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那鐵架要倒下了,柳思思便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抱起拿孩童眼看著鐵架要打到他們二人了,卻又一雙手伸來,將他們二人都給拉走。

賀橘枳將孩童護在了自己的懷裏,孩童顯然受到了驚嚇。

賀橘枳笑盈盈的看著韓聶,“你可是是出現得及時,不然我和這個小孩就……”

韓聶卻有些生氣,“我不是讓你待在那邊好好的等著我嗎?你為何不聽我的話,要跑到這裏來,剛才有多危險,你不是不知道,方才若非我及時將你給抱走,你很有可能已經沒命了。”

小孩的母親卻在這時出現了,“你這孩子,怎麽如此不聽話要亂走,若出了什麽事兒,你讓娘怎麽辦?”

小孩給其母給牽走,臨走之際還給韓聶道了聲謝。

柳思思對自己冷著一張臉,顯然是在生氣。

柳思思立馬扯過他的手臂,“你別生氣了,我保證我已經再也不做這麽危險事了,好不好?”

“真的。”

韓聶顯然不想對她一直生氣下去。

“對了,我的茯苓餅你買了嗎?”

韓聶從懷裏將點心給掏了出來,“給,你要吃的茯苓餅。”

柳思思將餅給打開,一口咬了下去,“這茯苓餅是熱的,那便是現做的。”

柳思思拿了一個喂韓聶的嘴裏,說道:“真的挺好吃的,你也嚐嚐。”

因為是柳思思的喂的,韓聶隻能咬了一口嚐嚐。

“好吃。”

明明是她心情不好,韓聶才出來陪她逛的,如今怎麽反倒成了他生氣了。

柳思思走了幾步路才覺得自己的腳疼,立馬脫下了鞋,才發現自己的襪子上沾上了血跡。

韓聶見她沒有跟上來,便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怎麽了?”

韓聶也見她的襪上沾著血跡,立馬走了過去握住了她的腳,“你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來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

柳思思卻覺得不過一點小傷而已,想來應該是方才抱拿小孩的時候受的傷。

韓聶立馬抓住她的兩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幹什麽?”

“我背你回去,還不快上來。”

難得有這樣的待遇,柳思思立馬跳上他的背。

“我重嗎?”

柳思思在背上問。

“是挺重的,不過在我心裏分量最重。”

“你的答的讓本王妃很滿意,本王妃要決定重重的恩賞你一番。”

韓聶覺得有些好笑,“好啊,你倒是說說,你能賞賜什麽好東西給我?”

“我自己對你就是這天下最稀罕的東西,當然是將我自己賞給你了。”

太後這頭,如今既然不能將霍家軍用來為自己所用,便隻你狠下心將其除去,不能任其繼續發展壯大,到了有朝一日無法控製。

霍心玉此番被太後急招宣進了宮,“屬下參加太後!”

太後高高的坐在大殿之上,“霍將軍你可知哀家此番要你入宮的緣由。”

“莫將不知,還望太後明示。”

“霍心玉,如今你們霍家軍在軍中一家獨大,而霍家軍也是隻聽從你的號令,哀家對霍家軍實在是不放心啊。”

霍心玉憤慨的道:“這些年來,我像個男人一樣征戰沙場,做了那麽多的事,我一直以為著這世間的人沒有比我更愛這個韓朝的,包括太後娘娘。太後娘娘,我效忠的不僅是您和陛下,而是整個韓朝的百姓。而今太後娘娘卻同微臣說,懷疑我們霍家軍對朝廷的忠誠。”

“若是讓哀家打小這個顧慮也不熟不可,隻要你答應哀家的賜婚,嫁給康王。從此之後再也不上戰場,並將虎符給叫出來,哀家才會相信您的忠誠。否則,便將你的屍體留在這兒。一個已經無法效忠哀家號令的軍隊,哀家實在是憂心。”

“若是這樣能夠保住霍家軍,那微臣願意答應太後娘娘賜婚,從此之後,卸甲歸田,再也不過問朝堂政事。”

太後顯然得到了她滿意的答複,“很好,哀家這即刻便將康王召進宮,和他好好商討一下你們二人的婚期。”

霍心玉捏緊了拳頭,“多謝太後!”

韓聶得了太後的傳召很快便入了宮,卻沒想到霍心玉也在宮裏,韓連忙跟霍心玉打了一聲招呼。

太後見到韓聶來了,頗為高興,便將韓聶給喚上前來,“韓聶,你來了。”

韓聶踱步上前,“太後此番叫微臣進宮,不知所謂何事?”

