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誤會不誤會的其實也不是很重要吧,寧寧也不會選擇周少在一起,況且周家和唐家,關係似乎也沒有這麽好。”

程知許說話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對方。

周夫人也沒生氣,而是說道:“我看程家和唐家的關係到是很好,隻不過程少到底不是程夫人的親生兒子,唐小姐的身份,程少估計也是高攀不上。”

見周夫人拿程知許的身份說事,唐寧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周夫人,程知許是我唐寧的好友,我爸媽更是將程知許當做親兒子一樣喜歡,在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請先考慮考慮這麽說的後果。”

見唐寧不高興,周夫人連忙說道:“都怪我都怪我,好好地都開始說胡話了,程少是唐小姐您的好友,我真是不該胡說八道。今天是唐小姐您的生日,希望您別介意。”

周文翰在一旁看到自己的母親這麽低三下四地哄著唐寧,當下就不樂意了。

但是在唐寧的主會場,周文翰還是沒有這個膽子將事情鬧大。

很快,周夫人便有眼色地拉著周文翰匆匆離開。

“這個唐寧,處處維護著程家的這個野種,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周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周文翰更是不滿:“我們周家也不弱,媽,咱們沒必要這麽低三下四地,你看著我,我到時候讓唐家求著把唐寧嫁給我!”

周文翰在這個圈子裏就是個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對付不聽話的女人,他們的招數有很多。

很快,周文翰便走到了宴會廳外,幾個蹲守在門口的兄弟見到周文翰出來了,便立刻上前,其中一個黃毛說道:“周少,那唐大小姐我看了,真是正點得很!什麽時候你能拿到手,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少囉嗦,我要的東西呢?”

聞言,黃毛連忙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了周文翰的手裏,說道:“這個勁兒可猛!有了這個,不愁那個唐家大小姐不乖乖就範!”

看到手裏的藥瓶,周文翰的眼前一亮,他拍了一下黃毛的肩膀,說道:“要是事情成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多謝周少!”

周文翰拿著藥瓶就朝著宴會廳裏麵走去。

此時,陸池州和陸母也從車上下來,不僅如此,蘇語柔也來了。

蘇語柔這一次穿上了自己最華麗的裙子,整個人就像是珠光寶氣的貴夫人。

隻不過,蘇語柔的麵容沒有那麽大氣,頂多算是小家碧玉,身上掛著這麽多的珠寶,反而顯得庸俗。

“今天在寧寧的生日宴上,你給我老實一點,萬一要是招惹了唐家,我也保不了你。”

“你這麽維護唐寧,是怕我給她難堪嗎?”蘇語柔冷笑了一聲,說道:“唐寧就是個勾引有婦之夫的小三,她有膽子做,還怕我說?”

“你給我住嘴!”

陸池州冷掃了一眼蘇語柔,說道:“寧寧寬容大度,根本不想跟你計較,如果不是因為她說讓你過來,你以為我願意喊你來?”

“池州,和這種女人多說什麽?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小傑媽媽的份上,咱們陸家早就已經把她掃地出門了!”

說著,陸母便拽著陸池州先走。

蘇語柔被丟到了後麵,她便不甘心的提著裙子追了上去。

蘇語柔緊跟在後,差點沒有摔倒。

宴會廳內,陸池州第一眼便看到了在人群中極為顯眼的唐寧,唐寧一襲鎏金色的長裙,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蘇語柔看到這樣的唐寧,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嫉妒,因為她發現,不僅僅是陸池州,連這宴會廳裏所有的男人都在看著唐寧!

“寧寧,陸池州來了。”

程知許看見了陸池州,便在唐寧身邊低聲提醒著。

唐寧想到陸池州會提前來,當看到陸池州身邊的陸母和蘇語柔之後,唐寧挑了挑眉頭。

該來的人,總算是過來了。

“寧寧!”陸母笑著就走到了唐寧的麵前,她上下打量著唐寧,如今的唐寧已經是天姿國色,這模樣這氣派,還有這背後唐家的身份,實在是讓人垂涎不已。

她一直都覺得,隻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做她陸氏的兒媳婦!

“寧寧,你今天……真好看。”

陸池州第一眼就被唐寧給迷住了,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蘇語柔便走上了前,親昵的拉住了唐寧的手,說道:“寧寧,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你沒有生我的氣吧?”

“怎麽會?你昨天也是太生氣了,換做誰,誰也受不了啊。”

“是啊,你現在可是娛樂圈的大明星,雖然曾經喜歡過池州,又怎麽可能搶有婦之夫呢?昨天媽跟你說的那些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那隻不過是我們婆媳之間鬧矛盾,所以她才說的這些糊塗話,媽,你說是不是?”

蘇語柔把問題拋給了陸母,陸母想說不是,但是又不能在這種場合下直說自己想要換兒媳婦,蘇語柔見陸母黑著臉不說話,蘇語柔便繼續說道:“池州這些年在臨城可是出了名的三好男人,對我對孩子都很好,媽,我知道昨天是我惹您不高興了,我就借著今天的這個日子,給您道個歉。”

蘇語柔從剛才開始就抬高了聲音說話,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婆婆最在乎麵子,果然,為了防止別人非議自己的兒子見異思遷,陸母便勉強笑著,說:“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又怎麽可能真的和你生氣?隻不過……”

“隻要媽沒有生氣就好。”

蘇語柔沒有給陸母繼續說話的機會。

陸母本想著借此說出蘇語柔與陸池州不合適的話,卻生生被蘇語柔給打斷了。

“寧寧,真是多謝你邀請我們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我和池州就不打擾你迎客了。”

說著,蘇語柔便挽住了陸池州的手臂宣誓主權。

唐寧看得出來陸池州本能的想要抽回手,但卻礙於剛才蘇語柔說的話,不得不維持著體麵。

畢竟陸池州最近才出了出軌的新聞,他不能讓人抓住他和妻子不合的小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