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成和雲興目光微微一對視,是在山穀的後山處發現香蘭草。
“你們發現香蘭草了。”林遙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頭,目光放在雲成和雲興尋回的草上。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還真是有些巧合。”
“王爺你是說這香蘭草是故意讓我們發現的。”雲成和雲興在心頭感到大驚。
林遙淡淡的搖了搖頭,“隻是本王的一個猜測罷了。”
當時從山穀內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去山穀內看情況,至於在後山是不是有香蘭草。
他在心中也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真的有,當時他幾乎將山穀給摸了一個遍。
如果說真的有,倒也有可能,當時情況危險,他並沒有全部逛完。
“王爺那這樣的話也太嚴重了,在這個時候將解藥給弄出來,這估計是一個坑。”
雲成和雲興也沒想到會這樣,好不容易將香蘭草給找到了,卻是有人故意安排。
看來暗中之人對他們的行動還真是要如手掌,就連他們兩個人的行動也摸得一清二楚。
“先將香蘭草給習天磊吧,讓他先將解藥解研製出來,至於要不要將解藥給發放。”
“讓本王再考慮考慮。”林遙摸了摸下巴,這也是最穩妥的計劃。
比起現在去冒險,還不如將局勢給穩定住,這香蘭草應該是真的香蘭草。
幕後居然願意將香蘭草交出來,倒是令人感到詫異,也就不知在裏麵還賣什麽關子。
“這些人還真是過分,為了錢財不擇手段,這麽很大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雲興憤怒的捏了捏拳頭,那將解藥給研製出來之後,那些人又在暗中搞手段。
“沒辦法,我們處於被動之中,哪有那麽好解決。”
林遙無奈的擺了擺手,這又能怎麽辦畢竟主動權在他們手上。
“但這也太憋屈了,就這樣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這做什麽都還得要聽他們的話。”
雲成和雲興也好久沒有體驗到,這種憋屈的感覺,自從來到襄城之後,就處處受到限製。
一點都不像是在京城,在京城做什麽可大展拳腳。
就算是有人想阻攔,但顧及到林遙身後的皇上,需要掂量掂量自己本事夠不夠。
“行了先別抱怨了,讓習天磊將解藥給做出才是最重要的,在這裏說這些也無濟於事。”
林遙揮了揮手,讓他們先下去,“你們將這位草藥留在這裏,本王要研究研究。”
雲成和雲興點了點頭,看到林遙臉上的表情,不由得長歎一口氣。
希望一切能夠順利,可別再出幺蛾子了,那些人也多少收斂一些。
別搞到最後將自己給栽了進去,連哭的地方都沒地方去哭。
雲成和雲興目光沉沉,離開房間,兩人捏緊拳頭,在心中有了主意。
在房間內的林遙端詳著香蘭草眼中露出驚歎之色,“這株草藥長得可真好看。”
“這色澤和藥性都是獨一無二,不僅僅可用於解罌嵐,用於其他的地方也是不為師的選擇,這香蘭草當真是罌嵐的伴生物嗎?”這是林遙一直在心中的懷疑。
如若真設罌嵐的伴生物,也不可能一直到了現在才被發現。
林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看來這其中的細節還得要自己去查一查。
這香蘭草要交到習天磊的手中,很快解藥就研製出來,幾乎沒花太大的時間。
而這一切的進展如此的順利,又如此的迅速。
林遙在心中劃過幾絲淡淡的懷疑,感覺其中有陷阱卻抓不住。
“王爺看你臉上的表情如此之凝重,這都將解藥給做了出來,難道你不高興嗎?”
習天磊興奮的湊到男生麵前,看他臉上不太高興的樣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沒有你能將解藥給研製出本王,的確很高興。”
“但香蘭草這株草藥應該並不多,想要將全城的百姓給治好,應該沒那麽容易吧。”
習天磊聽到林遙的話,羞愧的低下頭顱,的確是這樣。
“但也能將一部分老百姓給救好,這也算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這株草藥你先放著,暫且不要拿出來本王拿它,還有更加重要的作用。”
林遙拍了拍習天磊的肩膀,這個時候拿出來百姓也不一定會感激。
憎多肉少,一旦發出將引起一片血雨腥風,在隔壁鎮上的人也會進來摻和一腳。
“那王爺你準備拿這些剛研製出來的草藥,可是要做什麽嗎?”
習天磊理解林遙的行為也猜得出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但一些情況緊急的百姓可等不了。
“不急不急,這到時你就知道用途了,而且不僅僅是百姓盯住我們,就連暗中之人也盯著,那些老狐狸可不是要吃素的,知道解藥研製出來,這不得要為自己謀求福利。”
現在所需要的就是,等那些老狐狸也主動求上門來,將話語權握在他們手上。
“原來你是這麽想,看來這解藥的研製出來真不是,所想的那麽輕鬆。”
習天磊還以為將解藥給研製的出來,算是萬事大吉,卻未曾想裏麵還有這樣一層麵紗。
“本王隻是感覺解藥做出來的時間太巧合了,如果不是這個時候。”
“本王或許會將這藥方公開。”林遙臉上的神情越發冷然,早不晚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就很有問題。
“有人真想要利用這草藥來發一波國難財,這行為也太可惡了吧。”
習天磊憤怒的捏了捏拳頭,好不容易將解藥給做出盡,要承受這麽多的流言蜚語。
到時候那些人還不知咱倒打一耙,將罪名全部責怪在林遙身上。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要這樣做,本王又有什麽辦法,唯一能做的隻有保持自己。”
林遙故作無奈的揮了揮手,如果他們不這樣做的話,他自然能原諒。
但如若暗中之人偏偏要選在這個時候動手,那也休怪他行事無情。
到時就看誰栽了一個跟頭,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很快解藥研製出來的消息,並未在百姓圈層中大肆宣傳,而是在權貴中宣傳。
稍稍家中有權勢的人都得到了消息,紛紛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