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那個地方已經被林遙給發現了,你們這群廢物怎麽到了現在才與我說。”

一個隱蔽的角落,一黑衣人站在高台之上,憤怒的將手中物品摔在地上。

“屬下該死,恐怕林遙已經發現暗中的秘密,他一定會查到什麽。”

跪在下麵的人瑟瑟發抖的,但卻不敢有任何隱瞞將事情的真相緩緩出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了,這幾天一定要將所有的證據給毀得幹幹淨淨,如果有任何的說法流露在外麵,你們這條小命可不保。”

最上麵的人陰冷笑了起來,要是流露在外麵這後果不必他來說,也知道有多嚴重。

跪在下麵的人打了個寒顫,不敢有片刻的隱瞞。

“要是說要不要通知一聲,免得被林遙發現。”

“其他的基地該怎樣就怎樣,還是先別打草驚蛇。”

做事可不能慌,林遙也在想辦法找到別的基地入口,這個時候一旦動手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辮子。

雖然林遙不過是八歲的小孩,但可得要小心,這麽幾次在林遙身上栽了大跟頭。

“這次計劃隻能成功,不許失敗,如若再有人來破壞,必要時和將人徹底斬殺,不必流行。”

跪在下麵的黑衣人匆忙點了點頭。

黑暗的角落之內,站在高台上的神秘人物,臉上神情越發到冷然。

林遙竟然做到這個地步,那也就怪他無情。

這件事情錯綜複雜,牽連的人也更是多的不能再多,一旦暴露將是幾個國家全部的牽扯在內。

林遙看著信封上的文字眉頭皺的越發沉重。

“王爺你還在想這件事要怎麽解決嗎?”雲成已經看林遙這些天都沒好好的休息過了。

“當然得要想個辦法將此給解決,這件事情鬧得太大,對你和我而言都沒什麽太大的好處。”林遙不由得長歎一口氣。

“最關鍵,不將這件事也解決,你讓我怎麽對得起百姓,而且一個國家的瓦解很容易。”

雲興和雲成兩個人對視一眼,可是現在也沒辦法,已經變成這樣了。

僅憑著他們的能力,他們肯定是官官相握,怎麽可能會那麽容易讓別人撿了便宜。

“所以說必須得要找到證據,而且此次的行為已是打草驚蛇,暗中的人隻會越發小心。”

林遙在這待了一會兒,他派人去調查,但還是沒有證據。

林遙不由得長歎一口氣來到病房內,看到朱標的病情也恢複得好了不少。

“怎麽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朱標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頭,看林遙這一臉不悅的樣子。

“還能是什麽,這一天不查出來就怎麽安靜的下線。”

林遙摸了摸下巴滿臉沉重,主要是這不好去調查,要是有線索的話到什麽都好說。

“難道就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實在不行稟告父皇,父皇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行,不能告知於父皇,一旦告知於父皇,就更加不好去調查線索,那些人一定在宮中有眼線。”

林遙第一時間否認了朱標所說,想要做萬全的準備,就不能將這件事給鬧大。

而且最恐怖的是,暗中之人直接撕票,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誰都別想要有好果子吃。

對於這些窮凶極惡之人,也極有可能做得出來。

朱標眨了眨眼睛,不由得長歎一口氣,看到林遙這個表情,也不知要說什麽。

“難道就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嗎?他們既然在宮中有人,總能挖出一絲半解的線索。”

“這些天你先好好的養傷,等你傷勢徹底痊愈之後,我再來與你細說也不遲。”

林遙拍了拍朱標的肩膀,這件事他還是別管了。

這是個長期計劃,不是短期計劃,必須得要從長說來。

“艾浩浩這小子一直都在這裏照顧我,還真是沒有想到。”朱標想起艾浩浩不由得笑了笑。

“艾浩浩是個可塑之才,可以利用,起來之後還能成大事。”

而且艾浩浩無牽無掛,現在知道幕後的人是誰,但是知道所要麵臨的對手有多麽的強勁。

他想要替父母報仇的心很強,一個知恩圖報有情有義的人總比無情無義的人要好太多。

“就這樣利用一個小屁孩兒不太好吧。”

朱標有些羞澀的抓了抓腦袋,艾浩浩這單純的樣子怎麽可能是林遙的對手。

“你這說的什麽話,艾浩浩對空調這麽的了解,他一定能夠在幫我們捉拿的時候,會有一定的幫助。”

他想要將艾浩浩收拾囊中,這也得要看他願不願意。

林遙又不是那別人不願意,還脅迫別人同意。

如果能夠合作那自然是更好,但如果不能合作的話也沒辦法。

“我還真的以為你這麽喪心病狂,要對一小孩下手,原來是我想多了。”

林遙氣的什麽話都不想說了,這腦回路真是沒誰了。

這些天,林遙派雲成和雲興再次去地窖內探查了一番。

那暗中之人仿佛有所察覺,在裏麵什麽人都沒有看到。

雲成和雲興,直接將裏麵的東西全部都搬了出來,在那地窖深處還有一道溪流。

不知是流向何方,雲成和雲興跟著去,看了一番之後覺得不太妥當。

他們連忙將此事匯報給林遙,“王爺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

“果然如我所料那般,在那地窖內不僅僅是有一個通道,而是有好幾個通道連串在一起。”林遙口中發出一聲冷笑,還真是有點意思。

“那等我的傷口好了之後,我們一起去查查在那地窖內有什麽秘密。”

朱標清了清嗓音堅定的也要跟著一起去看他。

林遙眼中劃過一絲黑線,淡淡的搖了搖頭,“那那也得要等你傷口好了之後。”

“你現在傷口都還沒有好,你跟我說這些不都是說廢話嗎?”

“這你放心,我的傷口肯定就好了,我感覺那條小溪流一定藏著什麽秘密。”

“隻要我們將這秘密給破壞,到時候就能將幕後之人給揪拿歸案。”

朱標自信的揚起頭來,到時候在父皇麵前又是大功一件。

林遙不由得搖了搖腦袋,對於他的話一時間無語凝噎,不知要如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