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照樣在宿舍睡覺,醋罐依然在幫我練著級,已經兩個星期,在衝38級,練兩級火。忽然木平回到宿舍說道,“今天晚上開班會,輔導員讓大家都參加,你去叫他們回來吧”,我看了看時間,才三點多,“我再睡會”說完繼續開始睡覺,
“六點了,快起來,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又是木平那小子。
“有什麽大不了的,開班會嘛,又不是沒有逃過”我繼續睡我的覺。
“輔導員說了,這次誰不去,就是不給他麵子,還讓我重點通知你們”木平對著我的背說道。
男人要麵子,自古的理,沒有辦法,我極不情願的離開了我心愛的床,小洗了一下,就去網吧,路上竟然遇到了魚,“我剛才去網吧,沒見你人”魚說道。
“我也是去網吧叫他們”我應著。
“我已經和他們說了”她的精神很不好,看來有好幾天沒有睡覺了,憐憫之心立刻在我腦海裏湧起,“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
“沒事”,她和我一起向學校走去,誰都沒有說話。
回到教室,我還是和她坐著一張桌子,他們都陸續的趕到了教室。輔導員也很準時,原來沒有什麽大事,不過是說這個星期天我們班集會,慶祝一下魚評為我們學校的唯一一個三好學生,而木平同學過英語六級也受到了學校的表揚。還有我們班被評我三好班積什麽的榮譽是一大堆。我和毒品,董、醋罐聽的是稀裏糊塗。想不到才兩個星期沒來上學,我們班的進步就這樣大,不由得想起了他們的話,“我們來上課真的是會影響社會主義的發展。”
說完後,特地把我叫出去,“這次喝酒你和我一座,別忘記照顧一下我,我要是醉了,你這次功課都別想及格,我要是沒事,你今年的考試也一定沒事,”他信誓旦旦的說著,我更是拍著胸膛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很快到了星期天,我們宿舍破天荒的休息了一天,準備大戰。出發時的宣言就是讓所有的人都直著進去,橫著出來。
我趕緊說道,我不參加。這幫小子打的什麽主意,我還不知道,話是說的大了,可是真幹上了,還是把我往前方推。這種堵槍眼的話我可不想幹。可是他們一個個邪笑的神情,我是想跑也不可能的了。
“四方居”地方不算高檔,可是菜卻不便宜,位置不算繁華,可是生意卻不錯,裝飾不算精致,可是服務小姐卻是“美的掉渣”,所以這樣一個飯店,我們這樣並不富足的學生向來隻是夢中才可以踏足的地方了。
這次我們幾個兄弟說,“早點去,先觀察到有利地形,這叫掌握天時、地理、人和,還說什麽是孫子教的”,其實是想去多和那此服務生說話,隻是心照不宣而已。
醋罐正是如魚得水把那幾個服務生逗的哈哈大笑,董在一旁抽著煙裝酷,也引來不少小MM有注意,而毒品也是不甘落後,那無賴的水準真是發揮的恰到好處,典型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那壞男人的範例。我一個人坐在他們旁邊,無語的看著天花板,抽著白沙,其實我更愛抽紅梅,可是那煙比白沙貴一塊錢。
那群小子隻有到了失戀的時候才會第一個想到我,現在這個時候一般是把我掠在一邊的,我也在大叫“遇人不淑”的同時漸漸習慣了。一直想不通的就是我好殆也是個“黃花大閨男”,怎麽就沒有人喜歡呢?他們說現在不流行“黃花菜”,而正流行“閹鬥角”,我無語。
人陸陸續續的到齊了,輔導員一看到我身邊還有一個空位馬上走了過來,說著我們喝酒是從來不會遲到,人越來越多,我越來越失落,魚怎麽還沒有來呢?
“可以開始上菜了吧?”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很禮貌的問道。
“再等一會兒,我們還有幾個人沒有來”輔導員回答道。
還有木平也沒有來,“都去那裏了,吃飯也讓人等,太沒風度了,回去好好給木平開個檢導大會”毒品在一邊開玩笑的說著。
“去買葡萄酒了,這裏的葡萄酒太貴”輔導員解釋說
“葡萄酒!”我的心一顫,可別買“初戀情人”,我還依稀記得它的味道,那是一股鑽心的酸楚,酒味不在口中停留,直接滑進心裏,然後慢慢的闊散、到四肢,無處不透著酸。我害怕喝那種酒,雖然隻有醋罐請我喝過一次。
“千呼萬換始出來”他們輛終於來了,神態很是親密,兩人抱著八瓶酒,從老遠我就看見“初戀情人”,每個桌子上放了兩瓶,他們分完酒就向我們桌子走來,畢竟現在都是以宿舍為組的坐著。
她坐在木平旁邊,神態很是不安,卻有一點羞澀,我直覺一定是發生什麽了,不然不會有這種兒女之態的。
很快菜就上好了,我看見木平那小子一個勁兒的向魚的碗裏夾著菜,我的心像那冰啤酒一般的“拔涼拔涼”的,過了一會兒,輔導員開始講話了,“這次主要是慶祝酒會,所以大家爭對兩個主人公就可以,不要把矛頭指錯了,今天我還特地聘請了醉貓同學和我一組,向醉貓敬酒,就是向我敬酒,所以大家最好是量力而行,不然我把你們罐醉了,可別怪我沒抬你回宿舍”。說完大叫了一句,“喝”大家端起杯,一起喝下了第一杯。
毒品叫著:“醉貓,你敢與全班為敵?”
“我是被逼的,有人跟我說他今天喝醉了,今年考試我就不想及格了”我無奈的說著“為了兄弟的幸福著想,大家杯下留情”
“那可不行,輔導員始終是我們的重頭戲,你小子竟敢範眾恕,今天就要量量你醉貓的底”說完一陳符合聲,平時沒見木平那小子有那麽多屁放,今天還忽然對我來上這麽一句,本來就對他一肚子的氣,還找上門上挨打。
我笑了笑,“你不服?,我轉過頭去:“今天有誰不服就衝著我來”,說完將啤酒蓋咬下,一口氣將它喝個底朝天。董、毒品、和醋罐,都知道我今天一定是範混了,誰都沒有說話,刹那間,整個很好氣氛的酒會給我一鬧全都鴉雀無聲。
我看了看魚,她一臉埋怨的看我,我想了想,我這是吃的那門子的醋,難道還想搶“醋罐”的雅號不成。
“和大家開玩笑,大家繼續喝,我又舉起一瓶酒,一口喝完”,坐了下來,點了一支煙,看著木平和魚接受著別人的祝賀,我卻怎麽看怎麽像他們兩個的婚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