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心思
放下心的耶律齊第二天就帶著侍衛和雲風揚離開了，臨走時，兩個王爺還順道敲詐了晚渝兩桶好酒。晚渝對於雲風揚這種強盜的行徑很是痛恨，但是雲風揚卻是你行我素，絲毫也不理會她的跳腳。
“我打算在大齊也搞個彩票，那邊皇兄已經同意了。利錢和這邊一樣，五五分成怎樣？”送走了爛桃花，洛喬在書房裏和她商量。
“好呀，就交給月石帶人去辦好了。那邊你找自己信得過的人手頂上去。我們這邊隻提供防偽標識。”有錢賺當然好了，晚渝才不會將送上門的銀子往外推了。
“夏侯呂，你們國家要不要也搞一個彩票發行？”彩票的發行和別得不一樣，需要和發行國的君王聯手才能做下去。所以，晚渝不打算放過了東宋國這隻大肥羊。
“你要是想，那就行。你讓大舅子找幾個人過去，那邊有我的人接手，不會讓你多操心的。”夏侯呂思考一下，明年他就要成親，成親就要養媳婦，當然要多賺些銀子才行了。晚渝的提議讓他動心了。
兩個國家那邊都有可靠的人，這邊負責人將彩票道具做好，帶上了防偽標識就和洛喬、夏侯呂的暗衛一同離開了。
中秋過後，田裏的莊稼豐收。
千溪村、下河村和上坡村的稻子沒有受到幹旱的影響，每塊地的畝產產量還是很高的。因為秦州的幹旱已經持續很久，大家都知道那邊百姓的收成不好，所以今年各家的糧食都收的好好的，預防晚渝說的那個洪水的發生。
青州，京城這邊雖然旱情不重，隻是雨水相比往年還是少了一些。但是很多的百姓是看天吃飯，所以普通的老百姓地裏莊稼的收成也會少那麽一兩成，不過總體上還沒有影響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
北坡村的村民交了稅糧，剩下的全都精打細算地收藏起來了。
“幸虧這幾年的水利做得好，要不然咱們村也會受到影響的。”二郎試著額頭上的汗將昨天打下晾幹的稻子送到了糧庫中。
“秦州那邊幾乎是顆粒無收，很多尋常百姓家都將希望放在了冬季的小麥上。可是這旱情還是沒有緩解，地都幹裂那麽大的口子，還能種什麽莊稼呀？”三郎歎息說。
“我們莊子還行，周圍的濕度大，那些樹可都是按東家的要求，在根部放了很多的米糠，所以沒受影響。地裏的莊稼也及時灌了井水，就不知道這冬季會怎麽樣？”石原是個種莊稼的老把式，有些擔憂那邊的情況。
“麥子一定要按時種上，想著法子保證灌水。那些收上來的紅薯和土豆全曬成幹留著。等兩個州的百姓實在沒有糧食時再將我們的米倉放出去，先讓太子忙活著吧。”
為什麽說是兩個州了，那是除去秦州，欽州今天的災情也不小，但是和秦州比起來卻又好許多，最起碼不是顆粒無收。
“那些紅薯幹和土豆做出一部分的粉條和土豆粉，其餘就留著。”想到什麽她就吩咐下去。
“我們這邊的糧食倒是不擔心，就是這一季都夠吃好幾年的了。”洛喬看著飽滿的糧食溫和地說。
雲傾城、安慕辰和莫清休眼中卻有些擔憂。
“沒事，很多百姓家裏還有一些餘糧，實在不夠的話，我們就將這一季勻出去。”晚渝安慰他們。
要是別的主說了這樣的話，總能讓別人笑掉大牙，就你一個人勻出一季，就能救那麽多人？但是說話的是蘇晚渝，可行性就大大增加了。
連帶著京城外麵的莊子，晚渝最起碼有六七千畝的地，這還不算山中的。按照一畝地出產八百斤算，那收下的糧食數量也是嚇人的。
“你們自己莊子種出的糧食也可以抵上一陣子呀。”晚渝給他們出主意。
“你不生氣？”雲傾城狂喜。
“生什麽氣？那是你們自己的東西，我生什麽氣？”她莫名其妙。
“我們就快要成親了，我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嗎？而且，那些種地的方法還是你派去的人教的了。”雲傾城有些沮喪，晚渝到底在心中沒有當他們是自己人。
