿,我之前的那份謀劃如何,可有效果?”
青蓮道人聞言,臉上一笑,道:“成了,在伯邑考擊殺了崇侯虎後,我便感到一絲功德之力入體,雖然很少,但確實是功德之力!”
申公豹聽罷,當真心花怒放,若非是此時場合不宜,卻是真的想放聲大笑,來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了。
許久之後,申公豹才接著說道:“好,果然不出我所料,哈哈,日後但凡截教那些封神榜上有名,而我又不準備施救的人,若有可能,在合適的時機就由你親自將他們送上封神榜吧!他們可都是修士,不會在讓你丟身份了吧?”
“嗬嗬,本尊放心,到時我定會努力擊殺的,畢竟每殺一個,就可以獲得不少的量劫功德呢,這些可不能被薑子牙或是闡教之人奪取!”青蓮道人淡笑著回道。
申公豹聽罷,頓時放心不少,隨後便不再多言,與青蓮道人專心致誌的進行著“生死搏鬥”,各種道術是源源不斷的使出,映襯著天空五光十色的,隨即轟響聲不斷,任憑他人如何觀看,都隻會覺得這二人真的是在激戰,哪裏會想到他們是在做戲呢。
申公豹當初在看到祖龍的九子分身時,便心中倏然一動,想到自己的青蓮化身,若是他可以早日幻化而出,之後將其投入西岐,一來可以相助伯邑考,而來也好奪取本來該闡教與薑子牙獲得的量劫功德。
量劫之中必有大功德大機緣,譬如此番封神量劫,其功德大抵來說a]р可以有兩個部分,一者是曆史慣性之力,周室當興,商朝當滅,如此,助周伐商便是順應大勢,得此德。
二者便是天庭缺人,周天正神不滿隻要是將合該上榜之人送上封神榜,那便是順應天道大勢,亦是會獲得量劫功德。
申公豹的想法便是即使自己助商阻周,逆天而行,獲得業力也無妨,畢竟青蓮可以說是另一個自己,隻要他站在西岐那一邊,助周伐商然後趁機斬殺應當上榜的截教修士奪取薑子牙與闡教該得到的那一份功德增加自己的功德。
申公豹與青蓮本是一體,這功德業力自然是可以共享的,如此一來一去申公豹想來自己幾乎不用擔心這業力會增長的太快,若有可能或許是功德之更多。
雖然如意算盤打的砰砰響,申公豹也確實如此做了,但是心裏畢竟還是摸不準到底能不能成功,直到今日崇侯虎死,青蓮道人得到了那一小份功德,才讓申公豹徹底舒心,日後對著業力卻是基本可以無憂了。
暫且不提申公豹與青蓮道人這兩個唱雙簧演戲的家夥,另一方因為崇侯虎之死卻是讓這場混戰進入了更**的階段,崇應彪等崇城之人因為主將新死,俱是怒上心頭,憤慨萬千,手中刀槍劍戟揮使的愈加淩厲,意欲為崇侯虎報仇,尤其是崇應彪,簡直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的向著姬發狂風暴雨的攻擊著,一時間倒是讓姬發連連敗退,不敢觸其鋒芒。
西岐這方則是不用說了,伯邑考首次出場,便一舉將此行意欲斬殺之人擊斃於戰場,瀟灑飄逸異常,隻是輕坐馬鞍之上,輕撥慢彈七弦琴,談笑間,敵人就紛紛灰飛煙滅,頓時令軍心大振,雖是同時承受著黃飛虎大軍與崇城大軍的雙麵夾擊,但是西岐士卒卻是迸發了前所未有的戰意,滾滾如浪潮一般湧上心頭,一時間喊殺聲直衝雲霄,周遭所有意欲經過此處的仙禽異獸皆是嚇得遠遠躲開,不敢招惹這般滾滾的戰場煞氣。
薑子牙端立大營之中,縱觀全場,待見伯邑考果真立了奇功,將崇侯虎斬殺後,頓時大喜,又見全軍軍心大振,士氣大漲後,不由摸摸海下白須,蒼老的麵容上顯現出無比燦爛的笑容,口中連連呼道:“幸甚,幸甚啊!”
