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現場調查,
駙馬爺袁容一直陪著永安公主身邊,當袁容見到葉星等人前來的時候,有些氣憤的問道:“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袁容一直懷恨葉星,如今他的府邸發生了命案,自然不想讓葉星前來看笑話了,
倒是永安公主,她素知葉星是斷案高手,如今葉星前來,興許能夠找出凶手,已解她心頭之恨的,
而永安公主有這個恨意,自然是因為凶手在她大壽的時候殺人的緣故了,不然她一個念佛之人,斷然不會有如此怒意,
“袁容,不可這樣跟大明王說話,大明王乃斷案高手,他能前來幫忙,抓住那凶手的時間不遠矣。”永安公主製止了袁容,並且對葉星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勞煩大明王了。”
葉星連忙拱手道:“不敢,我等也是奉了太子監國的命令前來調查此事,所以稱不上勞煩。”
永安公主點點頭,道:“既然如今,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大明王來辦了,有什麽要問的隻管問好了。”
葉星見遇到了一個比較開明的公主,心中也多少有些樂意,畢竟如果這個永安公主很霸道的話,他們的日子恐怕將不好過,調查案子也會遇到諸多不順的,
葉星不再與永安公主交談,而是請求檢驗一下屍體,這並無不可,一名衙役領葉星去了停放屍體的地方,
那是一間客房,布置的還算不錯,隻是耿賈的屍體此時正躺在床上,兩隻腳把床上的布幔蹬的走了樣子,耿賈的眼睛瞪的老大,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死了,
耿賈的身上有一股酒味,這味道讓人覺得想要嘔吐,在他的衣領處有一些因為從嘴中溢出來的汙穢之物,都是今天在宴席上吃的東西,很是惡心,
葉星仔細檢查了一下耿賈的屍體,發現他身上並無中毒跡象,而且全身上下並無外傷,隻是脖頸處有一道很深的掐痕,舌頭在嘴裏想要伸開卻伸不開,
房間之中並無打鬥的痕跡,門大開,一陣清風吹過,吹散了屋內不少的酒味,
檢查完之後,葉星說道:“死者耿賈身上隻有脖子處有一道掐痕,嘴巴大長,眼珠子凸出,應該是被人給掐死的,我需要知道是誰最先發現死者的。”
不多時,一名衙役領著永安公主府的一名仆人走了來,那仆人此時很是膽戰心驚,害怕的要命,葉星望著那個仆人問道:“你不要害怕,隻管回答我的問題便行,你叫什麽名字。”
葉星覺得這個仆人太過緊張了,需要先問一下他可以回答的問題讓他穩定一下情緒,
仆人聲音有些小,但葉星還是聽清楚了,他叫馮馬,
得知仆人的名字之後,葉星接著問道:“你是怎麽發現死者被殺死了的。”
馮馬停了許久才開口答道:“我……我……今天公主大壽,耿大人喝醉了酒,然後便由小人扶他來客房休息,我將他扶下去之後,耿大人突然吵鬧著要喝水,於是我便去給耿大人倒水,可是我倒水回來之後,發現耿大人已經不省人事死了。”
馮馬說完之後,一雙眼睛很是遊離的望著葉星,生怕葉星發現出什麽來,
葉星微微點頭,隨後繼續問道:“你是怎麽確定耿賈大人已經死了呢。”
馮馬眼神鬆動,最後說道:“我……我喊了耿大人一聲,可是他並沒有回答,於是我探他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了,於是我便認為耿大人死了。”
“那麽你發現耿賈大人死了之後,又做了些什麽呢。”葉星繼續問道,
馮馬經過幾天問題之後,好像已經平複了不少,所以回答問題也順溜的多了,
“我發現耿大人死了之後很是驚慌,於是便連忙跑出去大喊死人啦,那個時候公主和駙馬爺正在房間休息,客人走的也差不多了,駙馬爺聽到我的叫喊之後,連忙跑了過來,他探了一下耿大人的鼻息,發現耿大人真的死了,於是他連忙讓我去看看府衙的人是否還在,讓他們保護好屍體,我來到庭院之後,發現府衙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於是我連忙去府衙報案,之後他們便來了。”
此時的馮馬說話也比較有條理了,葉星沉思片刻之後,問道:“你去倒茶用了多長時間,你進來的時候,可曾發現什麽人。”
馮馬連忙答道:“我去倒茶並未用多長時間,也就半柱香時間不到,我進來的時候並不見什麽人,而且當時門是開著的,不過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我是把門合上了的。”
如果事情真如馮馬所說,那麽的確是有人闖了進來掐死了耿賈,隨後快速的逃離了現場,如果真是如此,耿賈就是在馮馬去倒茶的時候被凶手殺死的,
“你去倒茶的時候是什麽時刻。”葉星繼續問道,
馮馬想了想,道:“大概是申時與酉時(下午五點左右)之間。”
葉星得知凶手殺人的時間之後,就繼續問道:“當時府上還有什麽人在場。”
馮馬見問,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大明王若想知道也不難,可以去問管家孟三孟管家。”
葉星冷冷一笑,那個孟三不就是上次被葉星打的那個人嘛,不過如今葉星要問他問題,也不怕他不合作,於是點頭道:“好,你去把孟三叫來。”
不多時,孟三匆忙趕來了,隻是他雖然趕的匆忙,臉色卻極其的茶,好像對葉星調查的事情並不怎麽關心,如果不是葉星在調查這件事情,他還真不想來呢,
孟三來到葉星跟前之後也不答話,隻等葉星來問,
葉星冷冷一笑:“孟管家不認得本王了嗎。”
孟三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葉星見孟三如此,便也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問道:“申時與酉時之間,駙馬府還有些什麽客人在這裏。”
孟三聽完葉星的話之後,毫無表情的答道:“那個時候,一些大臣都已經離開,剩下的隻是一些官員的下屬,而且當時他們都在收拾殘羹,所以沒有機會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