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之下,肺都差點要氣炸了。給小魔女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也還罷了,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這個仇總有機會報得回來。但若是給小魔女脫褲子打一頓屁股,這種奇恥大辱簡直不是男人可以忍受的,就算以後把小魔女千刀萬刮,這份恥辱將一輩子也洗刷不掉,我尊嚴喪盡,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嗒”一聲,我的皮帶被解開了,小魔女的手指摸到了我褲中拉鏈上,輕輕地拉了開來。我由於憤怒和害怕,顫抖著聲音對小魔女做最後的警告:“許欣我告訴你,你要真敢脫我褲子,那我們就算結下深仇大恨了,要不你就把我殺了,不然我必不放過你,我要你比我更慘十倍!我唐遷說到做到,絕不是恐嚇,你要是不信,盡管試試!”
小魔女“嗤”地一笑,道:“十倍?那不是要把我衣服給脫guang了?我好怕哦!看來我以後得穿上十幾件衣服了。”她說著,不管我的警告,伸手將我的長褲給褪了半截,接著來扯我的棉毛褲。
我無法可想,隻好拚盡全力死抵著床墊,不讓她輕易脫下,同時一聲大喝道:“許欣!”
小魔女笑道:“幹什麽?叫得這麽大聲,嚇了我一跳呢。不過我告訴你,這裏方圓五百米沒有住戶,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你要是有力氣,盡管喊罷!”
說話間,棉毛褲也被她強行褪下了。忽然小魔女“撲吃”一聲,笑了起來,先是格格格格的笑個沒完,我的小腿都可以感受到她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一會兒她便笑得氣也喘不過來了,隻好整個人趴在我的背上,邊喘氣,邊繼續狂笑。
我鐵青著臉,怒道:“你這個混帳!笑什麽東西?”
小魔女笑得已經氣若遊絲,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著道:“唐遷,你······你太逗了,怎麽你的內褲上,還有兩隻眼睛啊?哈哈······不行了,哎喲!笑死我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早上起床換內褲時,怎麽也找不到好內褲了。除了翻到根兩邊磨了兩個小洞,我又舍不得扔的那條還在,其它都洗了還沒幹呢。我心想反正穿在最裏麵,別人又不可能看到,所以我就穿了。沒想到······沒想到······
我的臉膛通紅,雙耳發燙,真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心裏麵咬牙切齒,把小魔女恨入了骨髓,幻想自己脫困而出,把這小魔女碎屍萬段!
就在這時,一個手機鈴聲在小魔女身上響起。小魔女終於控製住自己,手壓著我的背坐直了身體。
她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欣喜得一下子從我身上跳起。馬上打開了翻蓋,叫道:“姐!你在哪兒?······哎呀你要什麽時候才回來啊?我等你都等不及了······真的?太好了,到時我去機場接你去······啊?你知道了?······那個家,我待不下去了······我······等一下,我旁邊有人,我到外麵跟你說。”許欣說著跳下了床,走到了外邊。
剛才我聽到小魔女叫姐,我就想大聲叫喚許舒,可馬上想到,許舒現在遠在美國,叫她也沒用,而且我現在這個丟人的樣子,越少人知道越好,還是不必叫了。看到許欣走到外邊打電話,我立刻開動腦筋,思考著如何脫困,如何逃過此劫。
我拚命的扭動著身體,小魔女的那條把我固定在床上的麻繩綁得挺死的,我幾乎無法左右搖動,隻有拚命的向前後移動,希望可以弄鬆一點。
移動了半天,繩子未鬆,我的長褲倒是又讓我給移回來了,接著我側眼看到我的皮帶一角伸出褲外,想起我的皮帶已經讓小魔女給解開,褲子已給她脫下一半,幾乎春guang全泄了,真是他媽有夠倒黴的。
突然我的腦中電光火石般一閃,我想到本來掛在皮帶腰側的那串鑰匙,由於我的手反綁著是不可能夠到的,可現在既然解開了,那就可以想法抽出皮帶,讓鑰匙扣自然掉出,然後我拚老命也要拿到那串鑰匙,因為我知道,那串鑰匙上,有一把小折疊剪刀。
剪刀雖小,現在卻可以派上大用場,可以救我出水火中。
我心中欣喜若狂,祈禱小魔女和她姐姐的電話打得時間久一些。我拚命伸直了手指,想去夠我的皮帶,卻怎麽也夠不著。隻好再次前後聳動,把長褲一點一點推回到腰際,終於我的手指夠到了背部的皮帶,再運起二指之力,一寸一寸的把皮帶從褲子上抽了出來。
一聲“釘”響,鑰匙扣從皮帶中掉落,就掉在了我腰際,我現在隻需要側身,就可以拿到。可是我被綁在床上,想側身?好難!
