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箱子一共放了五個雕刻好的成品,五個人物各自神態都有不同。

韓小雨的那個是在回首的那一瞬間眼角含淚,但是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副笑容,正所謂是玉容寂寞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想要愛護憐惜她,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種想要嗬護她一生一世的想法。

看到落上千擇的小祭和劉頡兩個人心中則是忍不住暗讚了一聲,隻見她長發汲肩烏黑明亮,似被風輕輕吹起讓人有著想要輕撫的衝動。柳葉彎眉,明眸流盼,嘴角間那輕輕一笑,卻是粲然動人,明豔不可方物,朱唇皓齒,相得益彰。就像是在清風拂麵在不知不覺間帶著了你的煩惱憂傷。雖然這隻是一個雕像但是在小祭和林遠看來似乎就像是真人在麵對他們微笑一笑。

“怪不得林遠心中難以抉擇,恐怕換成了別人也會這樣吧。”看到這個雕像劉頡終於明白林遠會對落上千擇一直難以相忘,換了是自己恐怕也是如此。

至於柳夢瑤的卻是一身警服看起來英姿煞爽自是別有一番風味,讓看慣了那些柔弱女子的形象之後的人們眼前為之一亮。

小祭和劉頡兩人彼此對望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的意思:極品啊!若非是林遠和她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恐怕他們兩個都忍不住想要下手了。要知道製服誘惑尤其是警服對男人的吸引力可以說是巨大無比的。

剩下的兩個一個是閆如玉另外一個赫然是和林遠隻有一麵之緣的王凝雪。閆如玉的看起來卻是一副發怒的樣子,擰著那小巧可愛的鼻子,撅著那鮮紅的雙唇不知道在生誰的氣。而王凝雪的卻是看起來一副孤寂落寞的神情,似乎是一個人在麵對整個世界。

看著眼前的這個五個女孩的雕像小祭和劉頡都是忍不住的歎了口氣,這五個女孩子得到其中任何一個都可以說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是當五個聚在一起的時候就不知道會有什麽結果了,是大碰撞還是大融合小祭和劉頡就不得而知了。

“我這裏還有兩塊七彩石看來還是要給林遠這小子留著,指不定以後哪天就用的著了。”小祭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

不過劉頡此時卻是一副沉思的模樣並沒有接小祭的話。

“你在想什麽?”小祭問道。

看了一眼小祭劉頡開口說道:“我在想如果林遠他真的有本事把這個五個女生全部搞定那到時候她要和誰領結婚證。小雨的脾氣我知道看起來很是柔弱但是一旦堅持了某件事情就絕對不會動搖,落上千擇她的身份也注定了她不會選擇當小的,至於其他的三個我感覺也不是好惹的主,林遠麻煩啊。”

“…………”

劉頡的話讓小祭很是無語。“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記得加入穆斯林族拜入伊斯蘭教可以去四個的,不過貌似這裏有五個,難辦啊。”

“嗬嗬,現在不用這麽麻煩的。”劉頡笑著說道。

“哦,怎麽回事?”小祭很是疑惑。

“印象著前一段我看那什麽什麽報上說我過即將實行一夫多妻製,不過需要幾方父母都同意才可以,到時候就可以一起領結婚證了,哈。”劉頡解釋到。

“我那個去了,怎麽可能!什麽報紙說的,什麽時候開始執行?”小祭驚呼道,顯然劉頡的話讓他很是驚訝。不過小祭的驚呼聲引起了旁邊一直專心治療林遠的醫生還有護士的不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病房裏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麽地位,在這裏他們就是老大。

“這個倒不太清楚,不過個人感覺不太可能,現在華夏已經是僧多粥少的局麵了在這樣讓廣大未婚男同胞們怎麽辦,倒是一妻多夫製還有可能。”劉頡頗為感慨的說道。

“…………”

“兄弟你重口味啊,這個哥們我接受不了!”小祭對劉頡的發言很是感覺到震撼。

一時間兩個人也因為這幾句話而熟悉的很多,沒有一開始時的生疏了。

“你說林遠他到底為什麽會被人埋伏,據我所知林遠並沒有什麽仇人,怎麽會這樣。”劉頡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我們也很好奇,不過這一切已經有人在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個結果,到時候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的。”小祭獰笑著說道,現在對林遠在自己地盤上受傷昏迷一直耿耿於懷。