薑子牙已經目測一番,黃飛虎所帶大軍約莫十萬人左右,而崇侯虎大軍也不過是二十萬人,而此番薑子牙卻是將西岐的大半軍隊帶來,共二十五萬人,雖然對比起來少了五萬,但是薑子牙卻是猶有戰而不敗的信心,因為西岐這邊的將領比之崇城與黃飛虎所帶之人要強太多了。
一位強悍的將領在戰場上所發揮的作用是無比巨大的,這時薑子牙又凝神望去,但見場中毛公遂再立新功,一戟將孫榮刺之馬下,隨即長戟猶如狂龍出海一般,暴雨一般連連朝前點點刺刺,所有的崇城士卒皆是被其一戟刺中眉心,死於非命。
“殺!”隻聽毛公遂大喝一聲,之後便帶著身後五百餘人的西岐士卒猶如一把尖銳的鋒刀插入崇城大軍之中,戰意滔天。
孫榮戰死,這片區域力暫時沒有將領前來指揮,一時間崇城士卒如無頭蒼蠅一般,亂成一團,以前久練的戰陣也被毛公遂幾番突刺後被衝散,之後便被殺的丟盔棄甲,慘叫連連。
薑子牙見此,更是大喜,正喜上眉梢間,忽然聽聞右側傳來一聲暴喝聲:“南宮適,且看這招!丹鳳入昆侖!”
黃飛虎緊握手中蘆葉槍尾部,左手一拍五色神牛背部,身體猶如大雁一般高高躍起,之後在達到巔峰之時,右腳輕點左腳,身形再次拔高數丈,隨即又是一聲輕喝,一個靈動的空中翻轉,整個人任立而下,手中蘆葉槍陡然猶如銀蛇一般閃動,飄忽不定,空中浮現出無數的蘆葉槍銀色的身影,有如九天銀河倒泄一般,美麗非常。
南宮適卻是麵色劇變手中斬將大刀橫立身前一對精光閃閃的虎目緊緊注視著上方,想要找到蘆葉槍閃動的軌跡,然後一刀擊在蘆葉槍上,如此方可抵禦此招,否則自己必是身死魂滅。
說來南宮適也很憋屈,自己刀法卓絕奈何黃飛虎亦是馬上悍將,軍中能人,一把蘆葉槍使的爐火純青,且蘆葉槍什之大刀要長上許多,自己的大刀卻是很難接近黃飛虎實在鬱悶非常。
不過久戰之下,黃飛虎也沒有當上太多便宜,應為南宮適的刀法果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任他蘆葉槍如何飄閃靈動,不可捉摸,可每每襲擊到南宮適身前時,還是因為殺氣之故,南宮適總是可以即使的回刀抵禦。
但是此次這“丹鳳入昆侖”卻是黃飛虎的成名絕技乃是其一生槍法精華的凝聚使用出來後如倒墜星辰帶著無窮的威壓與氣勢淩空而下,槍尖如星辰點點,根本無有絲毫軌跡可言完全是憑著當時的心境隨意而為,除了黃飛虎自己知道這一槍最終的落點之外其他人卻是永遠無法看出的。
說來長之又長,可一切皆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從黃飛虎驟然騰空到其使槍落地也不過是眨眨眼睛的時間。
破空聲習習灌入耳中,此時南宮適眼中除了那不斷閃動的銀色槍頭外,已經沒有了其他任何東西,不過饒是南宮適如此心神專注合一,卻依舊無法看出黃飛虎的槍法軌跡。
見此,南宮適不願坐以待斃,亦是陡然暴喝一聲,大刀綻放出獵獵寒芒,四射開來,隨後南宮適猛然高舉大刀,朝著已經臨近腦門的蘆葉槍樸實無華的斬出一刀。
南宮適所領悟的隻是軍中習法,每一刀俱是在戰場上最為實用的,沒有過多的花哨,這看似樸實無華的一刀,卻是凝聚了南宮適的精氣神,生死光頭,怕是南宮適一生之中最為璀璨的一刀了。
“一刀,一生!”南宮適臉色泛紅,神情淡然,微微呢喃著,隨即輕輕咳嗽一聲,撫摸了寒光依舊的大刀片刻,才道:“武成王果真名不虛傳,我能死於戰場之上,且死於武成王之手,還能在死之前見識到武成王的成名絕技,此生,足以!”
南宮適說罷,隨即微微一笑,一直不曾閉合的虎目精光頓失,緩緩合上了,不過身子卻是依舊筆直挺拔的端坐於馬背之上,大刀緊握手中,策馬橫刀,戰意依舊,英姿猶存!
