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真是開始眷顧我了,我還沒有走到麥當勞門口就撿到一竄鑰匙,可是這個東西沒有用,經過剛才的心理鬥爭,我現在的心情很好,所以開始學雷峰的行動,在那裏等失主。當然大家千萬不要誤會,如果我撿到的是money,那還會不會等呢?很難說,因為本人就從來沒有撿到過money。
等了一會,還是沒有人來領,我這個人就是有一個怪脾氣,事情隻要自己一決定開始做,不到最後關頭是決不退縮的。從早上8點一直等到中午12點,還不見有人來,我打電話叫來了魚,和她一起吃了麥當勞,我告訴她,我會在這裏一直等下去,叫她自己回去看書。她完全相信我不會去網吧,而且對我的行動也是表示十二分的讚同。其實我在這裏等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聞到網吧的氣味,大有“過屠門而躕嚼,雖不吃肉,聊且過癮”之勢,好象當初戒煙時總是叼一根煙到嘴角,拚命的吸著,咬著,直到將它咬的支離破碎。而也因為這,打破了毒品大言:“你戒煙,我戒飯”。
黃天不負苦心人,終於來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我找不到適當的詞來形容她的美,隻覺得“美”這個詞用到她身上實在太膚淺。讓人看到她有一種模糊的感覺,好象是剛剛起床的那種,或是很久沒有睡覺,我想古時候的貴妃出浴大概也就是這樣吧,她在四周到處看著,“一定就是她了”,我祈禱著,這是男人的通病,看到美女總是希望能和她扯上關係,而且是希望這種關係越是扯不清越妙,我走了過去:“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在找鑰匙”
她看到我手上的鑰匙非常高興,不好意思的問我,“等了多長時間?”,我笑了笑,“沒多長時間,也就六七個小時吧”,每個人都希望將自己做的事情誇大,這樣讓別人覺得是欠了自己的,而何況在我麵前的還是個美女呢?所以能將她說到以身相許那方為高人。
她羞澀的神情好象被我的一句話說的不知所措,我說道:“別太介意,請我吃東西就行了,我早想吃麥當勞,可是一直吃不起,我想你不會拒絕我這個可憐的小小願望吧”她驚訝的看著我,好象看一個怪物一樣,“是在懷疑我真的沒有吃過麥當勞,還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麽臉皮厚的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願意就算了,瞧你那心痛的模樣”我說著,對她滿臉都是邪笑。
“我今天沒有多帶錢,請你上網吧怎麽樣”我看見她的頭快低到了地上。
我一聽網吧,趕快說道:“我對網吧過敏,算了”下次帶夠錢了再叫我吧,說完我就向學校走去。
“喂,”她叫住了我,
“怎麽了,小姐?”我老不情願的回過頭來。
“那我以後怎麽叫你?”她盡然還當真了,不知道該說她純還是傻。
“和你開玩笑,一點小事,不需要客氣!”我用著我自以為最純真的笑容對她說著。說完又瀟灑的向學校走去。
“喂”她又叫住了我。我看的出她眼裏全是羞澀,這樣的女孩子還是不惹為妙,佛言:“羞澀女子,外表柔弱,內心堅強,一旦上手,不死不休”
“你可以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她好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問出的這一句話一樣,因為我看到她問完後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86510402”說完我趕緊跑,這是我女朋友宿舍的電話號碼,我想隻有女生最會為難女生了,當我說出這個電話號碼時,我開始懷疑我簡直就是個天才。
“你叫什麽”她對這個隻有一半的答案顯然是不滿意。
“飛揚跋扈”我說的是我的網名,傳奇上的名字,一個過期的名字。
我回到了學校,告訴了魚這件事情之後,她很開心,因為在我開心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潑冷水的。她就是永遠的都對我那麽好,永遠為我著想,好到讓我從心裏感受到無盡的壓力,有時候甚至是讓我無法喘息,而且還有我和她之間的距離,雖然我好辛苦的學習,可冰凍三尺,且是一日之寒。我的成績雖然有了起色,和她相比,還是天壤之別。
第二天,還是早上六點終起床,這已經成了我的習慣,因為她要每天早上去操場讀英語,起床後都打電話叫我,後來吵的宿舍的那些大老爺們一至投票表決,如果我遲於六點起床,將會受到宿舍最慘的刑法—請客。由於口袋的關係,我不得不早早的起床在操場上等她,而要早起的先決條件當然是早睡,所以每天一到9點我基本上都會睡覺,這也是她第二個給我節約電話費的方法,而且很有成效,因為9點我們才剛分開,我們還沒有到那種一秒都分不開的程度,竟也慢慢的習慣,連有一天下了大雨,她跟我說:“如果下雨就算了”可是我已經忘記,起了床,出門一看,天都讓我感動的哭了,我打她的電話,那知道她說其實是想讓我多睡一會兒,每次下雨她都會在教室裏讀英語。
一直到現在,我仍然保持著六點起床、9點睡覺的習慣,才知道很多事情一旦習慣成自然之後,想要改變真的是談何容易,或許是人本身就不想改變吧,因為習慣裏有太多的記憶,有太多的影像。
我們在一起讀完英語,還是我去買了早餐,之後又是我一個人的世界了,我百無聊奈回到宿舍,心中好象有一絲淒涼湧過,但又馬上消失,我知道不僅僅是女人,更受不了寂寞的應該是男人。看到那些黑白顛倒的家夥現在還在床上與被子纏綿,就有不盡的苦笑,自從我和魚交往以來,我好象與他們脫離了,甚至是連話都少了好多,他們也很自覺,每次有活動不會再叫我參加,而寧可去外宿舍找人當替補。我靜靜的想著與魚交往後的事,一片茫然,到底那才是真正的我呢?
電話響了,我接起了電話:“你好,請問找誰,”我很客氣的說著。
“我找飛揚”電話裏找的竟然是我們宿舍裏除了木平之外都有可能的人,因為那個號的原始主人確實是我,可是現在主人是董,而毒品與醋罐都玩過這個號,所以我不能肯定他找誰。
“那個飛揚?”我不知道該怎麽問她。
“你們這裏有很多飛揚嗎?”她很驚詫的說道:“我找昨天撿我鑰匙的那個”。
“倒!怎麽回事,昨天我很清楚的記得是給的我女朋友的電話號碼,她怎麽會打到這裏來的”。我想不明白,也不想花這種無謂的腦筋,
“我就是,怎麽想請我吃麥當勞了?”我永遠改不掉的壞毛病,喜歡語言上占便宜,而真的讓我在行動上占便宜,我確是沒有膽量。這大概就是現在比較流行有病征:“有色心,沒色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