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狠狠的撲在林遙的頭上,趙永豐眼中帶著冷意,惡狠的盯著他。

“你就算是再倔強又能怎樣,我就不信你能倔強到什麽地步。”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生中罌嵐之後還能毫發無損的從這離開。”

趙永豐看到林遙這不卑不亢的樣子就感到憤怒,憑什麽林遙能如此的淡定。

明明大家都是一體的,明明大家就沒什麽不同,但偏偏林遙和大家就是不一樣。

趙永豐回想曾經,他身中罌嵐時那種折磨。

幾乎讓他忍耐不了,渾身上下有蟲子在他身上撕咬。

但隻要重新品嚐到罌嵐之後就能恢複正常,那樣的滋味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也不想忘掉。

林遙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盯著他,就像在叮個小醜,“我不會說的。”

“想知道你就自己去查,憑借你的手段,應該不用多長時間就能將這消息給查出。”

趙永豐被氣的青筋一個勁一個勁的凸起。

“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是不是仗著我對你有所用,就敢如此囂張,為所欲為。”

趙永豐一把拎起林遙的衣領勸他想活命就老實一點。

別想著耍小花招,他這邊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

也絕不會由著林遙這小子在這如此的囂張跋扈,真是將他們當成什麽了。

林遙微微垂下眼眸,眼中的笑意越發嘲弄,趙永豐一巴掌狠狠揮在林遙的臉上。

“行,我倒要看看你這股氣能倔強到什麽時候,有本事你就一直這樣囂張。”

“我倒要看看你能和罌嵐對抗到什麽時候,這樣一些美味的東西,你竟然想著抵抗,還真是可笑。”趙永豐怒不可遏,雙目通紅,等到林遙的作用消耗盡,第一個將這小子給廢掉。

敢妄想與他談條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有沒有這個資格。

林遙軟軟的垂下頭顱,隻感覺心頭惡心翻湧的厲害,在腦海中拚命的叫囂著什麽。

在趙永豐的質問之下,還能保持最基本的清醒,由此可見,他的大腦是有多麽的冷靜。

腦海中翻湧著風暴一點都不比外麵所受的折磨,要少林遙壓下,心頭湧上的一股鮮血。

“真正該勸的人應該是你,你最好冷靜一點,你真叫我給害死了,你以為皇上會不知道,本王敢來調查此事,自然是不害怕你們這些人,但你手下的人可就說不定。”

林遙采取另一種方式準備,在各個方麵將趙永豐最後一點自信給攻破。

“你給我閉嘴,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插嘴,反而是你淪為階下囚讓人。笑的如此開心,還真是搞笑,比起你在操心我,還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

他看到林遙就幾乎快忍耐不了,憑什麽這小子能夠獲得這個地位。

憑什麽他所想要的一切,都在林遙的掌握之中,憑什麽他卻過得如此之慘。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繼續讓你來品嚐品嚐這個罌嵐,直到你撐不下去。”

趙永豐嘴角勾起一抹惡笑,為了將林遙給弄死了,可是煞費苦心想盡一切。

林遙猛然瞪大了眼,緊緊抿著嘴唇,幾乎想要拒絕。

趙永豐一把製服林遙的手腕,眼中帶著惡毒的笑容,得不到就將其給徹底摧毀。

另一邊趙永豐拚盡全力想盡辦法逃脫外人的眼線,成功逃離而出。

邱嘉容在據點緊張的盯著前方,當看到朱標走來的那一刹那,眼中一亮。

“怎麽樣前方的計劃是不是進展的還算是順利,王爺呢怎麽沒有看到王爺出來。”

邱嘉容疑惑的看向朱標身後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林遙的身影,隻有他一人出來。

那一瞬間,邱嘉容在心頭一個疙瘩,浮現出幾絲不祥的預感。

“王爺怎麽沒有跟著你一起出來?難道王爺是出什麽事了嗎?”

朱標無奈的深呼吸,眉眼中全是凝重,“王爺的確出事了,而且情況很危險。”

“要過去將王爺給救出來,不然王爺的生命都將受到威脅。”

朱標深的一呼吸,林遙受到了這痛苦的折磨,但從那些人的描述中來看。

林遙的處境非常糟糕,而且是受於幕後之人的操作控製,就是為了讓計劃順利的展開進行。

“這群該死的畜生,竟敢這樣子對王爺,我們一定不會饒過他們,現在要怎麽辦,我們全力配合。”邱嘉容聽完朱標的描述,我的感覺趙永豐真是個畜生不如。

林遙這麽高傲的一個人,怎麽會願意身中罌嵐,而且還隻是一個小孩。

萬一林遙真承受不住罌嵐的折磨,和這些人同流合汙可怎麽辦。

那樣的話他會在心中愧疚一輩子,像王爺這麽堅定的人都被折磨成這樣,這讓他如何愧對於皇上。

“先冷靜,現在可不是衝動行事,王爺落在他們的手中,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朱標深的一呼吸,在腦海中也想了許多,知道情況的危險,絕對不能衝動。

“趙永豐一定會借此機會來威脅,甚至做出瘋狂的舉動,這誰都說不定,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林遙給救出來。”朱標手指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桌麵上,整個人冷靜的可怕。

他甚至不敢去想,林遙要是不能成功被營救出來,這將是件多麽恐怖的事。

即便是將整個山穀給摧毀,這場計劃徹底的失敗,也絕不能讓林遙毀在這。

“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配合,你說接下來要怎麽做,我們全部都聽你的話。”

邱嘉容臉上的表情沉重無比,不敢掉以輕心,也不敢真的鬆手。

朱標說的沒錯,如果能說不能順利的營救出來,整個襄城都沒什麽好結局。

“我的計劃是這樣,先讓一個人進去引用轉移趙永豐都注意力。”

朱標俯下來,在幾人耳朵旁邊緩緩說著,用最冒險的方式做最瘋狂的事。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如果你們兩個人都折在這裏,老臣怎麽去與皇上交代。”

邱嘉容搖了搖頭,如果讓他去還可以放手一搏,但如果讓朱標去的話。

他可承擔不起這個罪名,一個進去也就算了,還要進去兩個,他是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