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這一哭,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眾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出鬧劇,紛紛將目光落在了陸池州的身上。

陸池州也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他立刻說道:“唐叔叔,唐阿姨,請你們聽我解釋……”

“誰是你唐叔叔!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你陸家最近是賺了不少的錢,可不代表你能欺負到我女兒的身上!”

唐父一臉憤怒:“虧我女兒之前還為你們說話,要邀請你們來她的生日宴做客,還讓我以後有什麽項目可以想到你們,可五年過去了,你們陸家竟然還是這樣齷齪的嘴臉!”

“唐叔叔,我對寧寧是真心的!我……”

“你還在這裏睜眼說瞎話?這臨城誰不知道你陸池州已經結婚生子!你說這些,是誠心讓我女兒難堪嗎?”唐母衝著酒店的保安說道:“把他陸池州給我趕出去!以後我唐家和陸家再也沒有合作的可能!我也不允許陸池州再踏入我唐家的地盤半步!”

聞言,保安立刻上前拉扯陸池州。

陸母見狀也連忙衝了上去,扒開了那些保安,說道:“唐大哥!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兩家人之前關係這樣好,池州喜歡寧寧,我也是知道的,我想這一定是兩個人你情我願……隻不過女孩子家害羞了一些……”

陸母還想要為自己的兒子說話,卻沒想到她這話一出來,讓唐母瞬間黑了臉:“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女兒倒貼的你兒子?”

“我可沒有這麽說,隻是這寧寧從小就喜歡我們池州,兩個人又喝了點酒,單獨相處之下難免……”

陸母想要將這件事情越描越黑,唐寧心中冷笑,沒想到五年了,陸母還是這樣的卑劣。

此時,顧宴琛突然輕笑了一聲,說:“唐小姐是唐家千金,碩士文憑,至今單身未婚,靠著個人出眾的能力在娛樂圈也是一線女星,可陸總……顧某實在是想不出他有什麽過人之處,我聽說陸總高中沒有畢業,現在還隻是初中文憑,不僅結了婚而且還有了孩子,陸家比起唐家來,也算不得什麽高門大戶吧?陸太太是怎麽有臉說出剛才那番話的?”

“你!”

陸母看著眼前顧宴琛的嘴臉,想要發火,但卻硬生生地給忍了下來。

畢竟今天顧宴琛帶了不少人,聽說海城顧家可是黑白兩道通吃,惹了顧家,怕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唐父冷聲說道:“你們不僅侮辱我的女兒,還要毀我女兒的聲譽,簡直是欺人太甚!把他們趕出去!”

幾個保安這回連陸母都架住了,陸母沒想到唐家竟然在這種公開場合不給他們臉麵,當下就開始撒潑道:“我們池州是被冤枉的!你們不能這麽對我們!放開!給我放開!”

陸池州死死地盯著唐寧,本以為唐寧會替他說一句話,卻沒想到唐寧根本不理睬他!

剛才在房間裏的時候,是他衝動!但是一開始,唐寧分明也沒有想過要反抗!

他不相信唐寧會對他們被趕出去而無動於衷!

可直到陸池州和陸母被趕出去的時候,唐寧都沒有說一句話。

“寧寧,怎麽樣?嚇到了沒有?”

唐父一臉關切地看著唐寧,唐寧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可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怎麽會不舒服?”

麵對唐父的疑惑,一旁的顧宴琛說道:“唐小姐的身體發燙,應該是被下了藥。”

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下了藥,兩個人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去。

“這個陸池州,竟然對我的女兒下藥!簡直是齷齪至極!”

唐父一臉的憤懣。

眾賓客也將此事都聽了進去。

這麽一來,陸池州可是將唐家的罪得不淺啊!

看來今後和陸家合作,還要斟酌一番才好。

顧宴琛淡淡的說道:“唐叔叔,唐小姐現在不舒服,還是回家休息比較好。”

“對!對,我這就送寧寧回家。”

唐父作勢要帶著唐寧回家,唐寧卻說道:“老爸,今天賓客這麽多,老爸你還要接待客人呢。”

“什麽也沒有寶貝女兒重要啊。”唐父還想要說什麽,唐寧卻看向了顧宴琛,說:“今天多虧顧總救我,不知道顧總可不可以送佛送到西,再送我回家一趟。”

見唐寧突如其來的請求,唐父唐母都是一愣。

而原本想要自告奮勇送唐寧回家的程知許看到這一幕,瞬間就明白了唐寧心裏是怎麽想的。

她這是想和顧宴琛單獨相處!

唐父沒明白這一層的含義,還是唐母站出來,說:“麻煩宴琛送寧寧回去了,這裏我和你唐叔叔也的確是脫不開身。”

“也不麻煩,本來今天我也住在唐叔叔家。”

聞言,唐寧稍愣。

顧宴琛要住他們家,她怎麽不知道?

此時,二樓的套房內。

周文翰正死死地壓著身下的女人,樓下的動靜他們這裏根本聽不到半分。

“媽的!讓你對老子趾高氣昂!現在還不是被我周文翰搞到手了!唐寧,你也有今天!”

周文翰如同泄憤一樣的對待身下的女人,而被撕扯幹淨的不是別人,正是蘇語柔!

蘇語柔的頭昏呼呼的,她剛才跟蹤陸池州和唐寧上了二樓,卻不小心跟丟了,就在她四處找房間的時候,卻被周文翰一把扯到了房間裏。

周文翰身強體壯,而且屋內還點著香薰,她很快便覺得頭腦昏沉,意亂情迷,如今聽到周文翰提起了唐寧,蘇語柔便瞬間清醒:“我不是唐寧!放開!放開我!”

身下女人的求救聲周文翰不以為然,他此刻已經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是不是屋內的香薰點重了的緣故,他現在隻想找個人泄憤。

與此同時——

唐寧和顧宴琛在車上一言不發,最後還是顧宴琛沉聲開口道:“誰下的藥?”

“……是周文翰。”

“你喝得不多。”

“我隻喝了一口,剩下的我讓服務員遞給周文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