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司奕也是朱元璋的同鄉,在一次戰役之中立的功,後來又在軍營之中表現突出,就被封賞為侯爺。
“可以說萬侯爺和皇上是過命的交情,還有同鄉的感情在裏麵,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確實沒有辦法搜查。”
林遙這段時間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想這件事應該如何安排。
不過沒有明了萬侯爺府中的地形,如果真的能找到罪犯,或者是罪犯有關的線索,那一定是在比較私人的地方。
到達宴會上之後,他真的能抽得開身到這些地方搜查嗎。
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林遙現在是一點頭緒也沒有,隻能等著在侯爺的府中宴會上隨機應變。
“關於這個罪犯有些什麽線索,查清楚了沒有?”
林遙從萬侯爺這裏也找不到突破口,於是就把重點轉到了這個罪犯身上。
“關於這個人一直奇怪,錦衣衛動用了大量的人力在這幾天也沒能搜查到什麽線索,就連這個人是個什麽身份都查不清。”
“難道這個人就是憑空冒出來的嗎?在之前有沒有什麽人跟這個人有所聯係?”
林遙還真的不信有這麽一個人,就連一個朋友一個家人也沒有,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一個人認得他。
“公子你這句話說的還真的沒錯,這個人就像是捏造出來的一個人,無論怎麽查也沒有查到這個人相關的底細。”
“沒錯,這個人年歲不大,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隻是無論怎麽問都沒說出關於自己身份有關的信息,在大牢裏麵最後也隻是認罪而已。”
“就連這個人何時到達的京城都沒有記錄?”
林遙在心裏麵想著突然想到了一個其他的思路。
“這麽說來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的身份真的是偽造的,這個人原本就不叫徐輝,到處打聽這個人當然打聽不到。”
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就算是沒有朋友,那也總有人,會證明這個人的存在。
“再詳細的說一說,這個人究竟是怎麽犯的案,又是誰把他抓住的。”
這幾天兩兄弟的主要任務就是仔仔細細的把這一次案件的案底給翻看了一遍。
所有能打聽的信息全部都打聽過,能夠知道的信息還是很少。
林遙一個頭兩個大,就連剛剛成立的命運組織金位到處搜查,也搜查不到這個人的線索。
自己宴會的那一天,就算在萬侯爺府上掘地三尺,能找出來這個人有關的線索就不錯了。
“公子,這個是那個徐輝的畫像。”
林遙接過畫像一看,也沒看出來這花像什麽特別的,這個人長得和其他人也沒有什麽不一樣的臉上,更是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這樣普通的人就算是知道這個人的長相,扔在人堆裏麵都發現不了,更別提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要到哪裏去找這個人?
“這個任務簡直是要了我的命啊,要是有什麽辦法能把這個任務給推掉就好了。”
林遙雖然也很想辦成這個任務,但是這個任務的難度實在是不是他能夠完成的,在心裏麵打起了退堂鼓。
還是一邊的雲興和雲成,一直在旁邊勸解,這才讓林遙重新接受了這一件事。
“這一次打的理由是給萬老太太祝壽,咱們也總不能空著手去,至於那些禮品什麽的,你們兩個看著準備就好。”
林遙現在心裏麵正反著才沒有功夫為這樣的事情費神。
在萬侯爺的家裏麵能找到一些線索就不錯了,哪個人能夠讓這樣的逃犯在家中宴會之中出現?
日子一晃就到達了舉行宴會的這一天。
馬皇後和林遙一起前往,兩個人的身份當然不適合太早前往,差不多算準的時間,快要開宴的時候兩個人才到場。
“阿勝,無論你父皇給你安排了什麽樣的任務,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為主,別聽你父皇的。”
林遙點了點頭,為了讓馬皇後放下心來,隻好先答應。
說起來整個大明能夠這樣說,朱元璋的人也就隻有一個馬皇後了。
除了馬皇後之外,哪一個人敢這樣說朱元璋。
這樣的場合應該女眷到場,太子的身份不適合來這樣的場合,正是因為自己是一個小孩子才能跟著馬皇後來到此處。
“你父皇跟這萬侯爺是同鄉,之前的交情也不錯,所以這一次賀壽本宮代勞。”
原本後宮的女眷出來本就不合規矩,但是這一次情況特殊,朱元璋不能親自到場賀壽,手下的兒子又沒有合適的人選。
所以馬皇後和林遙兩個人前往才是最合適的選擇。
兩人一入場,原本喧鬧的人群立即安靜下來,一個個跪在地上,齊齊向兩個人行禮。
就連今天的壽星老夫人也跟著眾人一起向兩個人行禮問好。
兩個人今天要來的消息,一早就通知給了各位,所以看到兩個人來,在場的眾人也不震驚,隻是覺得這萬侯爺能夠請得動皇後娘娘,一個個都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麽樣才能巴結巴結這位位高權重的萬侯爺。
在場的眾人幾乎除了萬家的人,全部都是女眷和兒童,這也是這種壽宴上的傳統。
通常官場間賀壽都會有自家的女眷代勞。
要說這萬侯爺,一看就是有錢人,林遙自認為還是見識短淺之前,在趙立本府中,覺得萬戶侯的府邸已經是全京城之中最豪華的了。
沒想到這些萬侯爺的府邸裝飾的要比之前趙立本府邸還要豪華不知道多少倍。
在席間落座,馬皇後的到來,讓原本的氣氛改變了不少。
有這麽尊貴的人,在場的眾人們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要比以前更加拘束一些,隻有在場的兒童還不懂事,和之前一樣歡鬧。
“皇後娘娘不要見怪,這些孩子就是頑皮,年齡還都太小不懂事,缺乏管教。”
今天壽辰又有皇後娘娘出麵,整個侯府在京城之中,別提有麵子了,作為壽星,萬老夫人在這中間樂得連嘴都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