太後一臉喜色,“哀家此番將你召進宮,是要給你賜婚。”

韓聶蹙著眉頭,“太後,微臣如今已經柳思思一個妻子,並不願意再娶她女子,還請太後收回成命。”

太後顯然有了和他商討的把握,若是此事和霍家軍有關呢?便都是不可答應哀家的賜婚嗎?”

如今霍家軍在朝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不可輕易撼動,韓聶很快便懂得了太後非要給她和霍心玉賜婚的原因。

太後就道:“哀家讓你娶的並不是別人,還是霍心玉。”

太後此番顯然是沒有和她商量的餘地,若是韓聶還不答應,那霍心玉和霍家軍便會保不住了。

韓聶的身子僵了僵,“微臣謝太後恩典。”

霍心玉也緊跟著道:“謝太後恩典!”

“既然如此,那你那麽二人便回去好好準備成婚的相關事宜。”

兩人一道從大殿裏走了出來,霍心玉在韓聶的身側道:“韓聶,霍將軍是我的一把扶持起來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毀在我的手裏,我希望你了理解的苦衷,你回去定要和你的王妃解釋清楚。”

韓聶還正為此事犯難了,以柳思思的是萬萬不會同意這場婚事,一定會為此事同鬧著自己和離,這可如何是好?

韓聶一回府,便有些心虛,不知該如何開口?

柳思思還親自燒了一桌菜等著他一會來一起吃,看到韓聶回來了,柳思思忙笑著相迎,“韓聶,你回來了!”

韓聶負手上前,柳思思見他臉色不是很好,顯然有心事。

柳思思便問道:“怎麽了?你是不有什麽事情想要跟我說。”

韓聶隻得如實說了出來,“太後娘娘已經下了聖旨,讓我和霍心玉擇日完婚。”

柳思思簡直不敢相信耳朵,“你說什麽?”

“思思,你知道的,我心裏隻有你一人,此事並非你想的這麽簡單,若是我不娶霍心玉,那霍家軍將會被毀於一旦。”

柳思思這些冠冕堂皇,憤然道:“所以呢?你讓我欣然接受你娶別人女人,然後再告訴我,你心裏愛的人是我,隻是迫於無奈,才娶得別人女人,讓我相信你,死踏地的待在你的身邊。”

韓聶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柳思思理了理衣袖,“我們和離吧。”

“思思,你非要這麽咄咄逼人嗎?我絕不會同意和離的。”

本朝民風開發,女子和離並非什麽稀罕的事兒,也並不會被人詬病。

“太後逼我,你也要逼我。我原以為你我對你心思你是很清楚的,可卻絲毫不會諒解我的難處,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對你愛的。難道我就願意娶霍心玉嗎?你們一個個為什麽都要這麽逼我,是,你有你引以為傲的自尊,那你便一直抱著你來引以為傲的自尊繼續過日子吧”

若是女人連自尊都沒有了,又如何去愛他人,他不是她,自然是無懂得她的考量,她無法做到寬容大度,無法與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他早知她是這樣的人,而且難不成他就能大度到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嗎?

柳思思立刻讓紅箋,進了來,“王妃怎麽了?”

柳思思道:“我們收拾好包裹,明日便離開這兒?”

“好端端的,為什麽要離開王府啊?王府。”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麽要求自己做到。

“康王殿下要和霍將軍大婚了,我自然是要將王妃之位給讓出來。”

紅箋還以為康王殿下世真心愛著王妃的,如今竟然要娶別的女人,她自然要站在自家主子這邊。

“好的,王妃奴婢這邊去收拾包裹。”

韓聶此時卻在門外,將他們主仆二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不免歎了歎氣,她的性子總是這樣倔,半點都不給別人台階下。

但她若是要出去住一段時間倒也好,不過自己絕不會同意和離。

睡到半夜,柳思思突然被眼前的黑衣人給驚醒,想要拚命喊叫,卻被他捂著了口鼻,叫不出聲來。

柳思思便將手摸索到了枕頭裏,將匕首給拔了出來,對準那黑衣人的手刺下去。

那黑衣卻及時反應了過來,一掌將她給拍暈了。

門口的侍衛聽到了匕首掉落的聲音,才發現屋內有些不對勁,急忙破門而入,卻見**早已沒了柳思思的身影。

侍衛門察覺了大事不妙,急忙跑去將此事告知了韓聶,韓聶得知後,卻勃然大怒,“你們這般廢物,居然連王妃都看不住,若是王妃因此出了什麽事兒,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活了。”

張灃得知了此事,也立馬趕了到了書房來見韓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