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才是最可怕也是最恐懼的,壓根就沒有挽留的機會,也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

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架在脖子上了,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幫忙。

“父皇簡直是老糊塗,長生不老的藥怎麽可能真的會有,一定是他們故意拿出來炒作的噱頭。”

林遙微微皺了皺眉毛,心中那股緊張之感在身旁就未曾簡單過。

至於外麵傳出長生不老的藥,幾乎是一派胡言,又有誰能做得到。

就連他如果不是靠著係統,也不可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

張大師現如今就說了幾句話,讓朱元璋扭轉局勢。

“沒辦法防長生不老的藥實在是太珍貴了,而父皇又不願意放棄。”

這種說詞在古人看來,任誰聽了不迷糊,任誰看了不在心裏也激動。

林遙頭疼的扶了扶了額頭,心中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他們的確是騙子,如果所有人都能長生不老,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而他們拿這些藥不過是讓人在心中有個位置,並不會起關鍵作用。”

人心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東西,經不起任何的考量。

當一個人坐在一定的地位之後,他所想要的東西會越來越多。

光有詮釋,完全滿足不了他的貪欲,還想要與天同壽。

林遙手指漫不經心地敲打在桌麵上,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凜然。

他的表情令人琢磨不透,也讓人感到一陣陣的可怕。

皇宮內的是他有心想去插手處理。

如何都沒想到,皇宮內的戒備逐漸加深。

林遙想安插進皇宮內的人幾乎都被人懷疑了出來,不得不懷疑那些人是不是故意。

林遙聽到消息的那一刹那,臉上的怒火差點快壓抑不下去。

“父皇真是糊塗了,竟然做到這個份上,難道他不知道此事有多嚴重嗎?”

朱標萬萬沒想到京城的戒備竟然會到如此地步。

“父皇該不會是防著我們,就是怕我們做什麽吧。”

林遙眼中的女人幾乎掩蓋不下去,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太恐怖了。

“不行,必須得要有所行動,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

林遙深的一呼吸,片刻之後站起身來朝著外麵緩緩而去。

像是一堵牆一般將所有人都隔絕在裏麵,出不去也走不了那種壓抑之感,堵得人心發慌。

這一道騙局要如何將這謊言給戳破,壓抑在裏麵的瘋狂。

廟會的一切如常進行,那就親自找到張大師,與其溝通廟。

林遙們以為張大師會拒絕這個提議,卻未曾想他答應的如此之快。

“既然王爺親自找上門來了,哪有拒絕的道理。”

張大師習慣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嘴唇,挑著視線笑著看著林遙。

“大師這些天都聯係不上,還真是勞煩大師要出宮與本王商討。”

林遙故作無奈的長歎一口氣,“這些日子而皇宮也因為種種原因而進不去。”

“實在是太可惜了,本王真是想了各種各樣的方法都無濟於事。”

張大師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林遙,臉上的神情夾雜著意味不明。

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也弄不懂他是讚同還是不悅。

“這是皇上的決定,就算是我也阻止不了,畢竟皇上所想,誰又能清楚。”

張大師眯著眼睛,目光有一絲玩味有一絲探究,打量了林遙片刻這才笑了笑。

“當然王爺有什麽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竭盡可能的幫助。”

“此事事關重大,皇上到底是讚同還是不讚同,真的很不好說。”

林遙臉上的笑一拳,我冷冷的盯著張大師,就像是壓著最後一片的怒火。

表麵上的話誰不會說,但他又可曾做出真正的努力。

這是張大師的可怕之處,也是他想要誤導林遙所做的地方。

“大師說笑了,如果本王真的想要逃避的話,就不會用這樣的方法。”

林遙靦腆的笑著拿出一份文件擺在桌子上,定定的盯著張大師。

“當然我們做而成的也不好去管,父皇怎麽說,但這是本王所想的解決之法,還希望大師能看看。”

關於廟會如何舉行,包括節目的編排,林遙都單獨列成一封信件。

“也不知大事關於這廟會到底是怎麽想,是想要以何種方式來進行。”

“小王也隻是聽了個大概,自從父皇讓兒臣參與此事之後,就一直在想著念著。”

林遙目光一轉挑了挑眉毛。

“本王還想在這次廟會上多安插一些人,也是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

“本王也需要去查他們的底細,畢竟是國家的盛事。”

“此次一舉行,這家廟會可能會成為國家的廟會,相信大師也不想在此事上發生亂子。”

林遙一口氣毫不留情的說著,張大師的臉色微變。

“這裏麵的和尚都是我查了很久的,難道王爺是擔心這些和尚手腳不幹淨?”

張大師手是漫不經心的敲打在桌麵上,雙眼卻閃著亮光,顯得精明而幹練。

這小子還真是打蛇打七寸,這樣一鬧,他的計劃要如何展開。

廟會內的和尚底細如何他再清楚不過,如若再被林遙這樣一查。

那就更加的不利,反而會在各個方麵都受到限製。

“本王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才提議調查調查,畢竟有安全的隱患的確會造成很大的困擾,老王也相信大師也是清白的,但那些人本來可就不是那麽相信。”

“但你的所作所為就是在質疑我看人的眼光。”

張大師周身不自然的散發著壓力,企圖借此將林遙給勸退。

但偏偏林遙就像是什麽都沒察覺,一般自顧自的笑著。

兩人你來我往之間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在原則上的問題,林遙從來都不會退讓,甚至於在某些方麵處理的比張大師要更好。

兩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和畢業玩什麽聊齋。

當真他不知道張大師年輕時候所做的那些事情。

這要是唬一唬外人還虎得住,但想要唬住他可沒那麽容易。

也不必將他想的太過單純,用這一套說辭來堵住他的嘴,還是再回家好好的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