聽到小祭的話劉頡心中很是好奇,不過也並沒有多問什麽,現在當務之急是等待林遠醒過來其他的一切好說。

而此時外麵早已是風起雲湧了,幾大勢力都因為林遠被埋伏受傷昏迷而行動起來,這讓一些已經知道林遠這樣一個人物但卻又覺得他隻是一個走運的小夥子的家夥們大跌眼鏡,他們決然沒有想到隻是因為他受傷昏迷就已經這樣了,要是真的被人幹掉了那會是什麽樣,恐怕真的會翻天了吧。

就在無數人都坐看風雲的時候,總有那麽幾個人是那麽的平靜淡定。

在一間裝修極為簡單但卻處處又透著不凡的屋子裏,一個一個年約七十上下的威嚴老人說道:“瞤皓,聽說你和那個叫林遠的小子是兒時的好友?”聲音不大但是卻自有一種威勢,這是長年身居高位發號施令才能養出來的官威。而此時他卻是背靠在躺椅上手中把玩著兩個核桃。

這兩個核桃也是有講究的,被稱為文玩核桃。在滿清京城有句俗語叫做:“貝勒手上有三寶,扳指、核桃、籠中鳥。”這種核桃不是隨便兩個就可以的,而是每對文玩核桃要深刻清晰、相似,大小一致,重量相當才行的,還要通過幾十年的把玩,核桃的顏色才能由淺變深,最後到老紅色。

而這樣一對文玩核桃價值幾十萬都是有價無視,由此可以看出這老者身份絕非一般。

“是的鄭老,我和林遠確實是兒時的好友。”艾瞤皓回答到。

雖然和鄭老見過幾次麵但是每次艾瞤皓都感覺到一種威壓,讓他不由自主的小心謹慎,要知道眼前這位老者可是那九個人之一啊,可謂是權勢滔天在整個華夏都是強勢人物。而也正是這個鄭老看上了艾瞤皓想要把他培養成接班人,而這麽多年來艾瞤皓做的確實也沒有讓他失望。

這次深夜讓他來也是因為知道了林遠和他一起的關係,畢竟現在的林遠雖然本身並沒有什麽權勢但是他能為之所用的力量卻是決不可小覷,別的不說單單是落上霆的勢力就足以讓任何人動容。

“我剛剛收到的消息說林遠在從裴天那裏回來的途中被人埋伏,現在受傷陷入了昏迷。”鄭老把玩著手中的文玩核桃看似毫不在意的說出了這件事情。

“什麽?”艾瞤皓顯然無比震驚,“不行我要去見他!”

看到艾瞤皓的反應鄭老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艾瞤皓的反應他很滿意。

“鄭老我要去看看林遠他出事我必須要過去!”艾瞤皓堅決的說道,這也是他第一次敢直言麵對鄭老。

鄭老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以往每次見到艾瞤皓雖然對他很滿意,但是總覺得他少了一些氣勢,而這次卻終於在他身上見到了,卻是因為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這讓鄭老很是感慨,朋友啊,到了他們這一地位真正的朋友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甚至於沒有。

“去吧,去看看也好,你也許現在還不知道你這個朋友有著什麽樣的影響力,和他保持著這種關係對你以後的仕途也是大有幫助,也許真的可以做到我沒有做到的。”鄭老說道。

聽到鄭老這麽一說艾瞤皓卻是毫不猶豫的說道:“鄭老我一直都很尊敬您,可是您說的這句話我不讚同,我去看林遠絕非是因為他現在有的影響力,更何況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麽影響力,我隻知道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他出事了我知道了,我就要去看他。”說完艾瞤皓已經做好了鄭老發怒的準備了。

可是等了半天艾瞤皓都沒有等到鄭老的怒火,抬頭望去卻發現鄭老正滿意的看著他:“很好,你能這樣想我真的很高興,去吧,去看看你許久沒見的的朋友兄弟吧。”鄭老笑的很是開心。

艾瞤皓一愣但隨即也是滿麵歡喜道了一聲就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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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水燙到手了,哪叫一個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