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也絕對不會讓林遙這小子,順利的將天花解開,除非他們死了。

整個早朝也是兵荒馬亂,朱元璋坐在高台之上,周身帶著低氣壓。

“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麽吃的,還有阿勝,研製的怎麽樣了,隻剩最後兩天。”

朱元璋銳利的眼神掃著林遙,頭疼的扶了扶額頭,為了安撫下方的百姓。

這些天可是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將百姓給勉強穩住,卻依然不能將源頭給解決。

“已經陪你胡鬧的時間夠多了,不能讓所有人都陪著你在這瞎鬧瞎玩。”

早朝之上沒有人敢多說,林遙淡定自若的緩緩上前抬手。

“父皇,兒臣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一定會將百姓給安穩妥當。”

“對於這些質疑,兒臣心中有辦法。”林遙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讓他隻需期待就可。

“朕不想要聽你說這些,朕隻想要一個結局,如果做不到,朕也保不了你。”

朱元璋在明麵上將其一切的利害關係說明,希望林遙在做事之前能好好的掂量。

就算他是王爺,就算他擁有權力,但他也不能這樣亂做。

拿著百姓的性命在開玩笑,隻為了完成自己那瘋狂的舉動。

“兒臣明白,兒臣的計劃也進入到階段性的進程,如若讓人能夠正常。”

“到那時會在於眾人匯報。”林遙淡淡的垂下頭顱,在心中知曉,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保持冷靜。

“皇上依照老夫來看,王爺所說的階段性,是將百姓的性命丟在一旁嗎?”

胡惟庸緩緩走上前來,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皇上你應該知道。”

“王爺想要將天花種植在正常人的體內,這樣真的能夠將天花給治好。”

“怎麽看都不可能,如果皇上你支持王爺的行動,那才是真的將王爺置於不陷之地。”

下麵的幾人看到胡惟庸站上前來紛紛上前表示不讚同,怎麽能由著林遙在這胡鬧。

明明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就因為他是王爺,所有人都必須相信他嗎?

怎麽看都是不可能,他們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

“本王的想法的確很瘋狂,但這是治療天花最好的方式。”

“笑話,這是老臣第一次聽到如此可笑的笑話,還有人能說的如此的清新脫俗。”

胡惟庸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不是將百姓朝著火坑裏推,你是不是想要將人給害死了。”

眾人一句一言的質問,將所有的矛頭全部都指向林遙。

人在小時候可以有瘋狂的想法,但好歹要符合實踐,可別一個勁的魯莽衝前。

知不知道這樣做會給旁人帶來多大的負擔,也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了多少的性命。

僅憑著一腔熱血,可不是說的那麽簡單,也不是那麽容易。

這可是傳說中的天花,不是在陪著他過家家,也沒有大夫的認同。

仿佛生命在林遙麵前就像是兒戲一樣,那麽輕鬆。

“皇上你是怎麽看,真的要陪著林遙在這胡鬧嗎?這可是性命真的能如此輕易下判定。”

“老夫請願皇上收回王爺的權勢,讓他別在這瞎作瞎鬧。”

希望皇上在做這一切時能夠穩住,一個八歲的小孩真的能,帶領他們走向勝利的前方。

和曆史的潮流度鬥爭,甚至能將這一切給對抗住。

朱元璋在下方看的臉色陰沉,隻有林遙不卑不亢地站在前麵。

“他們所說,可是真的,你真的要拿正常人的性命來開玩笑。”

林遙看著朱元璋那憤怒的樣子,心中劃過幾絲感歎。

“父皇,兒臣知道你聽到這個想法,第一瞬間是感覺不可思議。”

“這世上哪有如此邪乎的方式,這世上沒有並不代表著它不存在。”

“王爺你這是在說笑話嗎你這是在質疑大家嗎?”台燈漫不經心的看向林遙。

“依照我看皇上將這職責交在王爺身上,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台燈指責的不僅僅是林遙,能坐擁最高的權勢,也是指責林遙能接下改革的任務。

換作是任何一個人,他都能心服口服,唯獨林遙他絕對不相認,隻是一個小屁孩兒。

他能厲害到哪裏去,這隻是在開玩笑,他也就覺得一般,但這可不是在說笑話。

“如果連試都不去試,而不敢去勇敢挑戰,那你們所做的這一切不也是在浪費時間嗎?”

林遙僅憑著他一個人唇槍舌,如幾個大臣被林遙懟的一言不發

他們恨不得上前將他的嘴給撕爛,這小屁孩兒的口才哪有這麽厲害。

說是什麽就是什麽,但不知為何,他們在心中還覺得,這小屁孩說的有幾分道理。

錯覺,這一定是他們的錯覺,一個小孩罷了。

算是有點能力,那也說明不了什麽。

“老夫不想要再聽你在這胡言亂語,現在我們隻想要聽皇上,你怎麽看。”

胡惟庸眉頭緊緊鎖著,不想要再聽他說什麽胡話。

是真的就是真的,是假的就是假的,人命關天,一旦認同林遙所做。

那就是徹底的否決生命,如果是林遙一人在這過家家也還能夠理解。

但可是一群人在陪著林遙過家家,顯得荒唐又無理取鬧。

“父皇還有最後兩天的時間,兒臣不會拿著百姓的生命去胡鬧。”

林遙也不甘示弱的上前來,希望朱元璋能好好的考慮考慮。

天花這種瘟疫,已給眾人心中留下太多恐怖,但這不是害怕他的理由。

朱元璋聽著下方的議論紛紛,不由得長歎一口氣,“阿勝,你的想法朕一直都很讚同。”

“但此事朕不能由著你胡鬧,朕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孩子。”

“但是朕得要為全天下的生命負責,所以證券你立馬停止將那些人驅趕在外。”

朱元璋一錘定音,外麵的遊街聲,是一天比一天大,而京城內感染上天花的人也逐漸增多。

在任由著林遙在這瞎胡鬧,這不是將眾人的生命推入火坑之中。

那他又哪來的顏麵去麵對百姓去麵對信任他的人。

林遙臉上的血色刷的一白,“既然父皇這樣說了,兒臣願自動請命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