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善思也是個可憐的女子,前些天都還活得好好的,突然間就有了求死之想法。”

一旁的鄰居看到林遙和朱標經常來,也不由得與他們訴說薛善思生前的事情。

“薛善思的好朋友在聽到他死開之後,其實一個個都不相信,覺得這都是假的。”

“但是在生死麵前哪有那麽多的假話。”

林遙靜靜聽著他們的打探,眉頭微微鎖起,“那麽在薛善思死之前,他有沒有奇怪的舉動。”

“你要這麽說的話還真有些奇怪,之前他是一個很喜歡出去玩的丫頭。”

“但最近這段日子都不怎麽出去,整個人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麵,而且在他房子裏還能傳來奇怪的聲音。”

“起初我們還會去看看那房子裏麵到底是什麽,但是隻有薛善思一人沒有別的外人。”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錯覺,到現在來看,不得不說一切都是有預兆,都是有所途徑。

如若在當時能夠多注意注意薛善思的情況,是不是這一場悲劇就不會發生。

“而且我們還見到薛善思之前工作的地方,頤和館的媽媽。”

“頤和館?”林遙淡淡的目光看向朱標這個名字怎麽那麽熟悉。

“這還不是因為家中沒有錢,薛善思以前就是在頤和館那邊做事。”

但以後管可不是什麽好地方,如果我們可不會去那種地方,向來是男人才會去。

也極少會有人選擇在那裏做事,除非家中實在是沒有錢才沒有辦法去那裏。

“當時他的妹妹也是得罪了頤和館的林嘉石才會被人給害死了,不得不說還挺慘的。”

“但是換個角度去想,如若他不去頤和館那邊做事,林嘉石也不會碰到他的妹妹。”

這件事,誰也說不清,誰也不知道怎麽來判定,到了之後他妹妹死了薛善思才會如此愧疚。

甚至在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薛善思還是會在心中感到無比的懊惱。

但是這世上又哪有那麽多後悔的地方,也沒有那麽多後悔的藥。

“原來是這樣,看來得要找個時間去拜訪拜訪頤和館的人。”

林遙聽到這個名字在心中劃過一絲懷疑,這個頤和館很可疑.

頤和館的媽媽估計也不是什麽幹淨的人物,就怕罌嵐和這頤和館也有關係。

像各種各樣的交易都可以在那裏麵進行,其中牽扯的人和牽扯的利益太多。

“我們還是不太建議去頤和館,這種地方正經人誰會去,所以說薛善思會淪落到這個局麵。”

“也是自己有部分原因,雖然說林嘉石已經被抓了起來,但是林嘉石背後也有人。”

“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過他,到處都跟他說了,不要鬧大,不要鬧大。”

“妹妹已經死了,但人死不能複生,幹脆就這樣算了,現在好了,還將自己的性命給搭了進去,真是得不償失。”

旁邊的百姓搖頭晃腦的說著,在心中感到無比的憐惜。

對於姐妹兩個人的命運實在不知怎麽說。

林遙在這邊將薛善思生前所接觸的人全部打探了一個遍。

薛善思原本要定親,雙方也都談妥了,可就在定親之前發生了這檔子事。

男方幹脆將婚姻給解除,這件事對於薛善思來講是極大的打擊,之後就整個人意誌消沉。

“那就謝謝各位的消息了,薛善思的確是個可憐的人,我也不忍心看到他變成這樣。”

林遙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朱標,正準備離開。

“老李老李,你怎麽老李。”

忽然間旁邊傳來一陣尖叫,林遙和朱標對視一眼。

前方一陣兵荒馬亂,一位百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怎麽怎麽讓我來看看情況。”林遙第一時間衝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百姓。

“快叫大夫快叫大夫,這怎麽回事才剛剛回來沒有多久人就昏迷了過去。”

老李家的媳婦整個人慌成一團,看到老李昏倒了,過去人都被嚇得幾乎暈厥。

林遙手慢慢的搭在他脈搏上,眉頭緊緊皺起。

“趕緊去叫大夫,順便將習天磊也叫過來,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與他說。”

朱標聽完林遙的話,未曾想情況有這麽多緊急。

“他的毒很棘手,需要讓習天磊過來。”林遙眉眼沉沉,在心中有股不安之感,這種感覺幾乎將他吞納進去。

在這一瞬間,他恍若明白趙永豐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

這個計劃還真是可謂惡毒,為了將所有人牽扯進去花了不少心思和手段。

趙永豐和林遙對視的那一眼,他立刻明白林遙所想這件事的棘手程度不亞於之前。

這老李的中毒,難不成還因此有聯係,或者是說有極強的聯係。

“不用擔心,會有辦法將他的毒給解開之後,在村內再有人發生這樣的情況,第一時間將人送到衙役內來。”林遙勉強的勾起嘴唇,看向下麵的百姓,讓他們安心,別想太多。

“真的嗎我家就老李一個人,他要是死了,我這一輩子也都不想活了。”

老李媳婦聽到林遙這一句話就像是一枚定心丸,吞入口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林遙淡淡的點了點頭,“沒錯,但接下來要怎樣還是得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夠堅持下去。”

隻要將這個毒給解開,還是有很大的希望將人給救回來。

“等下我這邊會派人過來詢問這情況,包括老李前些日子,他所接觸的人,你必須要說,不然這毒可能還會第二次複發。”

罌嵐的傳染性雖然不強,但隻要一接觸將極其的危險,會給百姓帶來很大的困擾。

這趙永豐是鐵了心的,要將人給弄死至於想要將整個襄城給毀掉.

老李媳婦被嚇了一大跳,聽完林遙的話,一臉沉重的點著頭,“大人你放心,我家老李絕對不是在外沾花惹草之人,我一定與你說,好他最近所接觸的東西。”

林遙淡淡的點了點頭,從手中掏出銀針紮入他穴位之中,暫時緩解他體內的痛苦。

老李媳婦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隻見老李的臉色好了幾分,剛剛鬆了口氣。

老李病情又再次爆發,渾身抽搐,林遙不得不將人打暈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