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從文回屋子前,特意去了一讓庫房親自清點收的賀壽禮品,其中韓聶的賀禮送得最為貴重的,上好的百年人人參……壽比南山老翁玉佛像……長命百歲鎖,果然是樣樣都價值不菲的東西,他這個女婿對自己這個老丈人的確是很用心,反觀自己的兒子兒媳都不及其送得多,而柳思思的送的禮品,雖然不貴重,確實心意十足,乃是花了足足幾個月的世間,一針一線給做的一套深灰色的妝花緞福壽團紋寬袖補服,柳從文將此衣服拿在手裏,心裏感動不已。作為父親,自己從來沒對這個女兒在乎疼愛過,這麽一想,心中不免有些許的愧疚。
眼瞅著馬車行駛到國公府停下,張灃便立即走上前來迎接,柳思思和韓聶便一前一後的下了馬車,柳思思手裏一手拿著麵具,一手拿著花燈,立即引起了張灃的注意,卻又沒敢張開問柳思思玩的情況如何,因為作為下屬,這不是他應該關心的事情。
柳思思踱步走進府裏,韓聶便跟在身後迎了上來,直到了碧波苑。
柳思思一回到屋子,便露出一番累壞的樣子,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桌上,便軟趴趴的枕靠了貴妃榻上。
紅箋近身過來替柳思思到了一杯茶,看到了桌上的東西,便對拿起茶盞喝茶的柳思思說道:“王妃買了花燈和麵具這樣的東西回來,廟會一定是玩得很開心吧。”
這次的廟會,有韓聶陪自己一起逛,倒卻是是玩的比往年還要玩得盡興多了,柳思思卻道:“還是給往年的廟會一樣,有著許多各種各樣的花燈而已,反正你知道我的性子,喜歡看熱鬧,弱這個時候不讓出去逛,我屋裏也是根本待不知的。”
紅箋笑著又道:“可是,這次的廟會可是殿下陪著王妃你一起去的,這樣王妃你怎麽還會沒玩得盡興呢?奴婢不相信,王妃和殿下一定玩了許多有趣的東西。”
被紅箋這麽一問,柳思思便想去了和韓聶劃船的事情,不禁臉頰撲紅,紅箋見柳思思這樣的神態,便知她和韓聶一定發生了什麽事,便想要繼續問柳思思,韓聶卻在此時走了進來,打斷了她想要說的話,韓聶雙手負背,徐徐說道:“咱們廟會上玩得那麽久,身上一定出汗了,鐵定是要沐浴之後才好睡覺。我已經讓婢女在淨室備好了熱水。我想問問你,是你先去洗還是我先洗?”
柳思思搞不懂何時對自己這樣客氣,她現在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了,當然是休息一去兒才去沐浴,便揮了揮說道:“既然是你讓人準備的熱水,那便先去洗便是,我也在這躺一會兒。”
紅箋倒也識趣,轉身規矩對韓聶道:“那奴婢這就去給殿下備好衣衫去。”
韓聶沐浴時卻有一個怪癖,那便不許婢女近身伺候她洗澡,這個習慣紅箋卻是不知道的,待韓去淨室沐浴的時候,她便派了一個乖巧婢女去給韓聶送衣物,將就伺候他沐浴,誰知那婢女剛進了淨室便給韓聶給罵哭了出來,跑來了紅箋麵前訴苦,紅箋自此才長了個心眼,不會再讓婢女去伺候韓聶沐浴了。
待韓聶沐浴完畢,從淨室出來之後,便看著柳思思還靠在榻上睡著,此時的屋子裏還空無一人,他隻得近身過去,將柳思思給輕輕的喚醒,將其拉到懷裏,說道:“柳思思,我已經洗完了,你快去洗,洗完好早些休息,到床榻上去睡。”
柳思思這才睜開沉重的眼睛,踱步著往淨室走去,果然浴桶裏已經有熱騰騰的水。
柳思思粗暴的便將自己剝幹淨了,往浴桶裏進去,此時她反應過來,紅箋居然沒有來伺候自己沐浴,便想開口叫她來,卻又想著自己反正又洗不了多久,便打消了讓紅箋來的念頭。
沐浴好之後,柳思思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拿歡喜的衣物,她立刻對著門口喊著紅箋給自己將換洗的衣拿來,奈何此時的屋子隻有韓聶一人,韓聶紅箋定是因為方才做的事情令他立生氣了,不敢見自己,韓聶親自去衣櫃裏給柳思思拿了寢衣,走進了淨室將寢衣給柳思思送了去。
因未有屏風擋著的緣故,韓聶隱隱的柳思思白皙背脊,卻熱的額間都出了汗,便立即將衣物給柳思思掛在了屏風上,便利落的走了出去。
柳思思聽到了聲音後,轉過去卻沒有見到人,便屏風上已經放好了衣物,就以為是紅箋給自己送的。
