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定寶寶173——真是大大的玩笑

天瑜是三天以前走的,而這封信是天瑜放在家裏的,那皓軒已經走了……多少天?

為什麽她沒有一點點感應?

明媚一臉茫然,失落的眸光落在蒼勁有力的字體上,一滴晶瑩的淚奪眶而出,滴落下來,暈開在信紙上,模糊了那個“愛”字。

莊園。

錢沛玲再一次遇見了管旭堯,尷尬之後一臉坦然。

“管少,您今天這是怎麽了?拉著個苦瓜臉,我們家有誰得罪你了嗎?” 錢沛玲邁著輕盈的步伐朝他走來,甜美的嗓音略帶挖苦。

管旭堯聞聲止步,將平靜的目光投向她,對著眼前這個女孩綻開一抹溫潤的笑,“錢大小姐,現在有沒有時間?一起去喝一杯怎麽樣?”

她抬高下巴,調皮地問:“是去你的帝嵐酒店麽?” 似乎除了那裏,她再也看不上其它酒吧。

“走吧。” 旭堯溫和地笑了笑,然後往外邁開了步伐。

沛玲笑著隨後,跟他上了車,豪華的轎車徑直開往管旭堯的招牌酒店——帝嵐。

這間酒店,如果身價不到上千萬的話,或是沒有名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場,因為在這裏隨便一消費都是上百萬,為了避免喝霸王酒的窩囊男,酒店管理是非常嚴格的。

很快,轎車到達了帝嵐酒店的懸空大廳,等候以久的門童替他們拉開車門。

“管少。” 經理恭敬相迎。

“你請我?” 下了車,管旭堯望向沛玲,一臉玩味。

沛玲朝著他胸口就是一拳,不滿地嘟嚷著:“你是老板耶,還要我請?虧你說得出來!”

“開個玩笑嘛!走吧~”

兩人嘻笑著往奢華的大廳走去,那些用笑容掩飾的背後又藏著多少憂傷?恐怕隻有她們自己懂得。

每一次,管旭堯心情不好,他都要這裏買醉。

布置高雅的專屬包廂。

兩名調酒師細心地為她們調出度數剛好合適的酒。

“謝謝。” 接過遞來的酒杯,沛玲微笑著輕品一口,誇道:“你們家調酒師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值得加薪。” 微笑的眸光落到對麵管旭堯略帶哀愁的臉上。

“錢小姐,您過獎了。” 調好酒,兩名調酒師體貼退下,留給倆人足夠的空間。

愁極處借酒消愁,卻不知酒醒時依舊還愁。

青脆的碰杯聲無數次地傳出,空氣裏繚繞著香醇的酒香,她們已經喝了很多杯微烈的威士忌。

管旭堯不露聲色地灌著,嘴角偶爾勾起一絲苦笑。

錢沛玲麵容微紅,眼神迷離。

“旭堯,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迷迷糊糊中,錢沛玲保留著一絲清醒,她一瞬不瞬地凝望著沉默已久的他。

稍稍一愣,管旭堯抬眸,壞笑出聲:“我們……我們是……你說是什麽關係?”

他的反問聲打破了錢沛玲思緒,她淡淡一笑,握緊高腳杯,似醉非醉地問:“當我老的時候你會離開我嗎?”

旭堯笑了笑,喝口酒:“為什麽要等到老的時候呢?”

徒然著,她臉上的笑意僵住,認真地望著她:“呃?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因為,因為我現在就已經離開你了,我真正愛的人是天瑜,我不想離開她。”終於,他大方地吐露了他的心聲。

沛玲臉上堆著笑不停地點頭:“嗬嗬……我也是,我真正愛的人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敢肯定我已經……我已經無法自拔地愛上他了!”

“傻丫頭,又看上哪個三教九流了?小心被騙!” 管旭堯無奈地笑著她的單純,以哥哥的口吻嚴肅地提醒。

“什麽三教九流?人家是……是王子,你說話能不能好聽一點?”沛玲責備著,又往嘴裏灌了一口酒,她的心好酸,好疼,“隻是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不能遇見他。”

法國巴黎。

一棟有著上百年曆史的公寓,樓下長滿繁盛得不知名的花朵,偶有蝴蝶繚繞,香氣撲鼻。

青草地上,白色的長椅旁,皓軒和一名高大的法國男人正交流著什麽。

很快,那名男人揮揮手走出了花園,開車離去,皓軒折回了公寓。

沿著螺旋狀樓梯走到三樓,推開一扇古典雅致的大門,鋪滿紅色地毯的房間裏,落地窗前站著慵懶的菲羽,她像是剛剛起床,連頭發都沒來得及梳理。

可能是聽到開門聲,菲羽驚地回頭,“皓軒。”不太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秦皓軒將門甩上,冷著臉衝到她麵前,不由分說地拽起她手腕,狠聲質問:“病曆造假是你的傑作?把我騙來這裏是你的目的?!你現在都達到了!你開心嗎?”

“皓軒,你冷靜一點,你弄疼我了……皓軒。”並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菲羽窘迫地掰著他掐住手腕的手指,心中微微有些慌亂,“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回答我!” 皓軒加大手腕的力道,又怒又急地問。

“我沒有!你汙蔑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你憑什麽懷疑我?!”

見菲羽說得這麽篤定,皓軒不禁有些動氣,提高聲音道:“除了你還會有誰?!病曆是你給我的!”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還要怎麽樣?” 辯解著,菲羽心中不免有些沮喪,心中一痛,失落地喃喃:“就算我把你帶到這裏,我又能得到什麽?你的心裏還是隻裝著她,不是嗎?”

皓軒憤怒的眼睛漸漸有了焦距,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緩鬆手,放開了她,“……對不起。” 他的心裏慌亂極了,天呐!他竟然身處巴黎,離明媚有著千裏之遙。

就這樣,兩個人直直地互望著。

皓軒的眼神的悲憫的,他不想啞然,“是我做錯了,對不對?我不應該離開她的,她還在監獄呀,我怎麽可以丟下她不管呢?我怎麽可以這麽絕情?” 想著想著,他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抱歉,奶奶明天生日。今明兩天可能更得少一點。我盡量多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