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察完府院,霍方義很滿意,他當即招呼李登:“今天晚上好好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去買些好酒回來,今天晚上我們兄弟好好的喝他一宿!”

“好嘞!一年沒見了,今天也好好的為將軍您接接風!”說完,李登高高興興的出去買酒菜了其實他也完全算是霍府的管家了,隻是今天意義非凡,因為老爺回來了,所以他很高興自己出去買,當然也叫了兩個兄弟,因為需要買許多的酒嘛,自己一個人也抬不動。

霍方義和葉答走到前麵的書房,裏麵一本書也沒有,倒也是,自己雖然叮囑李登要造一個大書房,可是沒跟他說買什麽書,書房正麵是一個桌子和一把椅子。霍方義用手撫摸了一下說道:“葉答啊,這玩意兒如果搬到我們那肯定很值錢的,這可是原裝純種紅木啊!”

葉答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家夥,這個書房全部由紅色木頭剔成了一個個小方格,圍繞在牆麵上,隻空出了門和窗戶兩個地方。

“行啊你,你要買多少書啊?”

“反正如果不打仗,平常也沒事情做,又不能上網、又沒電腦玩遊戲,隻好看書嘍。”

葉答感歎道:“你說的也對。”

以前在部隊裏給霍方義做飯的那個廚師也在殘留下來的20人名單裏,那麽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霍府的掌勺,不過今天晚上不用他做飯,因為李登帶著人出去買現成的了。

傍晚的時候晚宴就在後院的假山水池邊展開,這是霍方義要求的,因為靠在假山上喝酒吃肉在他想來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20多個人坐在水池邊上,圍成一個圈,霍方義和葉答靠著假山坐在正中間。十多壇酒整齊的放在他們的麵前,二十多個大盤子圍著這些酒,每個盤子裏麵放著不同的雞鴨魚牛羊的等動物的熟肉。

霍方義將阿蓮喊了過來:“今天你要做好服務!”

阿蓮點了點頭,這個她擅長。她將碗碟擺好,開始往裏麵倒酒,不一會兒就下去一壇酒。

來,霍方義豪邁的端起一碗:“來,是好兄弟的都幹了!”

葉答看著這一晚酒笑了,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自己的酒量其實已經長進了不少,不像第一次喝酒的時候一沾就醉了,不過他喝下這一碗後頭還是暈了起來。

上來先幹三碗酒,這都是規矩,葉答這三碗酒少說也有半斤,第三碗酒一下肚,葉答頓時神誌不清了,很快就趴在水池邊上睡著了。

李登開口了:“將軍,你那兄弟看起來酒量不行啊!”

霍方義拿起一根雞腿咬了口說道:“不要管他,我們兄弟暢飲!”

又喝了一會兒,霍方義發現葉答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他笑道:“看來這小子真的酒量不行,以前還真沒跟他喝過,阿蓮你扶他回他那個屋睡吧。”

阿蓮道:“好的老爺,”說著將葉答扶起來艱難的朝著前麵院子走去。霍方義根本沒想太多,他沒考慮以阿蓮這嬌弱的女子身軀能不能扶起葉答,因為他想和眾兄弟暢飲,隻有阿蓮去比較合適。

阿蓮用肩膀架著葉答,一步步的走到了東房臥室。就在她推開門的一瞬間,葉答突然嘴裏輕聲喊出了一聲:“小星,你別走!”

阿蓮吃了一驚,小星這個名字正是霍方義讓他改的名字,他不知道這個名字對於霍方義和葉答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麽,但是她知道一個人喝醉的情況所喊出的名字必定與他內心深處所隱藏的一段感情有關。

阿蓮將葉答放在床上,正要轉身離去,葉答突然伸出右手將阿蓮的小手輕輕的拉住,嘴裏喃喃的喊道:“小星,你別走,我跟你說,我終於想明白了,我…”話還沒說完,葉答突然爆吐一口,看來那些酒已經開始折磨他的胃部了,畢竟他是空腹喝的,還沒吃任何東西。

阿蓮輕輕推開葉答的手,說道:“我去給你打水。”她趕緊走出門外,心裏還砰砰直跳,除了霍方義和他爹,葉答算是第三個拉過她手的男人了。

阿蓮穩定了一下情緒,從外麵端了一盆水,並拿過來了一把掃帚,葉答此時正趴在床邊往地上吐呢。阿蓮趕緊拿了一塊濕布給葉答擦了擦嘴,葉答癱軟的躺在床上,看來剛才反胃反得他有些虛脫了,阿蓮用掃帚將葉答吐的汙穢掃幹淨,然後用濕布幫葉答擦臉。

葉答這個時候突然一轉身又用手拉住了阿蓮的小手,嘴裏虛弱的說道:“智慧,你在哪裏?”

