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有情況,

回到西平侯府之後,沐春便馬上派人去鑒賞喜來樂,

而這個時候,葉星又將艾飛兒在天天見客棧後院找到的那枚玉佩拿了出來,眾人見葉星又拿出了那枚玉佩,便有些不解,既然孫敏說這是宋言福的玉佩,那麽這玉佩便沒有什麽用處了吧,

“你覺得這玉佩很蹊蹺。”花知夢望著葉星問道,

葉星點點頭:“孫敏說這是宋言福的玉佩,我覺得不像,這玉佩質地很好,價格不菲,宋言福雖然開著客棧,可這客棧是孫敏的父親出錢開的,那麽按理說宋言福是沒有能力買這麽好的玉佩的,而且孫敏在認玉佩的時候,猶豫了片刻,想來這玉佩應該不是宋言福的。”

“可如果不是宋言福的,孫敏為何要冒認呢,難不成她看出了玉佩的價值,於是想霸占了這枚玉佩,她是做玉石生意的,對玉佩的價值應該很了解才是。”

花知夢說完之後,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極其有這種可能,而他們也相互指責,說沒有想到,這個孫敏家裏那麽有錢了,竟然還想著霸占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眾人在這裏議論孫敏的貪財,葉星卻拿著玉佩不停的摸索,眾人見此,便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葉星將玉佩交給沐春,道:“麻煩西平侯一件事情,派人在昆明城的各個店鋪打聽一下,誰曾經做過這樣的玉佩,這玉佩的主人是誰。”

沐春接過玉佩仔細看了看,玉佩的質地的確很好,做工也很精良,絕對不是一般手藝的工匠能夠做出來的,這玉佩的質地加上這麽好的手工,買上三四千兩銀子是沒有問題的,想來宋言福還真買不起這玉佩來,沐春這般看過之後,點頭道:“好,這件事情我會交給管家去辦的,他在這方麵可是行家。”

沐一眼是不是行家葉星不關心,他隻要知道這枚玉佩的主人,

深秋的午後,陽光靜謐,西平侯府的樹木已經光禿禿的了,一眼望去滿是蕭條,葉星與眾人漫步在西平侯府,滿腹心事,各不語,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探子突然來報,說監視喜來樂的人發現了情況,

葉星連忙讓那探子仔細說來,

“今天我們去監視喜來樂,後來喜來客客棧生意不忙的時候,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客棧,我見那人麵熟,就悄悄的跟了上去,結果那個人竟然是孫敏所說的那個到天天見客棧搗亂的那個五大三粗的人,而那個人竟然跟著喜來樂到了客棧後院,偷偷商議事情,我發現這種情況之後,便馬上讓人將他們兩人給抓住了,此時他們兩人正被人押來,我是先跑回來報信的。”

探子說完之後立在一旁,葉星淡淡一笑,獎賞了那探子之後,便等著喜來樂和那個到天天見客棧鬧事的人來,

不多時,衙役押著他們兩人走了來,喜來樂神色慌張,好像沒有料到葉星會派人監視他,而那個五大三粗的人也的確醜陋,此時被人押著,也好像很是緊張,不過隨便抬頭張望,

來到葉星跟前之後,他們兩人連忙跪了下來,道:“大人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饒命啊。”

這兩個人一來便說自己錯了,難道宋言福真是他們兩人所殺,葉星望著他們兩人許久,最後冷冷道:“你們知道錯了,你們那點錯了。”

這個時候,喜來樂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個五大三粗的人便連忙搶先說道:“大人,我叫吳勇,是……是這裏的地痞無賴,昨天這喜來樂突然將我叫去,給了我五兩銀子,要我去天天見客棧裏鬧事,而且對我說天天見客棧的老板宋言福很好欺負,我去了吃不了虧,我見有五兩銀子可撈,於是便去了,來到天天見客棧之後,我便要了幾樣小菜,然後趁人不注意在飯菜裏放了一隻蟑螂,然後便要鬧事,可誰知我剛喊出飯菜裏有蟑螂,那宋言福便突然怒氣衝衝的跑了出來與我爭辯,而且看樣子好像要大人的樣子,我見他一點不像喜來樂所說怕事的樣子,便感覺跑了,這件事情都是喜來樂指使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大人可要明鑒啊。”

原來這吳勇說了這麽多便是為了最後的一句話,不過聽完吳勇的話之後,葉星覺得很是奇怪,既然喜來樂說這個宋言福平常時候很懦弱,最喜歡息事寧人,可昨天吳勇去搗亂,他怎麽突然變的強硬起來,難道他就不怕事情鬧大了,

這對一個一向懦弱的人來說,的確有些解釋不通啊,

葉星還沒有開口,喜來樂便連忙說道:“大人明鑒,小人也隻是指使了吳勇罷了,而且我們也隻是鬧了鬧,可沒有殺死宋言福啊。”

葉星望了一眼吳勇,問道:“你今天因為何事去見喜來樂。”

吳勇見葉星語氣之中並無責備,於是連忙說道:“昨天離開之後,我便用那五兩銀子快活了一番,可今天一早起來,突然聽說宋言福被人給殺了,而且還有衙役拿著我的畫像到處找人,我心裏害怕啊,便去找喜來樂商量該怎麽辦,結果還沒有商量出結果來,便……便被你們給抓住了。”

看這吳勇說的並不像是謊話,葉星對他們兩人仔細詢問一番之後,便派人將他們兩人送了回去,不過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這喜來樂的喜來客客棧是不能夠再開下去了,而且他們兩人都不準離開家裏半步,

在喜來樂和吳勇兩人離開之後,花知夢不解的問道:“你真相信他們兩人說的是真的。”

葉星淡淡一笑:“我看他們兩人假不了,如果他們真的有心要殺宋言福,又何必在殺他之前在天天見客棧鬧事呢,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從天天見後院的花樹下的那些腳印可以看出,凶手是一個很鎮靜的人,為了殺宋言福,他在哪來躲藏了許久,你覺得吳勇和喜來樂這兩個人誰有這種可能呢。”

他們兩人都沒有這種可能,他們太浮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