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木晾的發現,
葉星見令狐仙這樣說,連忙笑道:“我當然姓葉,我叫葉星。”
令狐仙淡淡一笑,隨即便領著葉星來到那株桂花樹前,然後說道:“葉大人來我這裏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問啊。”
葉星更是吃驚,他沒想到令狐仙不僅知道自己姓葉,而且還知道自己自己是朝廷的人,葉星覺得令狐仙這個女子一點都不簡單,
不過此時葉星卻覺得釋然了一些,既然他們兩人都已經說開,那葉星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他想問什麽就可以直接問了,
隻是葉星仍舊奇怪,令狐仙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我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我想知道慕容海來這裏給你們說了些什麽。”
令狐仙淡淡一笑,倚在了那棵桂花樹上,而此時桂花樹已經發了新芽,令狐仙在桂花樹下看來,是那樣的給人一明媚,
“慕容海來我這裏並沒有說什麽,他說隻要我肯跟他合作,我的利潤絕對比我以前得到的多。”
葉星看了一眼那株桂花樹,他明白令狐仙這句話中的意思,令狐仙一個女人能夠取得如今的成績和地位,想來比那些男人要困難的多吧,就像令狐仙身後的桂花樹,它長了百年,遇到過多少風吹雨打,又遇到過多少次砍伐,可它最終仍舊頑強的活了下來,而且還生長的很好,
“慕容海想要你怎樣跟他合作。”葉星接著問道,
“簡單,燒了祝鞏的幾處莊園。”
葉星淡淡一笑:“這種問題,你怎麽肯回答我。”
“因為我知道你是葉大人啊,而且還是皇上禦賜的天下行走,我隻要巴結好了你,我又何必去幫慕容海呢。”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我身份的。”
“要知道你身份並不難,桂花香並不是很大,如果我想知道,可以說在這個地方沒有什麽對我來說是秘密。”
葉星暗驚,一個女人要取得成功,果真是方法多,尤其是像令狐仙這樣有心計的女人,
當葉星離開令狐仙府邸的時候,仍舊心有餘悸,如果誰愛上了這樣的女人,恐怕不會有好結果吧,隻是葉星卻覺得令狐仙此人很是可疑,
中午時分,葉星和花知夢他們在客棧吃飯,這個時候侯大寶派人來報,說他們找到了祝鞏家的那個逃跑小廝沙旺,
葉星他們幾人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顧不得吃飯便跟著那名衙役來到了縣衙,那個叫沙旺的小廝被關在大牢之中,他的身上已經有多處傷痕,想來應該是被衙門的人打的,
那小廝在大牢之內不停的呻吟著,好像痛的厲害,葉星望著沙旺問道:“昨天你為何突然失蹤。”
沙旺連忙跪下高聲大喊冤枉:“大人,我沒有突然失蹤啊,我隻是接到了一封信,說我母親病重,我才不辭而別,回家看望母親,可當我回到家裏之後,發現我母親的身體很好,根本就沒有一點毛病,我心想被人給騙了,於是又匆忙向祝莊主府上趕去,可誰知我剛進城門,便被這些衙役給攔住了。”
侯大寶聽完沙旺的話之後,很是氣憤,罵道:“你這個頑固小廝,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葉星突然打斷侯大寶的叫罵,然後對沙旺說道:“那封信你可還留著。”
“留著,就在我身上。”沙旺說著便將那封信拿了出來,葉星看過之後,點點頭,然後便領著眾人離開了,
他們離開縣衙大牢之後,花知夢有些奇怪的問道:“那個沙旺說的是真話嗎。”
葉星點點頭:“是真話,想來他不會拿這個說謊,而且如果是他偷了天香台閣,他根本就不可能回來。”
花知夢仍舊不解:“既然如此,你何不將他給放了呢。”
其他人也是不解,既然沙旺無罪,為何不把他給放了,
葉星淡淡一笑:“從這封信上可以看出,沙旺是被人給陷害來,如果我們將沙旺放出去,他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呆在大牢裏對他來說是安全的。”
“那葉大哥準備怎麽辦。”狄小傑連忙問道,
葉星想了想,道:“我們先去桂花之家,將這件事情告訴祝鞏,而那個木晾一直想跟我們合作,興許我們真的能夠合作。”
如今葉星仍舊能夠想起今天早上他見木晾時的眼神,他的眼神之中多有落寞和孤寂,而葉星很能明白那種感受,
桂花之家已經沒有了葉星他們幾人初來時的熱鬧,而且這裏還顯得孤寂許多,葉星他們剛來到桂花之家門口處,木晾便迎了上來,隻是他迎上來之後,對葉星說道:“我有一些話需要和葉大人借一步說話。”
葉星點頭,然後他們兩人來到了桂花之家外邊的一棵桂花樹旁,木晾對葉星說了許多話,葉星隻是不住點頭,當他們說完之後,葉星才又領著他們走進桂花之家,
祝鞏仍舊慌忙緊張,當他看到葉星到來之後,簡直就像看到了救星,葉星並沒有和祝鞏多說廢話,他將沙旺的事情跟祝鞏說完之後,便對大家說道:“我今天來這裏,除了告知剛才的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訴大家,不過這件事情卻必須由木公子來說。”
葉星這樣說完之後,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木晾,木晾站出來說道:“我說的這件事情恐怕對祝莊主來說是一個很不好的消息,但我卻必須得說。”
“木公子有什麽話但說無妨。”祝鞏如此安慰道,可他的心裏卻七上八下的,很不平靜,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曾懷疑祝大小姐的事情,為此,我對祝大小姐便多了一份留意,而就在今天,我突然發現了一個情況,那便是今天祝大小姐去見了慕容海,而且還說他們的事情可能被發現了,我就在想,祝大小姐說的他們的事情是指那件事情呢,是天香台閣種子被盜的事情,亦或者是他們兩人偷情的事情。”
木晾如此一說,整個客廳突然像炸開了鍋,而祝鞏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