“我們家的口號是發展生產，不問國事。但是，真得有天災的時候，你們可以幫助自己國家。但是我得說清楚了，別得可不許你們摻和進去。”官場鬥爭的什麽最討厭了，晚渝想著法子要避開了。
“成了親，我什麽也不問，就在這裏認真給你教書編書。”莫清休柔和的目光中透出堅定。
“我們也保證不過問國事。”那幾個也拍著胸脯保證了。
“晚渝，今年要多種些大麥嗎？”二郎戀戀不忘啤酒的味道，大麥可是做啤酒的最好原料呀。
“在山中閑置的土地上種吧。”晚渝長歎一聲。
收了稻子，種下了冬麥，天氣就變得越來越涼了。
在天空飄下第一場雪的時候，雲雙國皇室增添了一名新成員。太子妃誕下了一名男嬰，這就是長皇孫了。
皇上將為蘇晚渝賜婚的消息和皇長孫誕生的消息一起對外發布出去，兩件事讓皇上龍顏大悅，一激動就大赦天下。
王爺、世子、神醫穀、丞相之子六人同入贅蘇家的消息如此勁爆，甚至蓋過了皇長孫的誕生。
一時間，市麵上到處都是議論此事的聲音，真是說什麽的都有。
“一個女子竟然娶了六夫，真是世風日下呀。”茶館裏的老學究搖著頭歎息說。
“就是呀，可這是皇上的旨意，聽說大齊、東宋國和神醫穀可是都指名要和蘇晚渝聯姻的。”一個老者摸著胡子說。
“那蘇晚渝也算是奇女子了，她的店裏推出來的哪一樣不是極品。你們知道嗎，聽說當年四國比賽我們雲雙國之所以勝出，那也是她的功勞。”這條消息是太子故意放出來的喲，目的就是轉移人們關注的目標。
“怎麽可能呢？”有人質疑。
“怎麽不可能，那天下第一的齊昊傑可就是衝著她的才情才留在千溪村的。還有，當年蘇晚渝為了生計，可是在客來居一口氣連作了三首詩。每一首那可都是絕句呀。”那三首詩一直流傳到現在了。
“那就難怪了，這樣的奇才能娶那麽多的夫婿也就不奇怪了。”眾人挖掘到了真相，連連點頭。
坐在普通茶館喝茶的柳老爺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立刻臉就變成了土灰色。
原來這個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外孫女會這麽了不起呀。那樣聰明的人自己還想肖想人家的東西，真是太可笑了。
而四國的女子在聽到排名第一的洛喬、排名第二的安慕辰、第三的莫清休全被蘇晚渝收在囊中了，地上就碎了一地的芳心，甚至有的女子鬧著要自殺的。還有的不甘心，跑到了千溪村準備聲討晚渝的。她們坐著馬車帶著家丁到了村外哭喊著自己心中偶像的名字，可是村外還離千溪村少說也有二十來裏路，然後她們就進不去了，也就算是千溪村的外圍吧。然後又被暗衛和守住村口的人給扔了出去。
蘇晚渝在千溪村可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正悠閑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太子得了一個兒子，咱們送些什麽過去給太子妃好呢？”她托著腮問大家。
“不是已經送他們尿不濕、嬰兒米粉和嬰兒果泥，還有玩具和嬰兒車等等了嗎？禮物已經夠重的了，還送什麽送呀？”玉流景不高興地說。要他說，太子一家就是個吸血鬼，看到什麽都要撈一把。
“玉流景、師父，你們還有沒有什麽解百毒的藥丸呢？”考慮再三，她決定還是從身邊熟悉的人下手要。畢竟太子府裏什麽都有，送什麽金銀珠寶之類的，人家也不稀罕。而且作為太子的第一個孩子，危險還是無處不在的。因為是安姐姐的孩子，所以，晚渝還是很上心的。
“哪有生孩子送藥丸的？”蘇楊氏好笑地打擊她。
“就是呀，娘子你還是考慮清楚了再說。”玉流景研製出的寶貝藥丸才不想隨便送人呢？
“就要這個，玉流景，你到底給不給？”晚渝開始威脅人家了。
“給，你要的還不給呀。”玉流景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這裏有三顆丹藥。”
“隻有三顆呀？”晚渝嫌棄地搖頭。
