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良眼睜睜的看著林嘉石被打四十大板,用刑結束了,林嘉石整個屁股皮開肉綻。

“你居然敢打我的兒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林元良胸脯起伏不停,怨恨的盯著邱嘉容,就像是在盯一個死人一般毫不留情。

“本官很清楚我在做什麽,他竟敢傷害普通百姓,本就是死路一條。”

“現在本官就是要懲惡揚善,將這些毒瘤從襄城內一一拔走。”

邱嘉容說的冠冕堂皇當對上,林元良那恐怖的眼神,心中劃過一絲害怕。

但一想到不能給林遙一個好的交代,恐怕他的結局隻會更慘。

邱嘉容想到這裏越發的理直氣壯,渾身上下竟散發著正義的光輝。

一旁的百姓在心中高呼痛快,早就要將這林元良給狠狠的處理掉。

“如果本官冤枉錯了林嘉石,本官第一個就會向林嘉石道歉,承認自己身上的錯誤。”

林元良眼眸危險的密切,拳頭緊緊抓緊,旁邊的人扶起林嘉石。

此時的林嘉石,口吐白沫及其糟糕,直接被打的暈了過去。

從小到大林元良都從來不敢打林嘉石,而這該死的傀儡城主,竟敢這樣欺負他的兒子。

看來他這位置是不想要再坐下去了。

“很好,希望接下來你也能夠記住你所說的話。”林元良氣急而笑,派著人就要將林嘉石給帶走。

“來人將他們給攔下,在林嘉石部說出真相之時,誰都無法將它給帶走。”

邱嘉容一聲令下,林元良氣到了極點,一口老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

“很好,你竟敢這樣對我的兒子,在這之前,那就休怪我不義。”

邱嘉容正義感十足,依然將他們給攔在旁邊。

“如果你想要將林嘉石給救下來,那麽就拿出證據,不然休想將林嘉石帶走。”

邱嘉容話音剛落下的那一刹那,一木棍敲在桌子上,周身散發著凜然之氣。

下麵沒有一點聲音,忽然發出排山倒海的歡呼。

“城主威武,城主威武,這才是我們心目中的城主。”

薛善思聽得熱淚盈眶,眼淚無聲的留下,他的妹妹在天之靈終於有救了。

林元良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現在盯著邱嘉容是徹底沒有了效益申冤。

看來這邱嘉容是鐵了心的要與他做,對今日如若不能拿出證據申冤,是絕不能將林嘉石給救下。

但也想到林嘉石要在牢內中養傷,林元良心就疼的不行,更加憤怒的是邱嘉容的態度。

“好很好,那就希望接下來你還能夠這麽囂張的說出這一句話。”

林元良憤怒一揮衣袖,帶著一群人從這裏離開。

眾人的歡呼聲越發強烈,個個看著邱嘉容眼中露出激動之情。

特別是一開始篤定邱嘉容會偏心於林嘉石的百姓,更是詫異的不行,隨即眼中流下淚水。

“這才是我們的城主,這才是我們的城主。”

“原來以前都是我們看錯他了,他竟然真的會願意我們而與林嘉石鬧翻。”

他們曾經所受到的那些屈辱,在這一刻仿佛被洗得一幹二淨。

連著幾任換乘著他們在心中早就充滿了不信任之感。

那些群主也不過是被人所安替,實則是那些人的走狗。

但此時此刻他們在心中充滿了希望,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邱嘉容在上麵一愣一愣的聽到百姓心中的狂歡,不由得眨了眨眼睛,當目光看向林遙時。

他的心中充滿了激動之色,這是曾經他不敢做的事情。

曾經邱嘉容害怕得罪於林嘉石和林元良,幾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襄城的富饒,但這一帶的流民也是最多的,因為活不下去,被各種各樣的人施壓。

他們在心中隻有求死的意誌。哪裏還想求活路。

“以後大家有受到什麽願望可以隨時來與我說,本官一定會負責到底。”

那一瞬間下麵群眾的歡呼到了極致。

朱標一個勁掐著林遙的手,臉上也閃著激動的光芒。

“這個林嘉石簡直比我還要囂張,我在皇城內都不敢做這種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了,那不得打斷我的腿。”

朱標想到這裏也忍不住的吐槽,在京城他都不敢這麽無法無天。

林遙不由得笑了笑,在下麵盯了許久,隨即又將目光淡淡的轉向薛善思。

希望這一次他的妹妹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每個城市的風氣,都需要慢慢的調善,隻有將這種惡行的風氣給壓下,那時才是正義到來之時。”

以前的邱嘉容沒有這個本事,不敢去和林元良硬鋼,次次都被壓在下麵。

但是這次林元良肯定心有不甘,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林嘉石給救回來。

而且林嘉石在勞內也不能失去,一旦死去林元良一定會魚死網破,幹脆同歸於盡。

他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其珍惜程度不言而喻。

“這些天先看一眼,看看林元良有什麽動作,正巧我們也可以借此完成計劃。”

林遙神情越發的冷然,在心中想了不少,很快就將這主意給想出。

“不錯,這正好是一次引蛇出洞的機會,林元良受了這麽大一個屈辱,他肯定不會做一代幣申冤。”

“隻要他有了行動,那麽就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間。”

朱標想到這裏一個勁拍著林遙的肩膀,果然光顧著興奮去了。

林遙不由得笑了笑,在心中劃過若有若無的擔心,就怕這事沒那麽簡單。

“該死了,這該死的邱嘉容竟然敢將我的兒子打傷成那樣。”

林元良坐在屋子內,憤怒的將桌上杯子一掃而裂,胸口起伏不平。

他隻要一想到林嘉石的那個狀況,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攥住了心髒。

“那現在怎麽辦藍邱嘉容這樣做肯定是發覺了什麽,或者是他身後有靠山,篤定我們不敢有所動作。”

香菜站在一旁不定的盯著林元良,“前幾任城主都被我們控製好好的,唯獨這一任城主。”

“是不是看我們對他太好了,竟敢做出這樣子的事申冤,這我們不得要給他個將訓瞧瞧。”

“不行,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邱嘉容這樣做肯定是受到林遙的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