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我為什麽還要對你做那麽多是嗎?”林遠說道。

閆雷頹然的點了點頭,到了現在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根本就沒有翻盤的可能了。自己費盡心思找了高先生,找了裴成雄想要殺死林遠卻沒有想到他們和林遠竟然有如此關係,自己敗得不冤,畢竟換成其他人也決然難以想到他們會和林遠有如此關係。

“哎,我有事情需要他們幫助他們自然會幫我,但是人活著難道所有的事情都要別人來幫自己嗎,那樣活著豈不是和廢物一樣,再說了我的朋友們一個個都有屬於自己的勢力,那我這個做朋友要是什麽都沒有豈不是太寒磣了。”林遠歎了口氣說道。

“林遠,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難道你沒有勢力我們就不認你這兄弟了。”小祭有些不滿的說道。

零下同樣也是不滿的看著林遠說道:“早知道你這樣說剛才就應該多踹你兩腳。”

林遠朝著小祭和零下笑了笑繼續說道:“閆雷你知道嗎,原本我是打算讓你在五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內擁有和他們一樣的勢力,而且當家的還是你,我是不可能親自插手其中的,可是你讓我失望了。”

閆雷慘然一笑有些淒涼的說道:“林遠,你現在再說這些有用嗎,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說這些還有什麽用,隻怪我閆雷找錯了人,連老天爺都幫你命該如此徒歎奈何。”閆雷歎了口氣有些索然的說道。他知道林遠絕度不會放過自己的,畢竟換了自己也不會留著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活著。

林遠歎了口氣對著小祭說道:“裴天,先讓你的人把閆雷關起來吧,我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思處理這事。”

“裴伯父這次倒是讓您看笑話了。也個您填麻煩了。”林遠轉身對著裴成雄說道。

“哈哈,無妨。想來你們幾個還有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裴成雄笑著說道。

不多時便有手下把閆雷帶下去關看起來,裴成雄也是轉身離去,一時間屋子裏隻剩下林遠,小祭,零下他們三個人了。

“林遠,我覺得有件事情必須要說清楚。”小祭正色說道。

“林遠,閆雷的事情暫且不說他也搞不出來什麽花樣,但是有件事情我覺得必須要說清楚,不然以後出了事後果我相信你明白的。”韓勁也是難得的嚴肅的說道。

聽了小祭和零下的話林遠苦笑了下,他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麽意思。的確僅僅是一個閆雷就弄成這樣,那艾瞤皓呢?他們要對艾瞤皓做的事情和對閆雷做的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麽,閆雷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麽,畢竟是我疏忽了。但是關於艾瞤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和他認識十幾年了對他絕對放心。”林遠也是極為認真的說道。

“林遠,你這樣並不足以讓我們信服,若是將來艾瞤皓真的上為了,你想要做的他未必會願意,那個時候你要如何?而且在此之間任何紕漏都不能偶,否則的話我們全部都要完蛋。”小祭道。

“我明白,那你們想要什麽。”林遠問道。

“我們想要的並不多,隻是要確定艾瞤皓絕對不會是第二個閆雷,讓我們覺得可以幫助他達到那一位置,否則以後我決絕再為艾瞤皓提供任何消息。”小祭說道。

“小祭說的不錯,你必須拿出足夠的理由和證據讓我們相信。”零下認同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林遠頓時覺得自己的頭大了一圈。是的,艾瞤皓是和他一起長大,和他做了十多年的兄弟,他確實能夠毫不保留地相信艾瞤皓,但這並不代表著能夠讓零下他們也相信艾瞤皓。

想到這裏,林遠苦笑了一下:“抱歉……這個證據我還真拿不出來……”

零下和小祭對視之後相互翻了翻白眼,然後道:“那這件事情還需要再商量……反正我們沒辦法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林遠點了點頭,道:“隨你們吧……”

小祭聽到這句話,也暫時不說這個話題了,小祭道:“既然我是東道主……今天哥們就請你們大吃一頓,怎麽樣?仗義吧?我去全市最牛*逼的飯店請你們搓一頓。”

零下淫.蕩地笑了起來:“僅僅是大吃一頓這麽簡單嗎?”

小祭也露出了你懂的笑容,道:“當然……不是,這位先生你有什麽要求嗎?”