“有三顆還少呀，要不是你要的，萬金也不給。這每一顆藥，人受再重的傷，隻要有一口氣在，那就死不了。”玉流景見她嫌棄很受傷。
“這麽厲害。這樣就好，可以拿得出手了。”她喜滋滋地一把奪過來交給了安慕辰，“等皇長孫過滿月的時候，你將這份禮物帶過去就行了。”
“你不跟著我們一起過去？”雲傾城當了小叔非常高興。
“不去，那裏的人太多，規矩也太多了，煩心。”晚渝懶懶地說。
“滿月那天你就在家呆著吧。”莫清休知道她怕麻煩的個性，就溫和地同意了她的要求。
“我就知道莫大哥最好了。”她也會撒嬌，莫清休滿足地笑了。
其他人則有些嫉妒，但是沒有辦法，晚渝對莫清休的感情最獨特了，也特別依賴他。看來老大的位置毫無懸念地就是他了。
不過，莫清休的為人一直都很清冷，但是和任何人的關係都還不錯，做事考慮大局，比較公正，幾個人中還就他比較適合老大的位置。與其給別人還不如給他當老大了。
到了皇太孫滿月的日子，安慕辰、莫清休和安慕辰全提前一天回去了。酒席上，太子翹首望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蘇晚渝的影子，就有些氣結了。“蘇晚渝呢？按照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嬸娘、舅母，怎麽連個人影也沒有見著了。”
“娘子怕麻煩，帶了禮物過來。”安慕辰實話實說。
皇上皇後也早就來了，看到這三人也四處查找蘇晚渝，“別看了，娘子嫌麻煩沒有來。”
“這麽大的日子怎麽不來了？”皇後有些遺憾，她還盼著和蘇晚渝好好嘮嗑，討教一下女子保養的問題了。
“瞧你們將她慣的。”雲風揚不滿。
今天在酒席上找蘇晚渝的人可不止皇家，就是很多官員和家眷也在暗暗打量了。見過來祝賀的隻有五王爺、安世子和莫清休，大家都在私下偷偷議論，討論是不是這三個在蘇家不得寵了。
謠言就是這樣形成的哦，但是沒有人敢說出來，隻能將猜測放在心中了。
“你最好別說娘子的一句不是，否則等你的兒子出世了，別想得到任何的賀禮。”安慕辰斜著眼瞪了他一眼。
“不知她帶來什麽好東西呢？”太子很給麵子問。
“三顆藥丸。”安慕辰笑著回答。
“什麽，送藥丸？”皇後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哪有給孩子滿月送藥丸的？
“蘇晚渝向玉流景要的？”太子肯定地問。
“算你識貨，那個玉狐狸可是說了，受再重的傷，隻要有一口氣在，也沒有事。還能解百毒。”雲傾城有些鬱悶，又讓那玉麵狐狸顯擺了一次，回去他還不知要得瑟多久呢？
“太好了。”太子一把搶過瓶子打開了，一股清香頓時從瓶子裏散發出來。
“神醫穀出來的果然是好東西呀。蘇晚渝這份禮物送得夠重的了。”皇上龍心大悅。皇後聽了解釋後也笑麵如花，就說蘇晚渝不會那麽小氣嘛！
“回去轉告他，等我兒子出來，她也得送我三顆。可不能厚此薄彼了。”雲風揚瞪大眼睛說，有些眼紅。
“不是不在乎的嗎？要送那也是看在莫姐姐的份上！”雲傾城故意挖苦他。
看誰的麵子不重要，隻要送來就好，雲風揚的嘴角就翹起來。神醫穀的藥萬金難求，蘇晚渝竟然將這種極品的藥丸一次就送出三顆，太好了。
雲風揚用火熱的目光盯著自己王妃的肚子，兒子你可要快點出來呀。
莫錦瑟一直微笑著聽他們打口水仗，整個人撒發出要做母親的光輝出來。
喝過滿月酒，第二天，雲傾城、安慕辰和莫清休就馬不停蹄地返回了千溪村。但是沒有想到剛到家門口時，就發現家中圍了很多人。每個人的臉上還義憤填膺，裏麵也傳來了嗚嗚的哭聲。
圍著的人太多了，他們在外圍也看不清，幹著急，立刻就往裏擠。
在第一道庭院中，隻見胖嬸眼含熱淚指著地上的一個女子在痛罵：“你簡直就是一隻白眼狼，虧我憐惜你，央求著東家將你給留下來了。本想給你找個好婆家的，沒有想到你就存了這樣的心思，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妹夫。要知道再過幾天，他們就要成親了，你這不是要逼死妹妹嗎？”