便立即從浴桶裏走了出來,開始穿上衣物,結果柳思思找來找去卻隻看見了寢衣和寢褲,卻沒找到訶子,柳思思心中便開始責怪起紅箋怎麽如此的粗心大意,連女子貼身的柯子都沒給自己拿,無奈之下,柳思思隻得先穿著寬鬆寢衣走出來,卻忘記了韓聶此時正在屋裏,一見到韓聶便慌張了起來,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韓聶見她頭發濕漉漉的站在自己麵前,卻低著不看自己,不知她在遮遮掩掩什麽,韓聶便緩步至她身旁,說道:“紅箋沒有在屋裏,我方才聽你在淨室裏說沒有換洗的衣物,我便從衣櫃裏給你拿了出來,送進去放在屏風上便出來了。”
柳思思這才知道了方才給她送衣物進去的是韓聶,難怪沒有給自己拿那個,柳思思心裏頭懊惱極了,便低著頭往衣櫃走去,韓聶卻上前攔住了她,說道:“你是還要拿什麽衣物來穿嗎?可是你現在頭發是濕的,拿衣服不方便,你便直接告訴我,我去給你拿。”
他可是男子,自己怎麽好意思開口讓她給自己拿那個。
韓聶見他不答應話,卻又不抬頭看著自己,便拿下木架旁的帕子,蓋在了柳思思的頭上,給他絞頭發,韓聶便也低著頭往下瞧去,卻瞧見那衣領處有若隱若現的雪白……裏麵居然是空的,韓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居然沒過柳思思拿那個,難怪柳思思要低著頭。
韓聶替她絞幹頭發之後,便立刻去了衣櫃給她那了件碧綠色梨花紋訶子,遞到柳思思手裏,說道:“你要拿訶子來穿,幹嘛不同我說呢,讓我好去衣櫃你幫你來”
柳思思頓時緋紅了臉頰,卻又無法抑製自己這樣,便低頭說道:“你可是男的,我怎麽好讓你給我拿。不對,你該不會想要對我圖謀不軌,所以才沒有將訶子拿給我,是不是?
韓聶卻因此還生氣了,死死的盯著她道:“我是你夫君,你覺得我有必要這樣做嗎?”
韓聶說得沒錯,她們可是夫妻,圓房本就是該做的事情,隻是某人就是對自己沒興趣,比自己還要貞潔,與自己同而眠那麽久。都能夠坐懷不亂,簡直不能夠在正直了,自己到真的是想多了。
想多此處柳思思不免有些懊惱,自己在自家丈夫麵前就那樣沒有魅力裏嗎?反正頭發已經幹了,自己還是趕緊躺會床榻上去睡。
韓聶見她不搭理自己,倒也沒有生氣,將柳思思沒有穿的坷子放會了衣櫃,便也跟著走的了床榻邊,拖鞋走了上去,見柳思思卻在裏側用被褥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整個人都看不到了,便也掀開了被褥的一角躺了下去,卻感覺全身都是冰冷的,他又瞟想柳思思那邊,如果能夠抱著她睡肯定很暖和,可自己卻不敢那麽做,依柳思思的脾氣,若是自己碰她,豈不要將自己給打骨折了。
自己她麵前永遠的有賊心卻沒賊膽,韓聶突然往前挪了挪,向柳思思靠進了些,便聞到淡淡的清香,從她身上傳來,今日她怎麽會這麽香呢?
方才他可是跟柳思思一樣沐了浴,怎麽自己就沒有這麽香,而且聞著還這麽的舒服,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將她腰給緊緊的固在了自己的懷裏,這樣真的暖和多了,這身子骨真的好柔軟,像一團水似的。
柳思思突然感覺有不老實雙大手橫在自己的腰間,居然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很適應,突然便有搔癢的氣息在她耳邊吹拂,“思思,我可以碰你嗎?我真的按”不住了。”
柳思思驟然睜大瞳孔,身子卻突然僵硬著了不敢動彈,片刻之後,才小聲的道:“我是你妻子,要想怎麽做隨你?我怎麽能管的著。”
韓聶既然如此他之前為何要像和尚一樣的那麽的克製,不是白費一番心思了嗎?韓聶旋即翻過身,將柳思思的雙手給扣在枕頭上,便劈頭對柳思思唇瓣使勁的啃了下來,整張臉遮擋了柳思思所有的視線,韓聶愣是啃足了才罷休,柳思思才能喘口氣。
柳思思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正在將自己給剝幹淨,心裏突然緊張跳動了起來,有些害怕了,無意識的竄緊了自己手,待看著韓聶有劈頭下來的時候,柳思思立即閉雙目不敢在看,反正已經無路可退了,害怕又有什麽用呢?自己可不能在他的麵前膽怯,以免遭他嘲笑,於是柳思思又將眼睛給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