兩個淫*人相視之後哈哈大笑,林遠有些鬱悶地道:“你們兩個真不讓人省心……”

小祭鄙視地看他一眼道:“說不定這裏的人就你最喜歡有特殊服務了呢。”

林遠幹咳了一聲,道:“我處理一下傷口,差不多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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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市最豪華的酒店裏邊,林遠他們的麵前已經擺滿了山珍海味,這些菜名,就算是其中一件,普通人都難以見到。

“大家隨便吃,別跟我客氣啊……”小祭招呼著林遠兩個人,林遠他們當然是大快朵頤了。正在這個時候,小祭的手機響了。

小祭接起電話,他的手機是3G視頻通話的,他把圖像投影到牆上,雙雙的樣子就出現了。

“小祭……在幹嘛呢?林遠在你那裏吧?”

小祭點了點頭,然後把攝像頭轉向了林遠他們,雙雙看到了林遠他們的樣子,嗬嗬一笑,道:“看樣子你們在腐敗啊。”

林遠他們揶揄地說:“雙雙也一起來吧……說完,林遠夾起麵前地一塊肉故意在雙雙的麵前吃進去。”

雙雙苦笑一聲道:“林遠你這個家夥……”然後,雙雙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道:“林遠,現在該說說正事了。”

聽到說正事,林遠和小祭他們都停住了笑聲,都很嚴肅地看著雙神。

“閆雷現在怎麽樣了?”

“殺了……”小祭對著雙雙說,雙雙點了點頭。林遠雖然知道閆雷要殺死自己,但是這個時候聽到閆雷已經被處死,心裏還是有點兒說不出地遺憾。

雙雙道:“那麽下邊,林遠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完全接手閆雷地勢力,這是當務之急。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林遠鄭重地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也已經想到了,是到了建立自己勢力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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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飛機上,林遠正在閉目養神,這次不僅僅是要麵對閆雷的所有手下,還有他們的產業勢力,更是要麵對閆如玉。

林遠心裏很糾結,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閆如玉,畢竟在林遠他們的手中,閆雷丟掉了性命。雖然說林遠肯定不會說出自己殺了閆雷,但是心裏總是會有一些疙瘩的,例如看到閆如玉的時候。

他知道閆雷和閆如玉的感情,心裏隱隱約約有些不知道怎麽去和閆如玉相見的感覺。

甩甩頭把這些拋諸腦後,他覺得自己先是要搞定閆雷的手下,其中最重要的當然是宏生。宏生是閆雷手下的頭號戰將,對閆雷也絕對忠誠。這種人對於別人來說絕對相當難以搞定,不過對於林遠來說,這一切就簡單多了。

下了飛機之後,前邊站著一臉肅穆地宏生他們,林遠看著宏生地表情,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

宏生來到了林遠地身邊,道:“林遠……你回來了……閆大哥的骨灰帶來了麽?”

林遠裝作很悲痛地拿出了骨灰盒,一時之間,宏生這個鋼鐵漢子,竟然要仰頭看天才能止住眼中的淚水。看到宏生這樣,林遠也有點兒淡淡地悲涼,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因為閆雷的誤會,和林遠沒有什麽關係,但是林遠心中還是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

“回去再說吧。”宏生收起了自己的眼淚,對著林遠道。

林遠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宏生他們坐上了汽車。

林遠和宏生坐在同一輛車上,宏生在開車。

“林遠,你能詳細地和我說說閆大哥是怎麽死的麽?”

按照事先編好的理由,林遠在宏生的耳邊說了一個閆雷到了昆明,然後剛好被一個境外的武裝遇到,那個武裝首領剛好是閆雷以前的仇人,等林遠趕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宏生對這個解釋有些半信半疑地,不過他從林遠的臉上和眼神中都找不出任何破綻,也隻能暫時相信這個理由。

林遠忽然道:“如玉……她怎樣?”

宏生歎了口氣,道:“她茶飯不思地好幾天了,誰勸都不聽,人都瘦下來一圈了,她和閆大哥一起長大……唉。”

林遠的心不自覺地有點兒**,然後一言不發,看著窗外熟悉地風景。風景一件件從他的眼前掠過,在車窗的視線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飛速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自己遇到血狐他們之後的生活,林遠從兜裏掏出了一支煙,放到嘴裏猛吸了一口,感受著那種煙味順著喉嚨流淌下去的感覺。

不管怎麽說,不管明天還會有多少危機,至少現在,我的準備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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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訂閱,讓我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