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於這次就藩,非常不滿意的朱樉和朱棡也是欣然的接受。
至於朱棣,那就答應得更爽快了。
他早就想過這種天高任鳥飛的生活。
不過。
曆史的洪流滾滾而過。
這一次,因為有趙文泰的加入,讓曆史發生了改變。
原本朱棣應該去北平就藩,而現在變成了隴南。
時間就定在了一個月之後。
然而,當他們結束了就藩儀式的時候才發現,居然又出了個什麽藩王製度。
這一下子就給朱樉和朱棡整蒙了。
他們被分配到了山高皇帝遠的地方,然而現在還要受這樣的折磨,簡直是令人無法接受。
原本他們去封地上麵就沒有想過要好好治理封地,而是想著如何完了如何建造行宮。
現在倒好,倒整出了一個什麽藩王製度,讓他們怎麽好逸惡勞享受。
到時候他們要是弄得怨聲載道。
豈不是連封地都沒有了?
那跟普通的老百姓有什麽區別?他們可是尊貴的皇子。
朱棡和朱樉立馬想要去朱元璋的宮中進行抗議。
當然了,既然朱元璋頒布了這個製度,那就不允許有人反抗。
並且他也想好好的整改一下這兩個兒子的性子。
等到時候他百年必須要給標兒留下一個朗朗的江山,而不是留下一堆爛攤子。
趙文泰的話就像是警鍾一樣,提醒了朱元璋。
再這樣任由他朱家的子孫霍霍下去。
那麽很有可能不久之後,大明朝就會像元朝一樣,弄得天怒人怨。
這是朱元璋不想看到的。
而把這件事情解決完了之後,朱元璋忽然發現。
要是閑著趙文泰不用簡直是太虧了。
趙文泰這家夥腦子轉的快,就是應該多多的利用起來。
於是早朝結束之後,朱元璋立馬去見了趙文泰。
……
駙馬府。
“嗯,嗯,就是這,舒服。”
“輕一點……”
進去之後。
朱元璋就聽見了這樣的靡靡之音。
他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趙文泰這家夥居然敢白日宣吟,簡直是太過分了。
不過,朱元璋的腳步頓時停頓了下來,因為他發現發出聲音的居然是他的寶貝女兒。
聲音居然這麽大,他們兩個難道不嫌害臊?
朱元璋簡直是氣的臉都黑了,又不知道該不該走進去。
趙文泰不懂事也就算了,怎麽連崇寧也跟著他不懂事,真是被帶壞。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家丁忽然喊道。
“小人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後這個家丁就一溜煙跑進正廳去稟報。
朱元璋隻能鐵青著臉,隨著另外一個家庭的腳步來到了正廳。
然而,在片刻之後,衣衫不整的趙文泰和崇寧出現在了朱元璋的麵前。
看見了這一幕,更加實錘。他們剛才在幹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文章的臉黑了下來,然後憤怒地指著崇寧想要說些什麽,然而嘴唇抖動,卻是說不出話。
畢竟這樣的話不適合他這個當父親的說。
朱元璋心想著,回宮之後,一定要跟馬皇後好好的說道說道要好好教訓一下崇寧。
畢竟是一個閨女,怎麽能跟趙文泰這個**子一般?
趙文泰看著朱元璋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疑惑地說。
“陛下,您怎麽這麽生氣?難道是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朱元璋黑著一張臉。
“你們方才在屋內幹了些什麽?真以為別人聽不見嗎?”
“日後還是需要注意著些,別把咱的臉都丟盡了。”
崇寧一臉迷茫地看了趙文泰一眼。
不過趙文泰是個過來人,想著崇寧剛才因為自己厲害的手法發出的聲音,頓時便明白了朱元璋這次想歪了。
趙文泰忍俊不禁,然後看著朱元璋說道。
“陛下,沒想到您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想到那個地方去方才是我在為崇寧按摩呢。”
趙文泰如此的直白,頓時讓朱元璋的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這也是第一個說朱元璋老,朱元璋居然沒有生氣的人,要是換了個人早就死的不知道哪裏去了。
而與此同時,朱元璋的心中又有一些複雜。
趙文泰可是一個能人,雖然是性子**不羈了一點,而且是個奸商,但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並且在古代,以男子為尊,沒想到趙文泰居然願意紆尊降貴。
給崇寧按摩。
這足以證明趙文泰的心中。
對崇寧是非常的好的。
朱元璋不由得有一些欣慰。
不過他這次過來乃是有正事要講,隨手拿起一旁的茶壺掩飾自己的尷尬。
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說道。
“咱這次過來是想跟你談論一些國家事。”
崇寧聽見這句話,便乖乖的對著趙文泰說道。
“夫君,我先下去休息了。”
一下子場上就隻剩下了朱元璋和趙文泰兩人。
而朱元璋作為一國之君,自然是日理萬機,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著趙文泰說道。
“咱之前聽得你那個藩王的製度很是滿意,這製度是你心中素有成算,還是早已經想好了。”
朱元璋就這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趙文泰。
仿佛要把他整個人直接看穿一般。
他想知道。
趙文泰,這家夥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還是隨便一個念頭就能想出如此利國利民的政策。
趙文泰想了想說道。
“這些東西不需要想就直接裝在腦子裏麵,也可以說是素有成算吧。”
這個回答是朱元璋沒有想到的。
同時,朱元璋在心中又有一些不爽。
這話說得實在是太牛逼了,仿佛在說趙文泰的腦子很聰明,而他朱元璋身為皇帝,也沒有趙文泰厲害一般。
不過同時,朱元璋也暗自心驚,看來趙文泰的確是一個可用之才。
他不動聲色地說道。
“既然你如此胸有成竹,想必心裏還有許多的計謀,不妨一道說出來。”
他一看朱元璋這個樣子,便知道他是因為那藩王的製度想要加以利用自己。
他故作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
“陛下,微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巡撫,哪懂那麽多治國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