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遙這一路與趙立本聊了許多,更是得到一些,鮮為人知的消息,甚至包括幕後之人是如何操守。
林遙越聽越心驚,直覺這條路並不好走。
罌嵐的毒性,每次他們會以高額的酬金去欺騙一些窮鄉僻壤的村民,讓他們守在那裏。
有這麽大的一筆錢,那些村民如何不願意去做,隻要為了達成目的,就算是將他們給賣了也願意。
“必須得要去襄城看看。”林遙眉頭緊鎖,很快在心中就有了主意。
這些天朱標在家中養傷,林遙如饑如渴的調查襄城這個地區。
在調查之中林遙還真發現這城市有不對勁的地方,“藏的還真是有夠深的。”
襄城不僅僅是富饒地帶,也是窮凶惡徒喜歡呆的地方。
特別是在那一處有個三不管基本上隻要進入那個地方,就沒有任何的性命可以活出。
也正是如此,才會造就當地有好人也會有惡行。
不是不想要收拾,而是根據當地的情況根本就收拾不了,甚至到最後還會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再加上官官相護,願意插手的人就更少。
“王爺你真的決定去襄城了嗎?如果你要去襄城的話,我們永遠相隨。”
雲成和雲興跪在地上以表決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們都會永遠的跟隨於林遙身旁。
“有你們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但是在臨走之約時,我還是得要與父皇說一聲。”
這消失十天半載匯報不行,免得引人懷疑。
朱元璋在聽到林遙消息時,整個人愣了愣,但還是相信他的選擇。
“父皇,我希望這一行沒有太多的人知道。”
林遙半跪在地上,發自內心的請求朱元璋。
朱元璋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雖不知林遙這次的目的是什麽,但還是願相信他的選擇。
“萬事都得要小心,這次而行,帶上幾個錦衣衛的人而去。”
林遙堅定的點了點頭,“那兒臣就在此謝過父皇。”
這件事就這樣定下,悄無聲息的離開。
朱元璋一致對外,林遙研製降雨,為了更好的造福於百姓。
宮中的幾個老狐狸案中隊是心中有些懷疑。
“林遙這小子到底是真的在研究降雨還是去忙,其他的事情,你們去查務必要將這件事給查得清清楚楚。”
胡惟庸眼中劃過無盡的冷意,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桌麵上,終身不自然的帶著壓迫之感。
降雨降雨還是為了別的,這八歲的小屁孩還真是有夠油嘴滑舌。
偏偏什麽好事都被他給破壞的一幹二淨。
“難道你是說林遙這小子在懷疑我們所做的.....”
“閉嘴,這件事還容不得我們來說。”
胡惟庸一巴掌拍在書桌上,眼中劃過無盡的冷意。
這件事不可說,也絕對不可以對外公布。
“可是林遙這個小子已經有所懷疑,他肯定會借此機會去調查,到時鬧到皇上那邊,這可是欺君之罪。”
旁邊一位大臣眉頭緊鎖,還會牽連住其他的國家。
他們從背叛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怎麽?你們也想要試一試被背叛的滋味。”
幾個大臣被胡惟庸的眼神嚇得說不出一句話。
“林遙是在好好的研製降雨,可以原諒,但如果他是研製別的,那可就怪我們辣手無情。”
胡惟庸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越發意味不明。
要怪就怪他已經惹到不該惹的東西,偏偏還在這洋洋得意。
一個小屁孩罷了,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將這個天給捅一個窟窿出來。
夜色越發的濃烈,幾個人湊在一起,很快就想好對策。
而作為這一切的作始俑者,林遙早已趁著夜色離開京城,朝著襄城而去。
“你說我們這次悄無聲息的離開京城,真的不會有人發現嗎?”
朱標悠閑的躺在馬車上,在心中忍不住的好奇。
林遙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怎麽可能,那些老狐狸早就派人,盯著我的府內了,不盯個兩三天,看我沒有任何的舉動,肯定會懷疑。”
一旦發現他不在府內,肯定會想盡辦法去查。
“反正不管他們查的怎麽樣,最後所得到的消息也不過如此。”
這些天他在研製罌嵐的同時,他也在研製一種解藥,能不能蓋過罌嵐的上癮快樂。
到時候就沒有人再敢去碰罌嵐,但這隻是他一個短暫的想法。
“我隻是擔心你這不在京城之內,父皇會不會聽信了一些小人的話,真的將你排斥在外。”
“父皇真的要這樣做,那我也沒有辦法,我隻能夠做到問心無愧。”
林遙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隻要是能幫得上的一份忙,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幫忙。”
林遙看著窗外的景色越發的濃烈,這些日子不在京城內會發生什麽,他也不敢有保證。
但如果有趙立本在一旁盯著的話,也有幾分保障,總比看著那些壞人為非作歹的要好。
夜色越發的匆忙,林遙的心情也不由得變得沉重了幾分。
雲成和雲興在一旁貼心的看著也不敢多說話,但願真的能順利。
已經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連著三天三夜的趕路,終於在清晨時來到了襄城。
而林遙消失的消息已傳入胡惟庸的耳中。
他怒不可遏,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揮灑在地上,臉上透著冰冷。
“這該死的林遙,一次又一次壞了我的好事。”
“既然你要去查襄城的事,那我就讓你查個夠。”胡惟庸的眼神越發冰的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讓人感到陰沉的可怕,幾個侍衛跪在地上不敢上前來插話。
林遙這小子還真是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每次都在極其關鍵的時候,這如何讓胡惟庸不恨。
必須要趁著此子還沒成長的時候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