黃飛虎落於五色神牛之上,敬佩的注視了雙目閉合的南宮適一眼,輕歎一聲,右手輕抖,以閃電之勢將刺於南宮適眉心中的蘆葉槍抽出,隨即對左右士卒道:“將南宮適將軍的遺體帶如後方,好生保管!”
當即有人前來將南宮適的遺體帶入後方安全之處,不讓南宮適的遺體受到混亂戰場的影響。
“馬革裹屍,戰死沙場!”黃飛虎呢喃幾聲,對於南宮適,黃飛虎神交已久,隻是由於各種軍事一直不曾真正相見過,此番乃是彼此第一次相遇,可惜卻是戰場之上,各自為主,雖是英雄心心相惜,但是卻也沒有手下留情,對於這般對手,隻有用自己最強的絕技將之斬殺,方才是對其的尊重。
至於死,每一個軍人入伍時,都早已做好了此生不能善終的準備,沙場之上,才是每個軍人最神聖的臨終之所!
略微感慨片刻,黃飛虎不再考慮這些,麵容一肅,雙眼恢複清明,隨後提氣大喝道:“南宮適已死,啊人再戰?”
聲音如滾滾天雷,響徹全軍,回蕩在空中,久久不息,將一眾人就是震撼住了,似乎整個戰場中出現了那麽短暫的停頓,一時間整個戰場居然倏然間鴉雀無聲,寂靜詭異。
短暫的停頓後,戰場否次糟亂一片,西岐之人俱是滿臉哀傷,手中的兵器卻是愈發淩厲,悍死不退,似乎被南宮適之死激發了死誌,爆發了無窮的戰意。
而崇城士卒與黃飛虎大軍亦是士氣大陣,毫不示弱的再次迎了上去,三軍如三股洪流一般,再次撞擊在一起,卷起無數血雨,廝殺聲,撞擊聲,慘叫聲,匯聚在空中,形成一曲驚心動魄而又哀傷淒婉的絕曲一絕魂之曲!
南宮適一死,薑子牙頓時大驚,方才還掛著笑意的老臉頓時一僵,愁眉頓現,猶如深山老溝一般的眉頭摺皺異常。
仔細觀望戰場一番,薑子牙頓時心生撤退之意,此時南宮適戰死,雖然激發了西岐士車的戰意,但是如此火拚下去,西岐大軍必定死傷無數,日後卻是如何抵禦殷商大軍,更是如何討伐殷商,完成封神大業?
如此一想間,卻是又聞黃飛虎一聲暴喝傳來,“殺!”黃飛虎再次槍挑一名西岐小將,猛地催動五色神牛,帶著一對人馬往毛公遂飛奔而去。
五色神牛得了黃飛虎之令,頓時大為興奮,牛嘴狂嘶一聲,一股氣流將前方的士卒直接不分敵我的通通吹走,然後四蹄狂奔,牛尾不時的甩動,將周遭蹭上來的西岐士卒擊飛。
這五色神牛雖是通靈之物,但是有時還是會狂性大發的,猶如那氣流,乃是其故意為之,發泄一下心中小小的不滿,先前與南宮適大戰時,黃飛虎卻是沒有讓五色神牛出動,否則以五色神牛洪荒異種的威力,南宮適座下的大紅馬雖是名馬,但也會瞬間被五色神牛的氣勢下趴下。
若是突然來此一招,然後黃飛虎再來一記偷襲,那南宮適早就死了,可是黃飛虎卻是由於惜英雄之故,一直不讓五色神牛出動,由此著實讓五色神牛大為鬱悶,這才發泄一番,可憐的是那些倒黴的己方士卒了。
薑子牙見此,頓時焦急不已,黃飛虎神勇如此,若是毛公遂再次戰死,那西岐更是損失慘重了,當即,薑子牙便準備鳴金收兵,敗退一百裏,以保存西岐實力。
不想這時東方方向忽然再次響起一弗喊殺聲,滔天鑼鼓聲滾滾襲來,薑子牙頓時大駭不已,“難道朝歌又有大軍增援?苦也!”
