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隱藏的秘密。
屍毒死後,夏府安靜了幾天!
但是葉星他們幾人卻一直惶惶不安,因為他們知道苗驚天有三毒,如今他們隻是殺了二毒而已,而那個蠱毒卻還沒有出現。
苗疆盛蠱,而蠱毒可以成為苗驚天三毒之一,他的蠱毒應該很厲害吧!
可蠱毒卻久久不出現,荷鎮的一切也都恢複如常了,街道上仍舊繁華,仍舊有小孩子來回的跑。
夏三千也已經讓人把夏府打理幹淨,又招收了一批下人。
而如今氣象,就好像蠱毒不會再來了似的。
葉星他們在夏府又待了幾天,一切如常,葉星他們這才放心,也許苗驚天隻派了風毒和屍毒兩人來對付夏三千,因為他覺得這兩個是人已經足夠對付夏三千了,隻是他沒有想到中途又多了個葉星。
既然一切如常,葉星他們幾人也便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裏了,他們還要繼續天下行走的,也許前麵會更加艱辛,但他們卻一點不怕。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花知夢在房間收拾東西,明天一早他們便要離開這裏了,葉星卻還在夏三千房間談話。
夏三千讓葉星坐下,然後說道:“葉少俠一定對苗驚天想要的東西很好奇,是不是?”
葉星不想說謊話,他點點:“能夠讓苗驚天如此想得到的,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我自然好奇。”
夏三千淡淡一笑,他希望葉星的不做作,而後夏三千說道:“明天你們便要離開這裏了,今天晚上我便滿足你的要求。”夏三千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很精致,但卻太小了,葉星不明白這麽小的盒子裏能夠裝下什麽。
“打開它吧!”夏三千將盒子推到葉星跟前。
葉星有些猶豫,但心中的好奇讓他忍不住的打開了,而當盒子打開之後,裏麵並沒有什麽奇珍異寶,有的隻是一張紙,而且那紙都已經泛黃了。
“這是什麽?”葉星好奇的問道。
“你打開看看便知道了!”夏三千故作神秘。
葉星將那張紙拿出來打開,發現這是一封信,字跡雖然因為年代久遠而有些模糊,但葉星還是通曉了上麵的意思。
這是苗驚天給白苗土司的一封信,信中詳細的介紹了怎麽對付紅苗土司的方法,以及一些殺人手段和陰謀!
葉星看過之後,雖然有些吃驚,但仍舊有些不解,因為他對苗疆了解的並不是很多。
葉星將信遞給苗驚天,有些不解的問道:“苗驚天想要奪回的就隻是這一封信?”
夏三千點點頭,他知道葉星很難理解這裏麵的情況,於是便給葉星解釋道:“苗疆多苗族,而苗族內部支係很多,有白苗、花苗、青苗、黑苗、紅苗之分,他們主要以衣著顏色相區分,散處山穀聚而成寨,苗族有族屬,但是無君長,不相統屬,所以苗族從來都隻有一些小土司,從來沒有過大土司,也從來不像你們中原地區權力集中在皇上手中。”
葉星點點頭,這些他倒是有些明白,可他還是不明白,這封信有何作用!
“因為苗疆的土地比較貧瘠,所以各個族係經常打仗爭奪地盤,而在這眾多族係之中,紅苗的勢力是最大的,苗驚天屬於紅苗,但是他卻有謀反之心,他想殺了紅苗土司,然後自己當紅苗的土司,而在其他族係之中,對紅苗恨之入骨的隻有白苗,為此,苗驚天才會和白苗土司合謀對付紅苗土司。”
夏三千這樣說完之後,葉星已經徹底明白了,所以葉星連忙說道:“這信已經很久遠了,但是苗驚天還想得到這封信,那也就是說苗驚天跟白苗土司的陰謀沒有得逞,如今苗驚天仍然是紅苗土司的部下?”
夏三千點點頭:“紅苗的人太善戰了,你看過屍毒之後就知道了,所以白苗對紅苗的宣戰以失敗告終,苗驚天為了自己的安全,必須銷毀這封信,不然他很難安心,隻要這封信被紅苗土司看到,苗驚天便休想活命。”
葉星心中一驚,從風毒和屍毒兩人便可以看出苗驚天有多厲害了,可這麽厲害的人竟然還害怕紅苗土司,如此可以知道紅苗土司有多可怕了。
夏三千說完這些話之後,葉星他們兩人坐在屋內久久沒有說話,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今天晚上沒有月光,也沒有滿天繁星,而葉星聽完這些話之後,便覺得自己的心中抑鬱的很,壓抑的很。
“可就算這封信關係苗驚天的生死,你也沒有必要如此捍衛這封信吧,結果弄的死了這麽多人?”葉星想了許久,越發覺得此事有些不值。
可誰知夏三千卻隻是笑了笑,說道:“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這封信關係到很多人的性命,如果可以利用好這封信,我們便可以讓紅苗土司殺了苗驚天,而苗驚天一死,苗疆便可以少些紛爭,大家也可以安居樂業一些時日了。”
葉星對夏三千說的這些的確不懂,苗疆地處貧瘠,各族係之間無論怎樣都會有爭奪的,而他們這樣做,誰又管得了呢?
夏三千長歎一口氣,然後把那封信又放到了小盒子裏,隨即放回自己身上,葉星望著夏三千:“這個小盒子一直在你身上?”
夏三千點點頭:“這個東西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隻有放在我的身上我才安心啊!”
葉星無奈的笑了笑,夏三千的行為的確讓葉星很難理解,也許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去過苗疆的緣故吧。
可當葉星知道苗疆有那麽多紛爭和野蠻之後,葉星猛然打了一個寒戰,他可不想去那種地方,他想去看江南美景,去看北國風雪,但卻不想去野蠻之地。
時間已經不早了,而外邊漆黑一片,沒有一絲風動,葉星起身告辭,夏三千並沒有挽留葉星,既然明天葉星便要離開,他也就不需要婆媽的說些傷心離別話,這不是他的性格,在他的血液裏,仍舊流著苗疆人那種豁達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