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攔著你做什麽?”

紀心然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唐寧,說道:“你到了我海城的地盤,自然是要聽我的!”

“紀小姐這是打算來一出綁架?”

唐寧笑了,說道:“紀小姐知不知道,早在昨天就已經有人這麽做了,我想紀小姐應該沒有那個人厲害吧?”

“你說什麽?”

紀心然皺起了眉頭。

儼然不知道李茹做的事情。

唐寧說道:“今天是宴琛的生日,紀小姐這麽攔著我,一會兒宴琛等我等著急了,可是會找紀小姐興師問罪的。”

見唐寧搬出了顧宴琛做救兵,紀心然的臉色黑沉了下去。

顧宴琛的生日她記了六年的時間,這六年,每次都是她給顧宴琛過生日。

顧宴琛的生日禮物也都是她精心挑選的。

她決不允許唐寧這個突然來的女人搶走她和顧宴琛兩個人的回憶。

“唐寧,我也直說吧,你開個價,隻要是你願意把顧宴琛還給我,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想要什麽,我都能夠滿足你。”

聽著紀心然和李茹說著一樣的話,唐寧便說道:“之前有人給我兩個億,讓我離開顧宴琛,還用每年給唐家上億的投資做附加條件,以我的命來要挾我,我都沒有答應,不知道紀小姐能夠給我什麽?我想,以紀小姐的財力,應該什麽都給不起吧?”

唐寧太清楚了。

紀心然不過就是紀景行小心翼翼嗬護的一朵小紅花。

經受不了一點的風吹雨打。

紀心然就算是想要用錢,也隻能夠從紀景行的手裏去拿。

而紀景行……如今是絕對不可能給這麽多的錢讓紀心然去搶奪一個男人。

畢竟比起妹妹,最重要的還是公司的利益。

紀心然說道:“這麽說來,我們就是沒得談了?”

紀心然的語氣冷了幾分。

紀心然這一次雖然是帶了人,但是這些人也不敢在商場裏麵動手。

唐寧笑了笑,說道:“紀小姐,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單戀顧宴琛一個人?喜歡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有什麽好?”

“你住嘴!”

紀心然冷冷的說道:“你不過就是仗著宴琛喜歡你,所以你才這麽說!顧宴琛和我早就有婚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就不用分開!這是你欠我的!”

“紀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唐寧的語氣也跟著冷了幾分,她說道:“當初這個婚約你是怎麽得來的,你應該很清楚。是你用了陰謀詭計,是你設計了顧宴琛,你騙來的婚姻,又怎麽可能維持得住?就算是沒有我,顧宴琛也不會娶你。”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你一邊勾搭著顧宴琛,一邊又和我哥哥不清不楚,而且你和程知許也未必幹淨!你這個女人就應該被製裁!”

說著,紀心然對著身側的兩個保鏢說道:“把人給我抓起來!”

“是!”

那兩個保鏢朝著唐寧衝了過去,此時,門外傳來了紀景行的聲音:“給我住手!”

紀景行黑沉著臉出現在了香水店,周圍圍觀的人已經很多了。

紀心然卻絲毫不覺得丟臉,還在紀景行出現之後跑到了紀景行的麵前,黑著臉說道:“哥!你怎麽……”

“我怎麽過來了是嗎?”

紀景行的臉色越發的冷了,他說道:“誰允許你帶著人跑到這裏胡鬧?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商業中心,這裏的人最多。

紀心然在這裏所做的一切都會被人拍照發到網上,到時候她的名聲就全完了。

紀景行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紀心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

簡直就將自己的顏麵都丟盡了!

“現在立刻給我回家去!”

“哥!今天是宴琛的生日,我……”

“他的生日和你有什麽關係?你別忘了,你們已經退婚了!”

紀景行恨鐵不成鋼的對著身側的楊秘書說道:“把人給我帶走,別讓我看見她在外麵瞎胡鬧!”

“是,紀總。”

楊秘書很快走到了紀心然的麵前,說道:“小姐,您還是快離開吧,不要讓紀總難做。”

紀心然這才注意到周圍拿著手機拍照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

紀心然的臉色一白。

她都已經為顧宴琛能做到這個份上了!

為什麽顧宴琛就是不喜歡她?

紀心然攥緊了拳頭,最後她惡狠狠地剜了一眼唐寧,便轉身離開。

唐寧說道:“紀總這是……連夜回到了海城?”

“來處理公司的一點事情。”

紀景行回答的平淡。

“哦。”

唐寧說道:“要是沒別的什麽事,我就先走了,紀總再見。”

紀景行已經感覺到了唐寧和他的故意生分。

紀景行說道:“是要給顧宴琛買禮物嗎?”

“和紀總無關。”

“我就這麽招你討厭?”

紀景行反問了唐寧一句,唐寧不以為然的說道:“也沒有,不過討厭是真的。”

從第一次見到紀景行,紀景行就讓人把她給綁了開始,她能對紀景行產生什麽好感?

紀景行的眸子暗了暗,說道:“其實,我……”

“寧寧。”

身後,顧宴琛已經帶著王秘書趕到。

見唐寧和紀景行兩個人在同一家店聊天,顧宴琛的神色明顯不怎麽好看。

唐寧走到了顧宴琛的身邊,乖巧的說道:“我這是和紀總偶遇了,我們沒……”

“我都看到了。”

顧宴琛隻是晚到了一步而已。

見顧宴琛都看見了,唐寧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那個,你們聊,我先走。”

“不用。”

顧宴琛伸手拉住了唐寧的手腕。

他對著紀景行說道:“紀總,今天的晚宴,我誠邀你前來。”

說著,王秘書就將一張邀請函遞到了紀景行的手裏。

紀景行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晚宴的邀請函,說道:“晚上我沒什麽空。”

“也可以不來。”

顧宴琛一邊說著,一邊握住了唐寧的手,說道:“不過隻要紀總來了,我隨時恭候。”

說完,顧宴琛就領著唐寧轉身離開。

隻留下來紀景行一個人看著手中的邀請函,麵露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