那新增的大軍猶如一條長龍一般,在一使用長槍的年輕小將帶領下,徑直闖入這混戰之中,左衝右突,望薑子牙大營飛來。
新軍保持著整齊的方隊,在戰場中衝上著,一時間無論所有路過之人都紛紛閃躲,避其鋒芒,不過在進入中場時,亦是陷入膠著之中,沒有初始時的淩厲。
這時,薑子牙才看見那軍隊中幡旗之上繡著一個大大的“薑”字,然後在定睛一瞧,果然那年輕將領槍頭輕點,數名崇軍便紛紛被刺中眉心而死。
這人新增之人卻是薑桓楚之子薑文煥,帶領著二十萬大軍來增援薑子牙了,意欲連同薑子牙,將崇城拿下,倒是朝歌東西北麵連成一片,成合圍之勢,齊齊攻打朝歌,到時定是大事可期。
四股洪流撞擊著,廝殺著,殘肢斷體飛灑,鮮血飛濺,四方的士卒此時俱是殺紅了眼,隻知道將手中利器刺入敵方胸膛,即使臨死前,亦是要咬對方一口。
戰場,絞肉機!
這場戰鬥了數個時辰的戰鬥如今已經成了彼此消耗士車生命的戰鬥,黃飛虎等將領被各方士車圍著,抽身不得,混亂的戰場,想要有效的指揮大軍,卻並非是一件易事。
薑文煥的新來,卻是引起了遠處做戲許久的申公豹與青蓮道人的注意,起眉許久,申公豹呼道:“薑文煥怎麽來崇城了?難道遊魂關有變?”
“本尊,暫且還是別管遊魂關了,你看著煞氣衝天,隻此一戰,怕是數萬人隕落,也是時候收兵了,否則繼續下去,不過是徒耗雙方士車的性命而已!”
申公豹一聽,不由微微領首,道:“好!且收兵之後再探探消息!看看這薑文煥怎麽突兀來了崇城,而且還帶領了這麽多大軍!”
之後隻見申公豹手中銀光一閃,看似一擊擊退了青蓮道人,之後衣秧飄飄,瞬間抽身而走,飛往了崇城之中,與此同時,青蓮道人亦是回到了西岐大營,見到了薑子牙,呼道:“薑丞相,鳴金收兵吧,我與那申公豹爭鬥的不相上下,無法取勝,如今這戰場不過是膠著戰,我已經與那申公豹商議完畢,共同收兵!”
薑子牙聽罷,摸著胡須道:“如此甚好,再戰下去,不過是讓士卒的性命白白犧牲罷了!”
之後薑子牙便命人擊響金鍾,下令收兵,這時,崇城之上金鍾之上亦是陡然響起,四方軍隊聽罷,頓時一頓,之後彼此戒備著,緩緩徑各自方隊退去。
不消多長時間,雙方終於分開了,回了各自方隊,隻留下血流成河的戰場,上麵殘肢遍布,橫屍遍野,濃濃的血腥之氣揮之不去,淒婉之景觸目驚心,望著這些慘死的雙方戰士,申公豹第一次領略到了戰爭殘酷性,亦是被深深震撼住了。
矗立城中,與歸來的黃飛虎微微領首後,沒有言語,淡淡的望著身前剩餘的士卒,隻見眾人俱是神色疲倦,身上甲胄殘破不全,安甚者缺胳膊斷腿,日後隻得殘疾一生了。
眾人沒有言語,沉重的氣息彌漫其間,相比那些死去的隊友,他們是幸運的,即使那些不幸殘疾的,也是幸運的,至少他們還有活著!
申公豹此時覺得嗓子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堵著,想要說什麽,卻是什麽也說不出來,隻是張了張嘴,許久之後,也沒有發出一言一語。
最終,申公豹像是想起了什麽,雙手掐使法訣,一大片普天甘霖淩空而降,沒入眾人體內,片刻後,所有人的傷勢都得到了治療,傷。的鮮血也已經不再流淌。
不過沒有一人歡呼,沒有一人欣喜,俱是默默無言!
申公豹不由的望了望黃飛虎,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對於這陣勢,申公豹著實不曾見過,迷茫異常。
黃飛虎理解的拍拍申公豹肩膀,隨即麵容一肅,沉聲道:“黃飛彪聽令!
“末將在!”一身鮮血的粗獷漢子黃飛彪立即出列吼道,軍隊之中,即使是父子,亦是以軍隊的習慣稱呼,此乃軍規,不可逾越。
“帶一對人將我方人員的屍首迎接回來,好生埋葬!”黃飛虎沉重道,隨即又掃視了一方其餘人,大聲道:“所有人將各自軍功報上相應人員,之後各自休息,保持巔峰狀態,隨時待命!”
