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豐上下打量這林遙,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和嘲弄。

他在嫌棄現在對林遙打擊還不夠,“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去哪裏不好,偏偏去倉庫內,俗話說得好,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那倉庫可不一樣,是不是沒有想到哈哈哈哈。”

林遙壓著嗓音開口,“你要做什麽,別以為將我給抓起來你就能.....”

他話音還未說完,趙永豐一腳踢在林遙身上,“你別在這裏跟我說廢話。”

“你竟敢將我害成這個樣子,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中,你可別想著順利逃脫。”

趙永豐心中的路也翻騰不止,強壓下那股憤滿之氣,如果不是林遙。

他這些年來依然在襄城,可以過得如魚似水,但就是因為林遙的出現,將他的計劃給全部打壞,現在落在他的手中,還想要有什麽好下場。

“你將我給抓起來了,你又敢真的將我給殺死,你可別在這裏做白日夢了。”

林遙態度依然不卑不亢,看到趙永豐臉上的神情就未曾變過。

如若趙永豐真的想要對他做什麽,也不會將他給綁在這裏。

而應當是想盡一切辦法將他給折磨至死之後再丟到皇上那邊。

但趙永豐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將人給綁起來,很顯然對他而言還有作用。

“既然想要從我身上謀求到福利,本王就勸你拿出你該有的態度。”

林遙目光冰冷,“憑我的手段想要從這裏逃脫,也不是什麽難事。”

“你想對本王做什麽,我勸你好好的掂量掂量。”

趙永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隻覺得怒意壓身,眸中騰起了烈焰,似將林遙吞滅幹淨。

林遙所說的沒錯,如果他真的想要對林遙說什麽早就有所動作。

而不是現在將林遙給綁起來,還在這和他說話。

“所以我勸你對本王的態度最好恭敬一點,別讓本王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

即便是身處牢籠之中,林遙周身散發的氣質,就像是翩翩貴公子一般。

任憑趙永豐擺出什麽態度,林遙臉色未曾變過,側臉在陰影之下,依然能看出清秀的味道。

“很好,雖然我不能對你做什麽,但你落在我的手中,你也是有想要好過。”

趙永豐憤怒的咬了咬牙齒想要讓一個人痛不欲生的辦法有很多。

忽然間腦海中想出一個絕妙非凡的法子,緩緩的笑了起來。

“既然王爺這麽的倔強,態度也如此的厲害,不妨王爺你也來試試這罌嵐的滋味。”

“相信王爺在體會一次之後,絕對永生都忘不了,這可是神才能觸碰的東西。”

林遙雙眸猛然瞪大瞪憤顫的眼睛,兩個瞳仁幾乎要跳出來。

“我勸你最好冷靜,如果你真的敢這樣對我,本王第一個饒不了你。”

趙永豐哈哈大笑像春天裏那一抹惡毒的花,但臉上的神情卻恐怖的嚇人。

“饒不了我就現在我還有什麽害怕的,隻要是我所想就沒有什麽我害怕。”

趙永豐聽完林遙的話隻覺得可笑,他走了這麽久終於走到了這一步,怎麽可能會因為這小子的一句話而退縮,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拜林遙所賜,憑什麽林遙還如此的囂張。

都落在他的手中了,林遙還是抱有這副態度,他隻覺得可笑。

“既然是階下囚,就得要有階下囚的滋味,最近上麵的大人做出新版的罌嵐。”

“這毒性比之前的要更強,之前的人都沒有機會品嚐過,既然王爺你來了。”

“那我就將此拿出來給王爺好好嚐嚐。”趙永豐一步一步的靠近每一步,踏在林遙的心頭,猶如地獄歸來的聲音一般。

林遙臉上還保持著平靜的神色,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但那沒有溫度的笑容卻比冰雪還要寒冷。

趙永豐就是看不慣林遙,這不鹹不淡,什麽都無所謂的態度。

憑什麽他淪落到這個地步,林遙卻依然吃香的喝辣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這樣區別的對待,他曾經就想要將林遙這虛偽的麵具給撕開。

“看這美麗的香甜,可是旁人比都比不了的,罌嵐的美麗可不是你所想就能想得到。”

“王爺你能品嚐到也算是你的福氣。”趙永豐一絲不苟地盯著林遙的企圖。

當看到他臉上露出其他的神色之後怒不可遏,自始至終林遙除了一瞬的慌亂之後,再無其餘表情。

林遙那雙冰冷的眼睛隱藏在暗影裏,無聲而陰沉的望著他,“你真以為這玩意對我有用。”

“有沒有用試試不就好了,希望以後能和王爺好好的合作哦。”

趙永豐一想到林遙在身中毒之後變成的樣子,他幾乎叫出聲。

“很多人都是慎重罌嵐開始合作,畢竟誰都無法拒絕這美麗的東西。”

“而我卻願意拿出這麽好的東西來給你,由此來看你的福氣,還真是不小,其他人我想給都給不了,希望以後能和王爺成為合作的關係。”

趙永豐就猶如一條毒蛇在暗中吞吐著蛇影,就像是一個瘋子。

中了罌嵐之後,不管是什麽天才都會被其摧毀,再加上林遙本就身中罌嵐。

那樣痛苦的滋味和那樣痛不欲生的感覺,真是想想就讓人刺激和瘋狂。

趙永豐從手下接過藥水,一步一步的朝著林遙靠近,每一步踩在他心頭就像是惡魔歸來的低喃。

那一瞬間,林遙雙眸猛然頓大猶如含光的刀鋒,似要將他的身體給肢解開來。

趙永豐忍不住得意的大笑,“看來王爺,你也並不是表麵所說的那麽沉靜。”

“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對你的,雖然罌嵐的滋味很難過,隻要忍一忍就能體會到這輩子你都想不到的快樂哈哈哈哈”

“但我一定會給你最大的劑量,畢竟王爺可是王爺,之前可沒有王爺受過,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趙永豐臉上是止不住的得意,也是止不住的玩弄。

罌嵐藥水一點一點的喂,入口中能著,手指忍無可忍的顫抖起來。

整個帳內發出一聲比一聲激烈的慘叫,那痛苦的聲音幾乎將整個基地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