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技術指標
“不愧是三次被提名的老演員，不愧是天才表演者。”簡單的麵試後，摩根和希拉裏的表現都讓梁小龍非常滿意。跟著，梁小龍又讓希拉裏做了幾個攻擊動作，整體上說，還有很多不足，但在眾多女姓當中，她的運動能力已經算非常發達了。
“希拉裏，接下來，你要去功夫武館培訓兩個星期到一個月，沒問題吧？”梁小龍既然準備在視覺上打造的足夠完美，那動作這一塊卻卻不能落下，而他自己馬上就要忙起來了，根本不可能親自給希拉裏培訓，所以送到功夫武館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給我兩個星期的時間，我會讓你看到不一樣的我。”希拉裏自信道。
“會很苦的，你要有心理準備。”梁小龍淡淡一笑，又道：“今天我先帶你去功夫武館熟悉一下，明天你就可以開始訓練了。”
梁小龍昨天就已經通知鍾雲龍大師，等他和希拉裏來到功夫武館總館時，鍾雲龍已經在辦公室等他，還有他的弟子陳師行，同樣是內家高手，在劍術和輕工上有很高的造詣，曾與梁小龍在功夫武館開業時一同表演輕鬆：“希拉裏，這位鍾雲龍道長，他是陳師行道長。”
“兩位道長，你們好，我是希拉裏.斯萬克。”希拉裏也看過功夫武館的宣傳，故而抱拳行了一禮。
雙方見禮過後，梁小龍道：“鍾道長、陳道長，希拉裏就麻煩你們了，爭取能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高她的運動能力，但也比讓她受傷了。”鍾雲龍道：“放心吧，隻要足夠勤奮，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讓人提高很多。”梁小龍點了下頭，又對希拉裏道：“要有心理準備啊，開拍之前的這段時間裏，你會很辛苦的。”希拉裏笑道：“別把我當成弱不禁風的女子，到時候，保證能讓你大開眼界。”
回到家，梁小龍繼續寫劇本，改由傑西卡主演的《黑客帝國》還有兩部分，不過梁小龍並不準備馬上投入拍攝。首先，現在炎黃電影公司有《黑客帝國》《哈利波特》《魔戒》三個係列片，他並不準備讓這些係列片擠在一起，而是選擇錯開，每年都隻拍攝其中一部的一個係列，保證公司年年都出產大片。而且，拍攝大片也不利於傑西卡提高演技，所以梁小龍另有選擇。
另外，梁小龍手裏還有一個資源，《加勒比海盜》的劇本也要爭取早點出來，爭取把這個係列片掌握在手裏，為公司謀得更大的利益。當然，梁小龍還有一個考慮，就是資金上，維塔數字工作室發展非常快，最多明年就有能力打造《黑客帝國2》，這部兩億美元投資的大片如果能由自己的子公司完成特效方麵，無疑能剩下一大筆錢。
梁小龍坐在電腦前，仔細想了一會，最終選擇了《新美國夢》，是一部能夠讓女主角盡情發揮的影片，唯一讓人擔心的是傑西卡能不能演好女主角。可仔細一想，梁小龍就又笑了起來：“本來就是給甜心鍛煉演技的，就算表演上有所欠缺也不要緊。”
正想著，傑西卡推門而入，手裏拿著一杯茶，甜甜地笑著：“親愛的，喝茶。”梁小龍笑著接過茶杯：“無事獻殷勤，說吧，有什麽事？”傑西卡白了他一眼：“別把我想得那麽市儈，本小姐是看你寫劇本辛苦了。”梁小龍笑道：“那我先謝了。”然後繼續寫劇本，傑西卡從後邊抱住他：“親愛的，這部劇本是給我的吧？”
“原來是打探消息的。”梁小龍長長哦了一聲，然後道：“當然不是了，這是公司那邊催地，你的劇本，我一定要多花點心思。”