地上跌倒的女子爬過去抱住胖嬸的腿哀嚎，“姨娘，我知道你和妹妹都怨我，可是我們也是無意才造成這樣的錯誤的。而且而且我也是真得喜歡天問。我願意和小荷妹妹一起共侍一夫。姨娘，看在秦婉失去的雙親份上，你就成全我們吧。”她一邊淚流滿麵一邊央求著胖嬸。
“真是不要臉，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樣子，沒有想到骨子裏那麽齷齪。”一個村民不屑地說。
“這人有病，看上自己的妹夫，還央求人家成全她。”一個和小荷相處好的小媳婦替夏荷不值。
“胖嬸，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有婦人喊。
……
一時間對秦婉的聲討聲不斷。
莫清休、安慕辰和雲傾城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了然。這樣的事情在他們這樣的人家，每年後院還不知出現多少呢？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絕不會像表麵上看的那麽無害。天問是他們的大舅子，平時混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這個大舅子是什麽樣的個性他們還是了解的，既然他認準了小荷，就絕不會三心二意。
“胖嬸，晚渝呢？”莫清休幾人在村子裏都隨晚渝叫人的。
“莫姑爺、安姑爺、雲姑爺，你們都回來啦。晚渝和小荷她們在後麵了。”胖嬸的語氣了帶著哽咽。安慕辰等人倒是能理解了，這樣的事攤在誰的心裏也不會好受的。
“各位姑爺，讓我見見表妹見見東家和天問吧。”秦婉巴掌大的臉上滿是淚水，楚楚可憐地望著莫清休三人。
真是一朵我見猶憐的小白花呀。可惜她求錯了對象。
“喲，還沒怎麽樣，就叫上名字了。我們家的大舅子豔福不淺呀。”安慕辰搖著桃花扇子，笑得那麽猥瑣，說出的話卻一點兒情麵也沒有留給秦婉，話裏話外全是諷刺的意味。
“不要臉的人太多了，還真以為自己是棵蔥了。”雲傾城的話更毒。
秦婉的臉更白了，眼中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落。
“我知道配不上天問哥，我也不會和小荷妹妹搶什麽。我我我願意做個小的。”秦婉差點兒將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好似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
“既然配不上，那你還糾纏不放什麽呢？”從後麵傳來晚渝冰冷的聲音。
“求東家給我一個機會，我是真得喜歡天問哥。小荷妹妹，我絕不會和你爭的，我願意做小，侍候你們兩個。”秦婉見到晚渝那一霎那心就涼了半截。蘇家的真正當家人是蘇晚渝，她是知道的，而顯然，蘇晚渝並不怎麽待見她。
“天問哥，我們都生米做成熟飯了。要是你不要我了，這不是逼著我去死嗎？女兒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呀，那天的事也不是我所願意的。”秦婉聲聲都是哀求，聲音淒涼而婉轉。是個人都會心軟。
“我並不喜歡你。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的心中隻有小荷一人，我不會要你的。”天問斬釘截鐵地回答。
“你好狠的心呀，這是要逼死我嗎？”秦婉淚眼婆娑地望著他。
小荷在一旁看看天問，一會兒又看看秦婉也是不住地流淚。晚渝定下的規矩還曆曆在目，可是秦婉平時和她的關係還是不錯的，此刻她那柔弱的樣子讓她還有些狠不下心來。但是，自己和天問是兩情相悅，她也容不下別得女子去窺視自己的丈夫。怎麽辦呢？
