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打吧！抓住他，咱們以後省不少心，把女真人與北元解決，咱們好去海外賺錢。
我算是發現了，跟別人做買賣才最劃算。
咱大明有技術，他們沒有，隻能用更多的東西來換。
說起來這錢，當給下丘村分成。但給多少？哪怕半成也嚇死人。
下丘村還是自己玩吧！村子裏不缺賺錢的手段，那一條街可沒人會說什麽。
對呀！憨憨哥，你說雨停，記得上次就是你說完話停的，你再說一次。”
朱樉拿筷子擼簽子上的肉，夾著蘸調料吃，不用蹭到嘴角，眼睛看著憨憨哥。
朱聞天：“……”
“晴，快，雨，不下，嗯！嘿嘿嘿嘿……”
他配合一下，反正不可能晴，外麵還打雷呢！
“好了好了，憨憨哥說完了，等著晴即可，憨憨哥還有肚兒沒？給我水爆一個唄！”
老五朱橚要吃水爆肚，這個看功夫，爆的時間最重要，短了未熟，久了咬不動，要吃起來脆脆的，帶一點韌性，還能每一下俱能咬碎。
“哎！爆呢！嗯嗯！”朱聞天答應，水爆肚材料早準備好，等大家誰要立即爆，不然爆完好後放時間長了不好吃。
旁邊的鍋裏有開著的水，他隻要爆就行。
就在他把羊獨放進鍋裏的時候，敲打的大帳的雨點從急變緩，他撈出肚，整個過程就幾秒鍾，雨……停了。
大帳裏的人：“……”
朱聞天：“……”
他抬頭看看帳篷頂，非常懷疑有人用另一個棚子把大帳上麵給遮擋上了。
“獨，好了，吃，給！嗯！”朱聞天把水爆肚分盤，讓人來取，蘸料無須他管。
“憨憨哥，我是不是得跪著吃？我怕我坐著吃你爆的肚兒，老天爺拿大雷劈我。”
老五表示很害怕，這不是第一次了，真這麽神？
“倒，頭下，腳上，吃。嗯嗯！”朱聞天給出個新姿勢。
“才不，會嗆到鼻子裏。”老五使勁搖頭，把肚接過來，放在那等涼。
“隊伍速度要快，雨一停，敵人容易察覺。”徐達吩咐通信兵。
他不想提雨是怎麽停的，反正停了後續的操作必須加快，繞大圈，在明天天亮之前就位。
八萬人的隊伍規模很大，占了一座又一座山。
不過眼下敵人的斥候不會動，在雨中守著已經很難受了，雨停人會放鬆。
明哨與暗哨的聽力提升，再有什麽動靜會更容易察覺。
熱氣球冒險升空，不管還有沒有雷能劈下，反正雨停了。
從高空向對方的山頭所在觀察，哪裏的燈火光最密集，哪裏就是敵人的中軍大帳所在。
一般中軍營帳會在隊伍的中間區域，避免被敵人給偷襲碰到。
包括自己一方的帳篷，這裏就是中間。
“快吃，吃完睡覺，天亮，或者天未亮，雙方有接觸，戰鬥便開始。”
趙耀催促大家加快吃飯的速度，什麽烤串和水爆肚，已經不重要，那個什麽時候吃都行。
一刻鍾過去，眾人紛紛回自己的營帳。“憨憨，雨怎麽停了？”裏長來到憨憨住的地方，進來四下裏瞅瞅，先問。
“我哪知道？不會以為真是我給說停的吧？”朱聞天搖頭。
“可是已經好幾次了，天下哪有這般巧的事情？”裏長還是懷疑。
“比這個巧合的更多，又不是沒有過，民間傳說什麽的，喝點？”
朱聞天酒量大，他別說吃飽，他方才根本沒吃幾口，現在餓，又饞又餓。
何況打仗用不著他，敵人真能衝到他負責的範圍，說明隊伍前麵的軍隊已經抵擋不住了。
那些可是親兵，武器好著呢！加上迫擊炮、手榴彈，敵人難道全穿著防彈衣，同樣手拿突擊步槍衝鋒？
兩個人坐下喝酒，裏長心情不錯：“希望呐哈出在，一下子處理完，咱們早些回去，家裏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
電報發來發去的，說是一切都好，卻總不安心。
沒有你的下丘村便少了主心骨，你在其實不說話，大家也覺得沒問題。”
“出不了事情，哪怕工廠出了安全事故，大家按照平時操練的來躲，基本上不會死人。
真死了人，隻好給對方家裏很多錢賠償，沒有其他的辦法。
礦裏還有死人的，有人幹活累了，吃飯的時候使勁吃，結果就猝死了。
好在他們現在沒錢喝白酒，否則總是出礦了喝酒，很容易腦出血，又不能給他們每人配上安宮牛黃丸。
即便有它，同樣未必能夠把人給救回來，許多時候，人確實是靠運氣。給，腰子。”
朱聞天把最壞的情況說出來，工廠突然著火了、坍塌了……
人總是有疏忽的時候，按照莫非定律來說，越是害怕發生的事情就越會發生。
不過不會追究那裏下丘村管理人員的責任，隻會給別人多多賠錢。
馬鞍山的煤礦，隔上十天半個月的便會死一個人，各種原因，很多屬於累的。
管理的人無法知道每一個人可以幹多少活兒，一般工作幾個小時，等差不多了就休息。
結果有的人自己不休息，做別的事情，沒睡覺，到時間了繼續幹活。
就跟他那時有的地方幹一天歇兩天一樣，兩天的時間是休息，偏偏在下班後又瘋狂地去玩兒、喝酒，睡眠時間不足十個小時。
一次兩次或許沒問題，等關鍵時刻，咬牙堅持，人就恍惚了，身體機能一降，噗嗵倒下，倒在工作崗位上，算工傷。
好在下丘村負責的工廠工人比較聽話，有家訪，屬於督察，到你家裏看看你該休息的時候休息沒。
被逮到直接開除，不賠償一文錢，本月幹活的工錢也扣掉，不服你可以去告官，看官員管不管？
大家非常珍惜工作的機會，最開始是隨便選人，然後教知識。
現在變成了考核，通過後才能被錄用，越來越難。
之前在的人可不想把位置讓出來，工錢多、福利好，鄰居們都知道自己在下丘村的工廠幹活，羨慕著呢、嫉妒著呢！
隻是鄰居不敢說什麽，還會討好自己，一旦自己沒了那個工作，鄰居……
“成吧！憨憨你說沒事就沒事。打完北元餘孽，女真人願意歸順的有多少？”
裏長選擇相信守村人說話會變成真的，又惦記上更大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