“就知道。”傑西卡氣得翹起嘴巴，習慣地掐住他的腰肉。梁小龍吃痛，苦笑道：“甜心，你們女人為什麽那麽喜歡掐腰啊？”傑西卡哼道：“因為腰肉軟，掐著手不會疼。”梁小龍頓時一頭冷汗，原來，這就是女人喜歡掐腰的原因啊。
“不跟你鬧了，我先給你講述一些故事的大致內容，如果不滿意，咱再換一個。”梁小龍笑著抱住傑西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開始講述《新美國夢》故事的內容。
故事無疑這又是一個經典的美國夢，愛爾蘭移民約翰尼和莎拉帶著他們的兩個女兒，滿懷希望地來到美國。當行走在充滿著各種奇怪新鮮聲音的紐約曼哈頓大街上時，他們便開始了充滿冒險的生活。炫目的未來在等待著這個家庭，但是他們首先必須忘記過去。
約翰尼與莎拉很快就發現美國並不是一塊機會遍地的黃金大陸，因為缺錢，一家人隻好棲身於紐約的廉價公寓，公寓破舊得猶如恐怖片場景，住在那裏的人形形色色，不是癮君子就是異裝癖。以前的積蓄都花在食物、房屋租金和煤氣水電費上。從拽著一個空調穿過曼哈頓，到找一個像樣的工作，事事艱難的夫妻二人覺得美國充滿了挑戰、古怪與危險。然而他們的兩個女兒卻認為美國是一個什麽事情都會發生的神奇之地，是一個可以將她們從過去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的地方。但是約翰尼與莎拉仍然沉浸於在愛爾蘭愛子夭折的悲痛之中，他們發覺彼此的關係也仿佛因為在紐約艱難生活的壓力而更加緊張。
某個萬聖節，姐妹倆克莉斯蒂和艾瑞爾鼓起勇氣敲開樓下神秘鄰居馬蒂奧的房門。馬蒂奧是一個脾氣古怪的尼曰利亞畫家，他惱怒的尖叫聲經常在樓梯間回響，但是這一次他卻對姐妹倆出乎意料的和藹。一切從此改變。
莎拉邀請馬蒂奧來吃晚餐，馬蒂奧很快和這個家庭打成一片。漸漸地約翰尼開始懷疑他的妻子和這個樓下的男人可能滋生出一段感情。約翰尼問馬蒂奧“你想取代我嗎？”馬蒂奧回答說“可能會啊。”約翰尼又問“你愛我的妻子嗎？”馬蒂奧直截了當地回答“我愛你的妻子，而且我也愛你，愛你的孩子們。”就這樣，在馬蒂奧與這家人相處的過程中，充分地展現出這個移民家庭的喜怨哀樂和他們如何堅守著家庭、希望、信念、奇跡與愛。
“確實是一個很有時代意義的故事。”傑西卡滿意地點點頭，順帶著賞了他一個香吻。
“是很有時代意義的影片，但表演難度很高，你要有心理準備。”梁小龍的確有些不放心，首先，影片的女主角是婦女，而非少女，人物的心理活動與少女的傑西卡完全不同，這就會對他的表演造成一定的困擾。
其次，故事是以一種淡淡的幽默向我們展現了觀眾心中的那些愛、記憶、秘密、得到、失去。在這部電影裏，有每個人的生活經驗，那些做過的傻事、那些與朋友、鄰居間的關係以及那些如何越過過去、麵對自己的的勇氣。故事就是要告訴觀眾，生活洪流表麵下的暗湧的否定、拒絕與疏離其實往往比外界的不安更為可怕。所以，演員在表演上，也要足夠的冷靜睿智，偏偏傑西卡還是個小迷糊，這對她而言無疑又是一個困擾。
“什麽叫做鍛煉演技？就是要演平時做不到的，那才叫鍛煉。”傑西卡昂著小腦袋，一副信心滿滿地樣子。
“演平時做不到的，那叫挑戰自我。”梁小龍更正道。
“挑戰自我不也是一種鍛煉嗎？”傑西卡笑道。
“你怎麽說，怎麽是了。”梁小龍淡淡一笑，然後把傑西卡趕了出去：“我要開始趕稿了，不許打擾我。”
趕了一晚上得稿子，翌曰梁小龍便帶著傑西卡飛往新西蘭，來到維塔數字工作室，其實彼得已經建議更改公司的名字，現在的維塔數字工作室規模已經非常大，又製作了《我的團長我的團》，並得到奧斯卡最佳視覺的提名，也差不多該改名字了，最少得把工作室那三個字去掉。
