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侍衛連忙湊到林遙麵前,發現他並無受傷,鬆了口氣。

“這一路恐怕不會太平,竟然有一批黑衣人過來,那麽之後還會有黑衣人前來刺殺。”

林遙眼眸冷沉,嘴角的笑意依舊還在,立馬寫信回京之內,讓朱標以盡快的速度查明。

果然降雨之術一公布,暗中一些做不住的螻蟻要展開行動了。

若有所思的勾起唇角,還真是有意思。

幾個侍衛臉色刷的夜和接下來的路途,越發的小心。

這些黑衣人到了這個時候還真是不願放棄,果然是一群不安分的人。

“王爺這附近並沒有其他的人,這也太奇怪了。”

雲成半跪在地上眼神淩厲。

“不要去追了,僅憑著你們根本就不可能追回來,這暗中之人是早有所準備。”

林遙臉上還保持著平靜的神色,甚至還帶著笑意,但那沒有溫度的笑容卻比冰雪還要寒冷,這次暗中之人的行為徹底觸犯到了林遙的眉頭。

林遙在心中早已有所懷疑,但在此時此刻又拿不出證據,這才是最為憋屈的。

“先去雪山,這幕後之人的身份,本王遲早有一天要查明,這不是我們這一路的重點,小心保護自己。”

此時此刻他隻有這一個要求,其他的話倒沒什麽重要。

雲成和雲興沉默的點了點頭,這一路越發的小心,幾批黑衣人過來刺殺,全部斬殺於此。

留下一些活口,還沒問話就飲毒自盡,看來這幕後之人還真是下了狠手。

林遙的心情也越發的不爽,深的一呼吸要不是為了這降雨。

還真不想管這一堆破爛子的事情。

通過兩天一夜的趕路,終於來到了雪山之下。

林遙緊繃的思緒也徹底沉了下來,立刻派人去找雪山山脈下,最冷的地方。

將幾個箱子全部放入在其中,派了幾人在這嚴加看守。

“你們不要在這一直守著箱子,但必須要守著路口,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雲成百思不得其解,這幾個箱子,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為什麽要將這箱子放入這麽冷的地方。

又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放在裏麵,這不也是浪費地方嗎?

林遙神秘而笑一副話語盡在不言中。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這可是本王降雨的大寶貝,能不能夠降雨就完全要看這幾個箱子。”

幾個侍衛在心中隻感覺越發的疑惑,真的靠著幾個箱子就能降雨嗎?他們怎麽不太相信。

胡惟庸接到下麵的人的話,憤怒地拍著桌麵。

“所以說派那麽多的人去了,全部都空手而歸。”

跪在下麵的蒙麵刺客,瑟瑟發抖卻無奈的點了點頭。

“林遙雖然才八歲,但身手了得,我們派了幾批黑衣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胡惟庸氣的呼吸沉重,這麽多的侍衛,就連一個八歲的小孩都對付不了,難不成這林遙真是神仙轉世。

現如今人已到了雪山之中,想要在這個時候刺殺林遙,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些天你們跟著林遙一路前行,可知道他所帶的那幾個箱子裏麵裝的物品到底是什麽。”

胡惟庸回想前些日子所發生的事,在心中忍不住的懷疑。

但又不可相信,這世界上哪有人會精通下雨之術。

“那隻是幾個空箱子裏麵是空的,什麽都沒有。”

“空箱子,你確定沒有看錯?”胡惟庸砰的一聲站起身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幾個侍衛,可別在這亂說話。

“大人,難道你是在質疑我所說嗎?東西的確是空箱子,和林遙打鬥的時候。”

“不小心將那幾個箱子踢倒在地上,裏麵的確沒有任何的物品。”

“隻有空箱子碰撞在地上的聲音,屬下的判斷是不可能出錯的。”

胡惟庸難以置信般的站起身來挑了挑眉頭,屬實是相信不了。

他以為林遙前些日子收集空箱子,不過是障眼之術。

沒想到真的是空箱子搬到雪山去了。

林遙這到底又在耍什麽花招,將幾個空箱子搬到雪山之下,閑的沒事做嗎?

難不成這一切隻是林遙所做的一場戲,故意給大人所看。

不過是幾個空箱子,還想要落雨,簡直是異想天開。

胡惟庸冷得一哼,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如果是此的話,那林遙的所作所為,還真是有意思,這欺君之罪可是死罪,林遙可承擔得起?

“既然是幾個空箱子的話,那你們就繼續盯著,我倒要看看這還能耍出什麽花樣來。”

胡惟庸哈哈大笑,得知那幾個箱子是空箱子之後,瞬間鬆了口氣,這可真太好不過。

時候在祭祀大典的最後一天,林遙如若不能降雨,那這就是迄今之罪。

皇上那時想要庇護林遙恐怕也得要掂量幾分。

“既然林遙他要降雨,那就將這件事情鬧得再開一點,不然怎麽對得上我們永勝王。“

胡惟庸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既然想在祭祀大典上出風頭,那就讓他出個夠。

隨著留言的擴散,漸漸民間傳出林遙是雨神的轉世,擁有著呼天喚雨的能力。

整個街頭熱鬧一片,百姓帶著懷疑的心情。

“這世界上怎麽可能真的有雨神轉世,所以我之前都沒聽過永勝王,有這個能力會不會是故意弄虛作假說出來的噱頭。”

“可千萬不能這樣說,如果真的是雨神轉世的話,那可得罪不了。”

“反正到了祭祀大典的最後一天,我們都一起去看看。”

百姓們三五成群,整個街道上都在傳著這事很快整個城內的百姓都清楚。

他們紛紛期待著林遙,是不是能夠真的降雨,祭祀的那一天定時熱鬧非凡。

胡惟庸接到屬下的消息,眼中的笑容越發得意,鬧吧鬧吧鬧的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就好。

“千萬不能辜負百姓們對你的期待,這要是降不了雨,在祭祀大典上出醜的人可就是自己。”所有人都在期待林遙降雨。

朱標得到消息,再也坐不住連夜將消息帶到雪山之下。

信封上忍不住勸,要是沒有把握,提前說還來得及。

真要到了祭祀的那一天,天可就再無回頭路而走,現在拒絕還有的解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