“智慧?怎麽又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阿蓮正詫異間,葉答又開口了:“不,她不是我老婆,我們沒有登記不算合法夫妻。”

看來是在做夢。

“智慧,別走,我錯了。你們都別走,別走”葉答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還是睡著了。

阿蓮弄幹淨之後,幫葉答蓋上了一條薄單子,然後走出門外,轉身關上了門。

就在她關上門剛轉過身體的一瞬間,霍方義滿臉酒氣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嚇了阿蓮一大跳。

“怎麽這麽久?!”霍方義雖然有些醉,但是還是比較清醒的,他派出去阿蓮之後就後悔了,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酒席,找到了這裏,說實話他不放心。

阿蓮摸著自己砰砰跳動的心,說道:“老爺,你嚇死我了。二叔他吐了,我幫他弄幹淨。”

二叔?霍方義心裏美滋滋的,不過轉念一想,潘金蓮好像叫武鬆也叫二叔,他瞬間就不爽了。

阿蓮看著霍方義變來變去的臉色,心中有些害怕,但是她知道可能霍方義誤會她了。

霍方義猛一下推開門,看到葉答確實躺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這才放了心。

霍方義摟著阿蓮往臥室走去:“阿蓮,老爺我等不及了,現在我們就入洞房!”

阿蓮嬌柔的捶打著霍方義的胸膛,無力的抗拒著,臉紅撲撲的。霍方義不管她,直接抱著她一腳踢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將軍哪去了?”

“不會喝不了跑了吧,要不就是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放屁!將軍酒量大著呢!”

“不行我得去找找他”

“我們也去”

李登總人喝了半天也不見霍方義,幹脆大夥兒全部全部互相扶著一倒一歪的滿院子去找霍方義。霍方義這孩子也是喝多了,房門都沒關,還好這床沒有放在正衝著門的地方,要不他和阿蓮的好事就被手下這群兄弟們看個光了。不過李登們到這兒一看,就明白了大概。

李登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門關上,笑著跟大夥兒說:“看來將軍等不及了,我們去喝我們的,走。”

“走走!”大夥兒也都識趣,又互相攙扶著走回了後院。

此時屋裏霍方義一點也沒注意到門外的情況,他正猛烈地對著阿蓮上下其手,阿蓮被他弄得渾身酥軟,意識都有些飄飄然了。

喝了酒的霍方義尚不到葉答那種一灘爛泥的狀態,而酒精這種東西又能刺激他體內的荷爾蒙超級大迸發,因此此時的霍方義簡直就是一頭處於**期的勇猛的雄獅。

雖是頭一次,但是霍方義一擊便直搗黃龍,阿蓮流了一些血在床鋪上,但是處於無意識狀態的她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了。

爽飛!

完事之後,霍方義便趴在阿蓮的身上沉沉的睡去,阿蓮怕將其吵醒,不敢動,也慢慢的在幸福中入夢了。

第二天一早,葉答被尿憋醒了,他從床上爬起來,身體還有些虛弱,腦袋還很疼,看來自己確實不能喝酒,本來酒量就不行,再加上空腹猛喝,這身體著實受不了。肚子也鼓鼓的直叫,還是先找寫東西吃比較好。

葉答從床上下來,穿上鞋,推開了房門,一束溫暖的陽光撲麵而來,現在是冬季,太陽出來的還是比較晚的。其實目前已經是北京時間9點了,葉答摸了摸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覺睡得!

霍方義已經起了床,此時正在院子裏練功,他看到葉答走了過來,說道:“你也太綏了,喝點酒就成了那樣子!”

“唉,酒這東西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以後我還是不沾了。”

正說著話,阿蓮走了出來,今天的阿蓮和昨日的不同,她換了一件衣服,今天的這件衣服居然比較現代化,其實也就是一件白狐狸皮做的皮衣,而昨天穿在阿蓮身上的卻是一件很普通的小襖。

這件純真白狐狸皮衣穿在身上,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簡直就像一朵冬天裏美麗的雪花,看的葉答都呆了,葉答的驚呆不僅僅是因為阿蓮整個人的氣質變了,而是因為皮衣這種東西古代有、現代也有,而且樣式根本就是一樣的,也就是說,葉答已經清清楚楚的認識到自己麵前站著的這位嫂嫂、這位名叫阿蓮的女子其實跟那個佟曉星長的是一摸一樣!

霍方義看到葉答呆立原地,他頓時明白了一大半,心想糟糕了,這一次避無可避了,但是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終究是需要麵對的,看看葉答怎麽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