“是!”整齊的呼聲回蕩開來,之後黃飛虎便解散了人員,與申公豹還有崇應彪等人回了大殿,顧不上休息就開始商議相關事宜。
與此同時,西岐一方,青蓮道人亦是青光揮灑,將一眾士卒治療之後,也隨著薑子牙入了大營商議事宜。
眾人為南宮適哀傷片刻後,便立即收拾心情,商議重事了,畢竟此時不是時候繼續替南宮適哀傷,至於南宮適的屍體,黃飛虎卻是在方才各自罷戰時已經歸還了,以表示心中對南宮適的相惜之情。
“薑將軍,此番卻是要多謝你前來相助了,否則我等危矣!”薑子牙誠摯道。
薑文煥聞言,搖搖頭道:“我父王與西伯侯相交多年,乃是好友,且此番西岐北伐崇侯虎此惡賊,我等豈能不相助,況且我父王日夜攻打遊魂關而不得,卻是準備與西岐聯手,拿下崇城,形成合圍之勢,逼近朝歌,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好!”薑子牙聽罷,立即同意了,無他,此番西岐若是拿不下崇城,那西岐絕對岌岌可危,且經此一役後,西岐損失慘重,若有東魯之助,卻是可以分擔有些朝歌的壓力了。
薑文煥聽罷,頓時微微一笑,道:“西岐與東魯相連,到時一定可以將朝歌一舉拿下,殺了商紂這昏君,出去蘇妲己擅自專政的妖女!”
其餘人聽罷,俱是欣喜不已,唯有伯邑考一言不發的在靜修,平靜今番對此殺戮而激蕩的心情,至於青蓮道人,則是靜靜的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是淡然。
正在這時,忽然營帳之外跌進一人,卻是薑文慌手下一副官,神色慌張的將一封文書遞與薑文煥手中,口中驚呼道:“將軍,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張?”
“將軍,東魯有變,互公戰死了!”
“什麽?”薑文煥聞言大驚,急忙拆開文書,一掃之下,頓時大聲悲呼一聲:“父親!”說罷淚流不止。
薑子牙見此亦是大驚不已,也顧不得什麽禮儀,一把從薑文煥手中去過文書,一掃之後,亦是神色凝重,呼道:“什麽軍隊如此厲害,以一萬之數橫掃東伯侯數萬大軍,之後遊魂關大軍齊出,讓東伯侯飲恨沙場?”
此時的薑文煥早已六神無主了,心中哀傷不已,片刻後,薑文煥才大呼一聲:“走,回軍替我父王報仇!”
“不可,如今那遊魂關已經派兵往崇城而來,勢不可擋,將軍請三思!”薑子牙凝聲道。
此言剛落,又有一人跌落營帳中,慌裏慌張的,也顧不得任何禮儀,徑直將一封文書交與薑子牙,滿臉通紅,呼吸急促,斷斷續續道:“丞…丞相,西岐”…西岐有變!”
說罷人就一往,昏死過去,卻是一路急奔傳信,勞累過度了。
薑子牙見此,急忙拆開了書信,仔細查看起來,同時已經有人將那信使送了下去,讓他休息了。
薑子牙一看之下,頓時神色驚駭非常,呼道:“蘇護十萬大軍圍城,圍而不攻,斷絕商道,斷絕糧餉,西岐危矣!”之後沒有任何遲疑,大呼道:“撤軍回防西岐!”
這時,眾人陡然覺得西麵一陣顫動,似乎有千軍萬馬在奔襲,頓時互視一眼,之後薑子牙立即下令撤軍,其餘人也沒有法對,各自離開營帳,帶領著士車撤往西岐了。
無需多言,眾人已經知道東魯打敗,遊魂關的大軍定是已經到了附近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至於薑文煥,在薑子牙的急速勸解下,也終於明白了如今的大勢,隨著薑子牙等人一同撤往西岐,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日後在為薑桓楚報仇!
晚同學聚會,被灌醉了,嘿嘿,所以沒碼字,汗風把這些戰事就這麽簡短的凝成了一章了好多,汗,怕大家天天看打戰的看的煩看見“司馬雪”美女了,清風開心一下謝“北鬥七瑤光”童鞋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