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現在已經被我抓住了把柄,諒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朱有容聽著二人的對話,忍不住插嘴道:“哼,我看你就是個狡猾的狐狸!不過,我就喜歡你這股聰明勁兒。”

江臨聞言哈哈大笑,說道:“多謝公主殿下誇獎。

不過,我可不是什麽狡猾的狐狸,我是持久的江臨!”

江臨帶著徐妙清和朱有容還未走出教坊司的大門,一陣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突然間,有人猛地抓住了徐妙清的肩膀。

這一突如其來的接觸讓徐妙清驚慌失措,她本能地大叫著向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愕然與恐懼。

江臨和朱有容迅速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麵容猥瑣的青年正站在不遠處,他的左臉上長著一個大痦子,顯得格外醒目。

此人身穿華服,笑容中帶著幾分**邪,懷中還摟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妓女。

身後則跟著一群同樣衣著光鮮卻神情囂張的紈絝子弟。

見到這一幕,江臨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他毫不猶豫地一步跨到徐妙清身前,將她牢牢護住。

“喲,這不是妙清嗎?好久不見啊,我可是對你甚是想念呢~”

那男人發出一陣**笑聲,言語中充滿了輕浮與挑逗。

徐妙清初時驚慌失色,但身為將門虎女,她很快就穩定了心神。

她怒目而視,語氣中滿是憤怒與不屑:“唐敬業,是你這個混蛋!你怎麽會在這裏?”

聽到“唐敬業”這個名字,江臨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好奇。

他轉頭看向徐妙清,低聲問道:“此人是誰?為何會讓你如此生氣?”

徐妙清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向江臨解釋道:“此人名叫唐敬業,是延安侯唐勝宗的兒子。

他平日裏仗著他老爹的名頭為非作歹,不幹正事,整天和一群紈絝子弟吃喝玩樂。

更可惡的是,他總說自己喜歡我,之前他爹還帶著他上門提親,被我父親一頓好揍給趕了出去,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碰到他。”

延安侯唐勝宗?

江臨聞言心中隻覺得好笑。

唐勝宗是大明朝的開國將領,洪武三年冬封延安侯,戰功赫赫,也是一員猛將。

可關鍵是什麽?

延安侯唐勝宗是胡惟庸謀反的同黨,不過胡惟庸在一年之後就被鏟除了,而唐勝宗和胡惟庸的勾當直到洪武二十三年才暴露。

但不論如何,竟敢調戲我的妙清,那就是活膩歪了!

小爺我不整死你!

唐敬業又嬉笑著上前,手指微伸,欲去摸徐妙清的臉頰。

他嘴裏輕佻地說著:“妙清,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我門當戶對,般配得很。

你呀,也別總是對我那麽抗拒,你我二人若是成了,那將會有一段佳話流傳呢。”

江臨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如刀,閃過一抹寒意,冷冷地說道:“唐敬業,誰褲子沒提好,把你漏出來了?

在這裏大放厥詞,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唐敬業臉色一沉,他身為延安侯之子,名副其實的小侯爺,平日裏何曾受過這等侮辱?

他怒喝一聲:“你是誰?哪家的?父輩何人?竟敢如此跟我說話!”

唐敬業心中雖然憤怒,但並未失去理智。

他上下打量著江臨,心中暗自思量:這小子能跟在徐妙清這個國公之女身旁,定非池中之物,說不定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子弟。

我得先打聽出他的來曆,再做計較。

江臨坦然自若,語氣堅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江臨。無父無母,我就一個人。”

聽到江臨的話,唐敬業不禁皺了皺眉.

這小子是在忽悠我吧?玩扮豬吃老虎呢?

若是江臨能聽到他的心聲,一定會捧腹大笑的!

什麽年代了?

誰還玩老套的扮豬吃老虎!

老子就是老虎本身,再囂張一把AK47頂你腦袋上!

這時,唐敬業思考了片刻,腦海中快速搜尋著京城的各大世家子弟。

不過他想來想去,也沒聽過江臨這個名字。

唐敬業轉頭看向身旁的那些紈絝子弟,問道:“你們聽沒聽過江臨這個名字?這小子是什麽來曆?”

那些紈絝子弟紛紛搖頭,其中一個穿著華麗的少年說道:“世子,咱們京城大戶人家的子弟,我哪個不認識?絕對沒有這個名字。”

另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也附和道:“是啊,世子,這小子八成是從外地來的,不懂京城的規矩。”

唐敬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來是個雜種,也敢在我麵前撒野。”

唐敬業都氣笑了,他眯著眼睛看著江臨,說道:

“小子,出來玩要有實力,要有背景的。你就是個小癟三,也敢頂撞本世子,你活膩歪了吧!”

江臨站在原地,氣勢絲毫不弱,他冷冷地說道:“我沒活膩,但是我知道你今天是活膩歪了。

你的臭嘴該挨教訓了。而且你剛才是用右手拉得妙清的吧,我今天就廢了你的右手。”

聽到江臨的話,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唐敬業等人更是麵麵相覷,隨即爆發出一陣哄笑。

一個身材瘦削的紈絝子弟指著江臨,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這小子怕不是失心瘋了吧?

區區一個小白臉,竟然想要廢了咱們的小侯爺?”

另一個穿著華麗的青年也是捧腹大笑:

“沒錯!他是瘋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也敢跟小侯爺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