“又有生意上門了。”彼得和理查德笑著出來迎接梁小龍，現在維塔數字工作室名氣已經很大，今年已經接拍了兩部影片，梁小龍再帶來一部，就是三部了。
“是一筆大生意，先到裏邊談。”梁小龍自然是想把這部影片交給自己的公司，那樣能夠省下一大筆前。不過也要看維塔數字工作室能否完成，否則就隻能交給別的公司了，他是絕不會因為想省錢而影響影片的質量的，尤其是自己執導的影片。
梁小龍把影片在特效上的邀請詳細說了一遍，彼得和理查德聽完之後，都沉默不語，許久之後，彼得道：“數字特效方麵，最難的就是虛擬空間的製作，又要給人真實的感覺，又要帶著濃濃的科幻因素，對公司而言，確實是一個挑戰。不過以我們的數字技術，還是能夠完成的。”理查德道：“物理特效方麵，最困難的應該是那些儀器，不過隻要資金充沛，製作就不會困難。”
“既然你們有這個信心，那我也就放心了。”梁小龍鬆了口氣：“你們算算，特效方麵，還有公司的攝影棚租借上，大概需要多少錢？”
“差不多要八千萬美元，最少也不會低於七千萬美元。”彼得道。
“有夠燒錢的。”梁小龍不由苦笑，除了特效上，其他方麵還要再砸進去八千萬美元，製作費就高達1.6億美元，再加上後期宣傳等方麵，總投資超過兩億美元，絕對是梁小龍執導一來最大的手筆，也是炎黃電影公司最大的手筆。
“沒辦法，特效技術就是這麽耗錢，不過認真算下來，隊長你的投入其實也不太大。”彼得笑道，梁小龍握有維塔數字工作室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也就是說，這八千萬美元當中，有五千六百萬美元，他隻需要付出成本費就行了。
“哈哈……隻是發句牢搔，今年，無論如何要憑借這部影片拿下奧斯卡最佳視覺獎。”梁小龍堅定地說道，把原本一部中姓投資的影片改成超大投資的影片，再去追求視覺上的完美，除了為了票房，不就是為了奧斯卡嗎？
“也是，我們公司確實需要一樽小金人。”對於今年沒能拿下奧斯卡小金人，彼得和理查德也都耿耿於懷，今年難得梁小龍願意花大錢，無論如何也要拚一把。
“為了奧斯卡。”梁小龍伸出手，彼得和理查德也都伸出手，三個人的手握在一起，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同彼得和理查德聊了一天，回到酒店時，傑西卡正趴在床上，眼睛咕嚕地轉著，梁小龍不由好笑，走到她麵前蹲了下來：“想什麽呢？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傑西卡身處手指：“我再想我還需要幾年才能成為奧斯卡影後。”梁小龍笑道：“那你說說，需要幾年？”傑西卡道：“再鍛煉兩年，爭取要在我二十歲那年拿到小金人。”梁小龍笑道：“甜心，那你可得好好努力，要不，咱們現在先對對戲？”
傑西卡馬上來了興趣，坐了起來：“那一場的？”梁小龍嘿嘿一笑，迅速撲了上去：“即興發揮。”
梁小龍和傑西卡在新西蘭瞎混了一周，彼得和理查德也充分了解了梁小龍的創作意圖，至此，梁小龍才返回洛杉磯，把完成的劇本交給傑西卡：“甜心，我就不陪你去公司了，你直接把劇本交給卡爾，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籌拍完畢的。”傑西卡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個甩手掌櫃。”梁小龍笑道：“要是不當甩手掌櫃，那有時間陪你們。要不以後我也開始學著管理公司？”傑西卡哼道：“才不呢，現在的生活多好。”
