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放開。”
紀景行扒拉開了程知許搭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
程知許壞笑著說道:“你還不承認?我告訴你,爺的眼睛就是尺!你喜歡不喜歡,我一眼就看得出來。”
紀景行的臉色黑沉了下去。
原本從樓上下來的顧宴琛看到程知許在自己的訂婚宴上這麽胡鬧,於是便走了下去,直接拉住了程知許的後領,說道:“跟我過來。”
“哎哎哎!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顧宴琛把程知許拉到了一個角落。
程知許還想要說什麽,就被顧宴琛用蘋果堵住了嘴巴,說道:“程少,你該回去睡覺了。”
“唔!唔!”
程知許等著眼前的顧宴琛。
這個腹黑的家夥!就是見唐寧不在這裏才這麽囂張!
但凡唐寧要是沒有喝多,程知許在這裏鬧翻天了顧宴琛都要笑著給他擦屁股。
不過誰讓唐寧這個時候已經睡著了?
顧宴琛給了一旁酒保一個眼神,酒保很快就送走了程知許。
程知許一路上連話都說不上一句。
片刻後,顧宴琛一臉笑容的重新回到了宴會廳內。
唐父唐母見到程知許不見了,便問道:“宴琛,程知許這孩子幹什麽去了?”
“他喝多了,我剛才讓司機送他回家,叔叔阿姨,你們就放心吧。”
“這個孩子,什麽場合喝這麽多酒,不知道的還以為訂婚的是他呢。”
唐母無奈地搖了搖頭。
紀景行此刻也走到了唐父和唐母的麵前。
“唐總唐夫人,我也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公司還有事情要等著我來處理,我就先走了。”
雖然沒有能夠娶到唐寧,但是紀景行該有的紳士風度還在,雖然臉紅了,可說話還是很清楚的。
唐母點了點頭,說道:“路上小心一點,讓我們家的司機送您回去吧。”
“不用麻煩。”
紀景行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顧宴琛,想讓顧宴琛以後照顧好唐寧的這些話一切都在不言中。
等到紀景行走了之後,其他的賓客也已經走了大半。
眼見訂婚宴已經接近了尾聲,服務員也已經開始收拾桌子了。
唐母因為懷孕,所以也被唐父提前送回了家。
顧宴琛上了樓,見**的唐寧還在熟睡,顧宴琛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淺顯的笑容。
“起床了,小懶貓。”
顧宴琛敲了一下唐寧的額頭,唐寧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外麵的天色還是亮的,唐寧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蜷縮著,說道:“再睡一會兒……”
“三點了。”
訂婚宴是上午開始的,現在已經結束了。
唐寧懶洋洋的不想起來。
顧宴琛無奈地搖頭輕笑,最後隻能夠幫唐寧將被子蓋好。
唐寧翻了個身,然後摟住了顧宴琛,說道:“陪著我一起睡嘛。”
“好。”
顧宴琛應了下來,他說道:“我的準新娘,你還沒卸妝。”
“那怎麽辦?我懶得卸妝了。”
唐寧的嘴裏含混模糊的說不清楚,顧宴琛見唐寧困得睜不開眼睛,便去了浴室用一次性卸妝巾幫唐寧將妝容給卸了下來,然後用熱毛巾擦了擦臉。
最後,顧宴琛將唐寧身上繁瑣的裙子給換了下來,說道:“現在你想要怎麽折騰都好,睡吧。”
唐寧果然覺得舒服多了,她靠在了顧宴琛的懷裏,說道:“我的男朋友怎麽這麽好,以後有了你,我連家務活都不用幹了。”
“唐大小姐,據我所知,你就算是沒有和我訂婚,在家裏也是不用做家務的。”
“恩?被你發現啦。”
唐寧從被子裏麵探出了一個頭,說道:“你說得對,以後我不做家務,但是我每個月可以給你這個。”
說著,唐寧從被子裏麵有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這是……一萬?”
“nonono,才沒有這麽膚淺。”
唐寧搖晃了一下手指頭,說道:“是一個我。”
顧宴琛被唐寧逗笑了,他輕輕捏了捏唐寧的臉蛋,說道:“好了,別賴床了,要睡回家去睡。”
唐寧癟了癟嘴。
其實剛才和顧宴琛鬧了那麽一會兒,她就已經不困了,見顧宴琛讓自己起來,唐寧便伸了個懶腰從**爬了起來,說道:“走吧!我起床。”
顧宴琛給唐寧套上了一件寬鬆的衣服,唐寧將長長的頭發盤了起來,隨後兩個人便走出了酒店。
顧宴琛吩咐了王秘書將房間裏麵的東西收拾好,隨即便領著唐寧回到兩個人的新居。
見唐寧靠在車窗前又睡著了,顧宴琛無奈地將毛毯披在了唐寧的身上。
這一動作讓唐寧迷迷糊糊地睡醒了。
“到了嗎?”
“快了。”
顧宴琛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到家好好休息,晚上還要好好慶祝我們的訂婚。”
“訂婚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
唐寧在車裏小小地伸了個懶腰,說:“難道晚上你還給我準備了驚喜?”
“婚已經定了,不過燭光晚餐還是要吃的。”
顧宴琛知道唐寧是個小饞貓,雖然從前減肥瘦了下來,但不代表唐寧就不饞肉了。
平常在外麵吃飯的時候唐寧一直都注意著自己的形象,隻有在家吃的時候才最開懷。
這也是為什麽他把訂婚宴定在了中午的原因。
“好啊,反正都是你準備的,你準備什麽我吃什麽。”
唐寧甜甜地笑著。
不過很快,唐寧就後悔了。
下午四點,唐寧在**輾轉反側地睡不著了,滿腦子都在想著今天晚上顧宴琛準備了什麽燭光晚餐。
想到這裏,唐寧有些耐不住性子的下了床,誰知道剛一打開門,就看見顧宴琛捧著手裏的水果走了進來。
唐寧見到這一幕,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我想喝口水。”
“水我已經放在臥室的桌子上了。”
唐寧一回頭,果然看見了那杯水。
顧宴琛無奈地說道:“不是答應我下午乖乖睡覺,不下樓的嗎?”
“人家就是想知道你準備了什麽嘛。”
唐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顧宴琛將水果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天黑之後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