為了拿到鑰匙,我豁出去了。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我側······
我大汗淋漓,床板被我掙得格吱做響,也許是天意罷,那塊床板邊有一處缺了個角,凹進了一塊約幾厘米槽。而由於鋪著床單沒讓小魔女看見,那根麻繩就綁在凹槽邊上。我這麽掙紮來掙紮去的,麻繩略有移動,終於滑入了凹槽。
凹槽有幾厘米深,也就意為著繩子寬鬆了幾厘米。而這幾厘米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終於側了個大半身,手指將鑰匙勾入了手中。
雖然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但我還不敢休息,生怕小魔女進來那就前功盡棄了。不過剩下的事就簡單多了,我摸到折疊剪刀,打了開來,就去剪綁在手腕的麻繩。雖然麻繩粗剪刀小。但有了工具,麻繩再粗,也逃不了被剪斷的下場。
兩分鍾後,我的雙手自由了,那把剪刀在自由手指的艸控下,剪把我固定在床板上的繩子就更快了,我隻剪了十幾下,麻繩應手而斷。最後便是腳踝上的捆綁,我甚至都沒用剪刀,直接用手解開了結。
感謝上天,小魔女的電話果然打得時間夠長,能夠讓我順利脫困,不過現在你可以進來了,我真的很想看到小魔女走進來時,那副震驚的模樣。
我穿好褲子,綁回皮帶後獰笑著下床,邊活動活動酸麻的手腳,邊走到被小魔女放在地上的竹片旁,伸手拾了起來。心想:“既然是你找到的好東西,我不用豈不可惜了?你就等著吃竹筍炒肉片罷!”
我手持竹片,站到了門背後等小魔女進來。然後我用左手一摸後腦,觸手巨痛,放在眼前一看,滿手血紅,都是幹涸了的血跡。我怒意又勃發起來,心想就別說脫我褲子和綁架我這兩條了,光是我頭上這傷,便有足夠理由狠狠打你一頓,今天不打到你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那就不算完。
我正想著,外麵腳步聲起,許欣回來了。她剛走進屋內兩步,便發現了床上空無一人,隻有滿地被剪斷的麻繩。小魔女先是愣了一下,但她反應很快,一下轉身便想向外跑。
可她再快也哪有我快,我伸手“砰”一聲關上了門,然後冷笑著守在門口,那根竹片在我掌心一下一下敲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音。
小魔女一臉的驚訝意外,然後眼珠亂轉,顯然在急思應對辦法。我現在優勢在手,並不急著打她,我要得是讓小魔女從心理上感到恐懼,要讓她知道折磨人是要從精神上開始的。
小魔女先強裝笑臉,道:“唐遷哥哥,你好有本事啊,那麽粗的繩子你是怎麽掙脫的?”
我伸手解下掛回腰間的鑰匙,找出那把折疊剪刀,在她麵前晃了晃,然後又掛回了腰間。
小魔女眼中閃過一絲後悔之色,然後又強笑道:“唐遷哥哥,要是我說剛才的一切,都是我跟你鬧著玩的,你······會相信嗎?”
我哈哈一笑,道:“你說我會相信嗎?”
小魔女又做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是不太容易讓人相信,不過我真的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不會真的打你的,就是······就是想嚇唬你一下而已。唐遷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伸手再摸了一次後腦,然後把滿手的血跡攤在小魔女麵前,道:“請問,這也是開玩笑的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們這玩笑也開得忒大了罷?”
小魔女抓起頭皮,幹笑著道:“這個······不是我打的。”
我道:“那些人是你指使的,與你親手打的有什麽區別?”
“區別大了,我隻叫他們弄昏你,可弄昏的辦法有幾百種,偏偏他們選擇了最野蠻粗暴的一種,我也不知道的,後來我都狠狠批評過他們了。”
我被小魔女厚顏無恥的鬼辯給搞得笑了起來,搖著頭道:“你批評的方法真的很特別,給他們一千塊錢讓他們去吃好的,算不算很嚴厲?下次有機會你也多批評批評我嘛,我也很需要教育的。”
小魔女聽了眼睛一亮,道:“行啊行啊!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我怒極反笑,道:“不多,給我一千根這樣的竹片就行了,讓我打你打到折斷一千根毛竹,這樣的教育夠深刻了罷?”說著我做勢一揚竹片,假裝一記向她的屁股打去。
小魔女一聲尖叫,忙雙手保護著臀部向後急退,同時口中叫道:“唐遷哥哥!唐遷叔叔!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諒我罷!”
我收回竹片,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故意製造恐怖氣氛,好讓小魔女害怕。我獰笑道:“現在你就算喊我唐遷爺爺也沒用了,你知道錯了嗎?知道的話,就乖乖趴到床上去,讓我打一千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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