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家是破的。
葉星雖然這樣想,但他也知道,自己武功不濟,被人打傷了,與他人無憂,他也不能怪彭翠兒,而這個時候,彭翠兒已經扶著葉星站了起來,然後用自己的手帕幫葉星把嘴角的血給擦了幹淨。
葉星看著彭翠兒這樣照顧自己,心裏頓時舒坦極了,也忘了自己的身體還有些難受,葉星和彭翠兒兩人離的很近,近的葉星可以聞到彭翠兒的體香。
“翠兒姑娘,我沒事了,你放心好了,我們繼續走吧!”葉星可不想在這路上耽擱太久,他可是餓的快不行了。
翠兒也覺得他在大街上幫一個男人擦嘴有些不成體統,於是便連忙扶著葉星向家趕去,他們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便來到了彭翠兒的家,彭翠兒的家看起來有些破舊,葉星看到這些之後,便知道彭翠兒是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葉星想想自己,自己在二十一世紀雖然不愁吃穿,但是和其他人比起來,自己也是一個窮人,葉星想到這裏,忍不住升起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這家中就隻你一人嗎?”葉星覺得很奇怪,於是便開口問道。
彭翠兒笑了笑,而且笑的嬌豔生花,她扶葉星坐在椅子上之後,才說:“不是的,我還有一個爹爹,不過他這幾天上山采藥去了,還沒有回來。”
葉星是知道古時生病了都是要吃草藥的,於是葉星便問道:“你爹爹是醫生?”
“醫生?什麽是醫生?”彭翠兒很不解的問道。
這個時候葉星才突然明白過來,在古時醫生是不叫醫生的,而是叫郎中,於是葉星連忙說道:“是我的家鄉話,就是郎中的意思,給人看病的。”
葉星這樣說,彭翠兒便明白過來了,於是彭翠兒便笑著說道:“我爹爹不是郎中,但是他偶爾會幫人看看病的,我父親懂的可多了,但他就是不教我。”
一陣咕嚕生從葉星的小腹處傳來,葉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走了很長時間的路,而且沒有吃飯,所以就有些餓了。”
彭翠兒這個時候也才發現她隻顧和葉星說話,竟然忘記了做飯,彭翠兒連忙起身然後便跑去廚房做飯了,沒過多久,一股股的香味便從廚房那個地方飄了過來。
葉星聞著那香味便開始流起了口水,可正當葉星憧憬著美味佳肴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重的聲音從外邊傳了進來:“翠兒,你怎麽知道爹爹今天回來了,還把飯都給爹爹做……”
可那下邊的幾個字卻沒有再說出來,因為彭翠兒的爹爹看到了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穿的衣服很另類,但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坐在了自己的家中,而自己家中隻有彭翠兒一個人。
“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在我家裏?”彭翠兒的爹爹突然像發瘋似的問道。
葉星一時也解釋不清楚,他想開口說話,可他好像被彭翠兒爹爹的聲音給嚇著了,所以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隻得用雙手不停的搖著。
彭翠兒聽到她爹爹的聲音,便連忙跑了出來,她攔到她爹爹跟前,對她爹爹說道:“爹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為了救我受了傷,我請他到家裏報答他。”
“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麽救你啦?”彭翠兒的爹爹還是有些不信。
彭翠兒沒有辦法,隻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她爹爹說了一遍,誰知彭翠兒說完之後,彭翠兒的爹爹便馬上拉起葉星的手說道:“俠士啊,你救了我女兒,那就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剛才我錯怪你了,實在是對不起啊。”
葉星這個時候也鎮定了不少,於是笑著說道:“彭老爹不要這麽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應做之事,隻因我行了許多路,實在太餓,所以才來這裏混一頓飯吃,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吃過飯之後就馬上離開的。”
葉星自然是知道古時的規矩的,他怎麽說也不能讓彭翠兒為難不是,她以後還是要嫁人的嘛。
可誰知彭老爹卻突然笑著說道:“葉少俠真是客氣,你是我們的恩人,我們又豈有趕你之理,你以後盡可住在我們這裏。”
這葉星和彭老爹兩人說著,彭翠兒已經把飯菜端了上來,葉星看了一眼,雖說不是什麽山珍海味,但也是色香味俱全,他早已經餓壞了,也顧不得自己是在別人家裏,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彭老爹見葉星這樣,卻也並沒有怪罪,隻覺得葉星夠爽快,不做作,是個真男兒。
他們吃過飯之後,彭翠兒給葉星找了一件新衣服給他換上,葉星穿上之後,還真有一點俠者風範,彭老爹在葉星換完衣服之後給他把了把脈,他看完之後,便麵露慮色了,葉星見彭老爹這個樣子,以為自己傷的不輕,於是便有些擔心的問道:“彭老爹,我的傷怎麽樣啊?”
彭老爹歎了口氣,然後說道:“葉少俠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我發覺少俠體內有一股真氣在不停的遊走,如果不想辦法把真氣吸收了,怕是對少俠身體不好啊。”
葉星聽了彭老爹的話之後,便明白彭老爹說的是什麽了,那是獨釣老叟傳給自己的內功,自己不知道怎麽吸收,那股真氣便隻好在自己體內遊走了。
“那彭老爹可知道怎樣讓我吸收這股真氣?”葉星有點緊張的問道。
彭老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習武之人,這些我並不懂得,但是我可以用藥理先幫你控製一下那股真氣的遊走,等你想到辦法之後,再慢慢的吸收。”
葉星聽了彭老爹的話之後,也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怎麽可能會有辦法,但現如今,他也隻有如此了。
於是葉星便住在了彭老爹的家,彭老爹的家雖然簡陋了一些,但卻是極其溫馨的,葉星住在這裏很舒心,所以他也暫時忘記了自己回不到家的苦惱。
因為葉星知道,人總是要向前看的,過去的已經過去,隻有現在和未來才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