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石臉上露出惋惜之色,恍若在回憶當時的畫麵一般。

“當初你的妹妹跪在我的腳下求饒,讓我放過你,那畫麵可真是有夠刺激的。”

薛善思頓時瞪大了眼睛全都憤怒的捏緊,胸口被氣得起伏不平,當真相再次擺在他眼前時。

太清晰的感到是那麽的痛苦,那樣的這些,原來他的妹妹是這樣被這個畜生玩弄致死的。

“畜生,你這個畜生就是個畜生。”

薛善思再一次忍不住劇烈的掙紮了起來,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恍若間,她妹妹的笑容,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猶如一朵燦爛的向日葵,卻被這樣的畜生給白白糟蹋。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薛善思再次吵著他撲了過去,卻被他一腳踩在地上。

林嘉石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瘋狂,繼續朝著他傷口一點一點的撒鹽

“真的,當時你妹妹那單純的相信了,我以為我會將你給放過。”

“想不到吧,你妹妹的死也不過是徒勞。”林嘉石得意的笑了起來,恍若已經看到當時的那個畫麵。

天真無邪的少女就這樣相信了他的鬼話,最後以死亡作為代價。

“當時你妹妹在死的時候都還在叫著你的名字,以為你會來救他,可是....”

“住嘴你這個惡魔,你給我住嘴。”薛善思宛如崩潰了一般大叫了起來。

林嘉石看他越是痛苦他就忍不住越是激動,“哭吧,你就算是哭也無濟於事,因為你馬上也會走上和你妹妹同樣的結局。”

“你們這一對姐妹花就起地獄之下,重新團聚吧。”

林嘉石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把分開她的大腿,看著她絕望的淚。

他那肥胖的手撫摸上林嘉石的臉蛋,“要怪就怪你生不逢時,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要你給我滾,不要你給我滾。”

林嘉石滿是驚慌,一個勁的朝裏麵退縮,他絕對不能讓這個畜生得逞,他絕對不能。

“你已經沒有地方可逃了這個地方,可是我的地盤沒有人可以進來。”

林嘉石看他越是驚慌,在心中就越是得意,還真是可憐。

但就是可憐又能怎麽樣,這世上殘酷的事多了去了。

那一瞬間薛善思爆發出了強大的意誌,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要在這裏。

一想到死在薛善思的玷汙之下,隻要一想到她妹妹死了那場景。

“你哭,你哭我就越興奮,我就覺得更加的刺激。”

林嘉石得意的大聲尖叫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放心,我會讓你死的體麵一點不會讓你死的那麽......”

“砰!”

房間內的聲音戛然而止,林嘉石臉上劃滿了怒火。

“你們在幹什麽,知不知道你們都進來破壞了我的好事,你們這還想不想要幹。”

“是嗎?看來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將一個給害死不死心,還想要害死兩個。”

一道稚嫩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林嘉石難以置信的扭過頭當看到門口的人時。

“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可不是你能來的,現在趕緊給我滾。”

林嘉石一看隻是兩個毛頭小子,壓根就不放在心上,準備將這兩個人給解決之後再來解決這林嘉石。

這馬上就要得逞了,竟然被兩個毛頭小子給硬生生的破壞,這換做是誰能夠舒服。

林遙眼眸危險的眯起,就在林嘉石靠近的那一霎那,一個後空翻將人摔倒在地上。

“對於你這樣子的畜生就不需要客氣,就算是死了,都算是饒過你了。”

朱標一腳將他踩在地上,高傲的抬起頭來。

“將你殺了都算是玷汙了我的手,最好是將你給碎屍萬段。”

“你們這兩個人是誰,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可不是你們能夠隨便來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們殺死在這。”

林嘉石在一個刺激之下被氣得雙目通紅,恨不得現在就抽他們的血扒,他們的皮。

“有兩個人給我等著等著來人,來人。”

林嘉石再次封不住,一般大聲吼叫,很快門口就聚集了一大堆人。

林嘉石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情,等他將這兩個毛小子給捉住之後,第一個就是讓這毛頭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嗎?你是準備叫誰?”

朱標毫不猶豫拿鞋旁邊的長劍,狠狠的刺入他下麵。

“啊啊啊啊。”林嘉石口中發出一聲憤怒的尖叫,捂著下麵所有的血滿地打滾。

這兩個該死的賤人竟然敢這樣對他,他一定要讓他們碎屍萬段。

朱標嫌棄的揮了揮手將刀子丟在地上,嘴角勾出陰森森的笑容。

“比起死亡讓你廢了,豈不是要更加的痛苦。”

這邊的動靜鬧得越來越大,很快門口的侍衛將房間給圍了起來。

讓他們看到房間內的動靜時,特別是看到林嘉石的情況時。

他們心頭拔過不安,說著就衝上前來,準備將這矛頭小子給製服。

林遙眼中露出輕蔑的笑容,三下五除二就將幾人給製服在地上。

林遙還不解氣,一般朝著薛善思的下麵狠狠踹了兩腳。

“希望你接下來的人生可別再做這種事情。”

林遙吹了一身口哨,很快邱嘉容的人將院子給包了起來。

“大膽林嘉石竟敢欺負百姓,惡意報複薛善思,來人將他給帶走。”

邱嘉容在看到薛善思狀況時有些不忍直視的將頭扭向一旁,這一輩子八成是廢了。

而薛善思滿是了驚慌,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

“你們不可以將我帶走,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要是敢將我給帶走,我爹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嘉石怎麽都想不到,明明計劃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內,為什麽還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為什麽邱嘉容還敢來找他的麻煩,爹爹不是都已經擺平了嗎?

“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要解釋的人證物證具在。”

薛善思躲在房間的角落瑟瑟發抖,林遙拿起旁邊的毛毯披在她身上。

她臉上害怕的神色就算是不說,在場的人個個都不是瞎子,哪裏不明白這發生的事。

“有什麽想要解釋的,等你到了衙內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