打發走傑西卡，梁小龍便驅車趕往功夫武館總館，等來到訓練場地時，正看到希拉裏對著沙包一頓猛烈的拳打腳踢，陳師行則在一邊指點。梁小龍默不作聲地看了一會，可以看得出來，希拉裏這一周非常認真，已經有不小的進步，不過距離他的要求還是有些差距，尤其是在拳腳的發力問題上，不夠幹淨利落，這樣打出來的動作雖然也能很美觀，但到底缺乏力量感，缺乏視覺衝擊力。
“隊長，你來了。”希拉裏終於發現梁小龍，停了下來：“怎麽樣？有進步吧？”
“當然，進步很大。”梁小龍笑道，這也是實話實說，一個星期能有這樣的進步已經非常不錯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到。
“那麽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開拍？”希拉裏期翼到，老實說，雖然很喜歡這種進步的感覺，但真的太辛苦了，她也期盼著能早點結束，投入拍攝中。
“我才聯係好特效公司，其他方麵都要準備，近期還要回中國尋找幾個拍攝地點，你還是老老實實訓練吧。”梁小龍笑了一聲，又道：“告訴你兩個好消息，首先，這部戲製作費用高達1.6億美元。”
“哇，那可太好了，我也是大片的女主角了。”希拉裏興奮地笑了起來，投資越高，通常都意味著影片的質量越好，意味著票房越高，意味著她能獲得更高的人氣。
“第二個好消息，男主角是湯姆.漢克斯。”梁小龍笑著說道，卡爾那邊已經同湯姆達成協議，最後以2500萬美元的片酬敲定。
“哇，太棒了，和兩屆奧斯卡影帝演對手戲。”希拉裏再次歡呼了起來，男主角是兩屆影帝，男配角三次被奧斯卡提名，能躋進這樣的陣容裏，無疑是最能提高演技的。
同希拉裏和陳師行聊了一會，梁小龍便有離開，開車前往茱莉亞家。
“小夏素，有沒有想叔叔。”梁小龍抱起小家夥，幾個月不見，小家夥又長了一截，眼睛骨碌碌地轉著，似乎還記得梁小龍。梁小龍輕輕地捏著小家夥的鼻尖，把小家夥逗得咯咯直笑。逗了一會，梁小龍又道：“小家夥，叔叔馬上就要拍攝新片了，跟著叔叔去片場好不好？”
“梁小龍，你給我滾蛋。”茱莉亞氣呼呼地罵了一句：“別每次都來誘拐我女兒。”梁小龍笑道：“梁小龍笑道：“怎麽能說誘拐呢，這是引導。”茱莉亞翻了翻白眼：“我家女兒不需要，你還是去誘導蘇菲的兒子吧，那小家夥也很可愛。”梁小龍聳聳肩，無奈道：“可惜，讓他媽帶去片場了。”
茱莉亞再次翻起白眼，對這無賴她也無能為力了：“說吧，來找我有什麽事？對了，你還欠我一個大片的劇本呢。”
“差點忘了這茬了。”梁小龍暗暗冒冷汗，如果現在把這句話說出來，後果絕對會很嚴重。不過他反應也很快：“正在構思呢，這次是來找丹尼的，休息了這麽久，也得重新出山了。丹尼，你說是吧？”
“當然，骨頭都快生鏽了。”丹尼笑道，要不是需要照顧兩個孩子，他老早就想開始工作了。
“那得找兩個保姆照顧孩子了。”茱莉亞不由苦笑，她當然知道丹尼想要工作，可她一個人根本照顧不了兩個孩子，請保姆勢在必行。
“丹尼，這次我們劇組有兩個主攝影師，你和比爾。”梁小龍已有計較，作為攝影師，比爾在大局掌控上有很強的能力，而丹尼有著敏感的動作捕捉能力，兩個人若能結合在一起，互相補充，影片的質量絕對能更上一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