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摸不著頭腦
衛府外邊現在都快要擠的爆了，用摩肩接踵都不足以來形容人的多。?：／／／這可是勁爆新聞啊！六品兵部主事來砸皇帝禦批的工部研究所，這在整個大明都能夠稱得上是一等一的新聞了，要比沈陽丟了都要來的驚心動魄。沈陽是哪裏？不知道，好像在關外了吧。關外啊，苦寒之地，丟的是麵子，土地什麽的送給他又何妨。但是砸工部研究所這簡直就是在打皇帝的臉，也不知道是哪個愣頭青幹出來的憨事。普通百姓們一般都是這麽想。而東林黨的人想的就要多一些。衛明啊，衛明你這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了，連一個兵部的小主事都義憤填膺，赤膊上陣了，這要是抓住你的把柄了還怕你不死？東廠和錦衣衛的人也沒有閑著。這兩個部門閑著基本上都是在為魏公公服務。司禮監掌印太監都是他的小弟，人家又是東廠的廠公，什麽事兒不得先經過人家的耳朵？不得不說，自從東廠建立之後，錦衣衛就越來越沒有地位了，現在都快要成為東廠的附屬部門了。駱思恭也不想這樣啊。可是錦衣衛都被東廠欺負了幾百年了，靠自己能夠行嗎？算了，眼看著就要退休了，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熬到退休，以後愛誰當誰當，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都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了。
本來之前發展程度很符合這些觀眾的審美觀。眼看著形勢就要向**發展，突然之間，直轉直下。爆喝聲聽不到了，吵鬧聲也聽不到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後來在一聲“請”之後，人家就進屋子裏邊說去了，這讓觀眾們很是失望。就好像你正在看一部大片，突然之間，停電了，這不是掃人興嗎？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這是所有的觀眾的心聲。
停電就停電了吧，眾人怏怏而歸，臉上全是惋惜之情。不過群眾走了，因為他們就是圖個樂嗬。有些人可不能夠走，因為這是他們的任務。要是現在走了，工資被扣，房貸還不上，銀行逼還貸款怎麽辦？得了，還是要繼續盯著吧。不過，他們明顯是把事情想的簡單了一點兒。大白天的，誰看不見個誰呀。有人跳進了工部研究所，沒有被發現，洋洋得意。看，哥當年就是江洋大盜，什麽樣的場麵沒有見過？就這守衛程度，還不如我家的茅廁呢！再往前走幾步，沒有什麽事兒。再往前走幾步，還是沒有什麽事兒。等到走到研究室的時候，得了，被抓了，打了個半死，扔到門口。等走到了衛明的書房的時候，得了，又被抓了。繼續打個半死，扔到門口。等東廠和錦衣衛的人被捆在一起麵麵相覷的時候才發現，這工部研究所好像也沒有那麽好闖嘛。
人家進書房談了些什麽不得而知。但是等到黑著一個煙圈，卻笑眯眯的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就算是傻子也能夠想到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我說，這劇情不對吧！剛才都把你的門牌給砸了，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了？劇本好像也不是這麽寫的吧！你們就這樣和好了，我們拿什麽去討要賞錢去？沒天理啊！
等到將笑眯眯的袁崇煥送出門之後，衛明就黑著一張臉來到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麵前。這是什麽職業道德，你們是在執行公務好不好？你們是特務好不好？麻煩你們以後出來的時候換身衣服好不好？就這樣出來了，誰不知道你們是哪個部門的啊！
“各位都聽到了吧！”衛明一臉慈祥的看著東廠和錦衣衛的這些特務們。說實話，衛明看著他們也挺可憐的。整天的工作就是爬屋頂，溜牆根，幹的都是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本來都是有著一身的本事的，就用在了這上邊，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沒有沒有沒有……”一群人嘰裏咕嚕的說著。他們也沒有想去騙衛明，是真的什麽都沒有聽到。還沒有靠近書房呢，就被抓了個正著。抓自己這些人的那個人佝僂著個背，但是那身手，絕對是讓他們望塵莫及。那張臉實在是長的有點兒寒顫，簡直就是麵目全非。要不然的話，一定會好好的記住，等待以後報複。
“沒有聽到？我認為你們聽到了。你們知道我剛才在和袁主事說什麽嗎？那可是國家機密，要是泄露了，哼哼，就你們這幾顆腦袋還不夠砍的。說吧，你們誰是主犯，受誰的指示來偷聽國家機密的？說不清楚的話，有你們好受的。那個誰，把你的襪子離我遠點兒，我過敏！”衛明突然捂著鼻子跑的遠遠的。結果捂鼻子的那隻手剛才正好沾染過生化武器，結果可想而知，一陣嘔吐聲傳來，手要不是扶著樹，早就趴在地上了。
“嘿嘿嘿。”朱由檢一陣傻笑，用自己的生化武器在東廠和錦衣衛特務麵前晃悠，特務們臉都綠了。這要比什麽大刑都管用。如果要是被這種東西塞到嘴裏的話，那根本就活不成了。他們現在真的很佩服袁崇煥。人家是怎麽做到現在還能夠活蹦亂跳的？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請教請教。
“我說！我們是受**星的指示前來的。”有的人不傻，直接將這個炸彈扔給了東林黨的人。衛明絲毫不懷疑這裏邊有東林黨的眼線。但是，說話的這個肯定不是。你們不傻是不是以為我傻啊！東林黨難道都是一夥草包會派你們這種人當內線？腦子秀逗了吧！
“別胡說八道，人家東林黨可都是正人君子，怎麽會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來呢？不可能，不可能，說，趕緊說，少受點兒苦。”衛明終於止住了嘔吐。不過看朱由檢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瘟神一樣。怪不得小時候受虐待，原來是這樣。
“衛侯，我們是直接聽命於皇上的，你這樣做，不好吧？”更有機靈的直接拿皇帝來壓衛明。衛明樂嗬了，這招你或許對別人有用，但是對本大爺我，嗬嗬，還真的就沒有用。
“哦，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你們吧。我皇兄昨日已經準備將工部研究所列為國家一等機密單位。閑雜人等如若靠近，不需稟報，格殺勿論。這個閑雜人等裏邊，包括你們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這話是我皇兄的原話，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就回去問問我皇兄，估計你們也沒有這個膽子。這個命令不日就會頒布，你們等等也就是了。”朱由檢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讓衛明險些又吐出來。這玩意兒，太惡心了。
這下子特務們沒有話說了。這個命令雖然沒有頒布，但是皇上永遠都是言出法隨的。既然說出口了，那就是聖旨。聖旨，就是法。法是大不過聖旨的。要是再申辯，你們沒有錯，那就是皇上的錯咯？皇上是不會有錯的，那麽錯隻能是你們的了。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邏輯關係。
“衛侯饒命啊，饒命啊！”特務不一定都是流血不流淚的家夥。眼前的這位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讓人傷心。不過傷心那是別人的事兒，衛明看著就樂嗬。哭吧，不哭怎麽行？不哭我怎麽掙錢啊！
“行了，派一個人回去，找你們的指揮使也好，廠公也好，就跟他們說，拿著五百貫的錢過來領人來，少一個子兒我都不會放人！”衛明一副財迷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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