蘇家的長輩也跟著站出來，但是沒有一個說話的，都將主權交給了晚渝去處理。葉氏上前抱住默默哭泣的小荷，給她無聲的支持。小荷趴在她的肩上，淚水流得更加洶湧了。
“今天大家都在，要是真的是天問哥辜負了你，我們蘇家也絕不會欺負人，不會不給你一個說法。但是，要是你敢顛倒黑白汙蔑我的哥哥，蘇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就好好等著後招吧。”晚渝冷冷地盯著秦婉一字一頓地說，秦婉的心開始揪起來，目光也不敢再向晚渝看去，隻是低著頭流淚。
“哥哥你說說你既然有了小荷，為什麽還要招惹人家的表姐？”晚渝知道天問一直是穩重的人，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出來的。
“那天我去找小荷，可是嬸子、小荷她們都去上夜班去了，隻有她一個人在家。”他氣憤地指著秦婉。“嫂子和哥哥也不在，我看孤男寡女地在家不好，就要離開。可是她砌了一杯茶非要讓我喝下。我也不好打了她的麵子就喝了，可是喝完以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等醒來就，”天問氣得說不下去了。
“等小荷回來就看到你們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床上，這時你才醒過來對不對？”晚渝將他沒有說完的話講出來。
天問鬱悶地點點頭，心疼又有些內疚地望著傷心的小荷。
“永生哥和嫂子哪裏去了？”晚渝忽然問。
胖嬸一愣，“他們休班帶著寶兒回娘家去了，昨個沒有回來。”
秦婉這個女子心思縝密，倒是抓住了好機會呀。
“天問哥，昨天晚上明明是你抓住我不放，說願意讓妹妹和我一起進門的。”秦婉的話裏全是對天問的指控。“你怎麽這麽無情呢？”
“你……”天問氣得說不出話來，他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周圍的村民對這個裝柔弱的女子更加不齒了，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了，這時候還在說謊。
為什麽沒有人懷疑天問的話呢？因為天問的人品大家平時都是看在眼中的，他不是那種黑白不分亂來的人，其次，有晚渝那條常規在那裏，三個村的人都知道，不會有人故意去犯。天問什麽事又是聽晚渝，絕不會給她抹黑的。第三，就是天問小荷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那情分比一般小兩口更好，兩人就要成親了，天問怎麽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呢？還別說村民們這些年學習文化，學習各種常識，那腦子轉得賊快，也特別好使。
“請族長、蘇老爺給秦婉做主，否則秦婉隻有一死了之了。”秦婉低低地哭訴著。
蘇老爹和族長左右為難，不知道說什麽好，現在也沒有什麽證據能證明天問是清白的。反而兩個人衣衫不整一起躺在床上那是有目共睹的事。
“不用他們兩個老人家，我就可以給你們做主。再等等就有結果了，你急什麽急？”晚渝不耐煩地反擊。
族長和蘇老爹見燙手的山芋丟出去了，終於都鬆了一口氣。而秦婉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旺，蘇晚渝意有所指的話裏是什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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