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夏日疑案,

常樂說完,其他人沒有什麽異議,於是常樂便開始了詢問,

“當時正是三伏天氣,整個永清縣熱的要命,本縣令正在睡午覺,便被一陣敲鼓之聲吵醒,而後便有那麽丁府的一名下人來報案說你們家丁員外死了,我獲悉之後便匆忙趕往丁府,當我趕到的時候,丁員外躺在床上死了,一碗藥放在床頭的桌子上,而裏麵的藥已經沒有了,丁員外穿極少的衣服死在自己的床上。”

常樂說到這裏望了一眼堂下的人問道:“當時的情況是不是這樣。”

丁吉和丁祥兩人連忙點頭:“確實如此。”

常樂點點頭,然後接著說道:“我看到這些情況之後,便連忙對丁府的人進行的調查,我記得我是先問的丁吉,我問你整個中午你都在做什麽,你可記得你當時是怎麽回答的。”

丁吉想了想,說道:“當時天熱難耐,我本想去找我的紅顏知己去湖中賞荷,但是我父親生病,我若離開府裏,怕有些不妥,於是我便跟夫人的陪嫁丫鬟小玉在房中嬉戲,一直到管家告訴我說我父親死了,我得知這個情況之後,便連忙向我父親的房間趕去,而我趕去的時候,我二弟已經站在門口了。”

常樂看著當時的檔案,點頭說道:“和當時說的一點不差,而當時我聽完你的敘述之後,便去問了丁祥,丁祥,你可記得你當時說了什麽。”

丁祥點頭:“當時的事情不過半年,而且又是我父親被殺的事情,小人自然記得清楚,當時我來到父親的房間門口之時,大哥剛趕來,他要進去看一下父親是屍體,我卻連忙製止了他,我說父親嘴角溢血,看情況不像是自然死亡,為了保證案發現場,我勸我大哥不要急著進去,如何我派人去縣衙報案。”

常樂點頭:“的確如此,當時我就有些疑惑,你父親死了,你卻可以如此鎮定的派人來報案,我對你的懷疑很大,於是便問你在那個中午在做什麽。”

“是的大人,我當時回答的是,我在和幾位下人玩色子,他們都可以為小人作證,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們,直到管家來叫。”

常樂聽完丁祥的話之後,點頭說道:“沒錯,我當時便詢問了小玉和你說的那幾名下人,他們都可以作證你們兄弟兩人當時的確不在案發現場,那也就是說你們兩人沒有嫌疑,於是我又去問丁氏。”常樂說在這裏看著衛衝問道:“當時你母親說了什麽你要看看嗎。”

衛衝把臉一橫,說道:“雖然我不敢肯定你上麵寫的一定是我母親當時說的,但聽聽無妨。”

葉星見此,卻有些疑惑,如果按照當時卷宗所說,最後得到的結果一定和夏天的時候一樣,也許他們當時遺漏了什麽呢,不過葉星覺得還是先聽聽當時丁氏說了什麽的好;葉星想到這裏向人群之中望了一眼,結果看到花知夢和狄小傑他們站在人群之中,大有馬上就衝進來的勢態,

葉星連忙對花知夢使了個眼色,告訴他們多等一會,且不可莽撞,

而這個時候,鍾石已經將那卷宗交給了衛衝,而常樂坐在堂上說道:“當我詢問完府中的其他人之後,丁氏仍舊不見人影,於是我便派人去找,而在這個空檔,我進丁員外的房間查看了一下案發現場,丁員外躺在床上,嘴唇發紫,一看便知是中毒,我讓人檢查了一下那碗藥,的確是有毒的,隻是不知那是何毒,當我調查完這些之後,丁氏便匆忙趕來了,她走的很匆忙,不知道當時在做什麽,本縣令看過她之後,便覺得她甚是可疑。”

常樂說到這裏,便暫時停了下來,他望著眾人,然後見眾人沒有什麽反應便繼續說道:“丁氏來到丁員外的房間之後,便嚎啕大哭,而且哭的很傷心,不過本縣令卻馬上製止了她,因為我要調查此事,她若是一直這樣哭下去,我何時能夠調查清楚呢。”

“我製止住丁氏的哭泣之後,便問她為何來的如此匆忙,剛才在做什麽,中午至丁員外被毒死這段時間她在那裏,我問完這些問題之後,丁氏便一一回答,她說她剛才因為悶熱,就去花園之中的樹下乘涼,可誰知竟然睡著了,而那個樹比較隱蔽,管家找了許久才找到她,丁氏這樣說過之後,我便派人去她說的那棵樹下調查,可調查回來的人說並無乘涼跡象,而我讓丁氏說她當時在做什麽,她也說不出來,隻一口咬定自己在乘涼,如此我便對丁氏更是懷疑,她甚至沒有人可以為他作證她當時在乘涼。”

常樂說到這裏,堂下的人都默不作聲,他們有很多都是經曆了這件事情的,而常樂說的沒錯,他們也不好意思打斷,葉星聽完常樂的話之後,心中卻隱隱有不安,如果事情真如常樂所說,那丁氏的嫌疑的確很大,

常樂接著說道:“隨後我又問丁氏,那碗藥是不是她端給丁員外的,丁氏她承認了,她說那碗藥是她親自煎熬的,她端給丁員外之後,丁員外嫌熱,而且他不想喝,於是他便讓丁氏先把藥放在桌子上,他說待會他自會喝,而丁氏將藥放在桌子上之後,便離去了,而這藥便沒有被人碰過,丁員外喝了便中毒死了。”

常樂猛然停下,然後看著衛衝問道:“我說的可有錯。”

當時檔案一直在衛衝手中,他看的仔細,而當常樂問他的時候,他卻有種憤怒:“檔案在你們手中,你們當然會瞎寫了,我母親已經被你們斬殺來了,我怎麽知道你們說的和檔案裏寫的是不是我母親當時所說的話。”

常樂聽完之後,淡淡一笑:“你生氣是正常的,但是當時這些人都在現場,你可以問問他們,當時你母親是不是這樣說的,如果這些情況有一點假,我這個縣令就讓給你來做。”

常樂起先說話是笑,可到了後來卻已經有些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