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興盛,比不上百姓的富足,大哥,隻有封地的百姓,真正的富足了,我這一脈才能繼續延續下去,我是親眼看著我父親餓死的,所以,我時時刻刻都忘不了這件事兒!”
南昌王,朱興隆的死,那是朱文正一生的痛,也是他可以用來解決一切問題的借口,果然,劉璟聽到這話後,便不再開口了
“不過,我也不是傻子,我今年才二十五,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你妹妹的心思,我知道,她是個女人,但她也不是簡單的女人”
這話,朱文正說的,那是一語雙關,劉若嬌那是什麽人,那是從小就遭受過家中無數苦難的人,繼母的欺辱,以及同父異母的妹妹的欺辱,那都是讓她刻骨銘心的存在,所以,這個女子的心思,朱文正很清楚
她擔心的,無非是自己所生的孩子,不能成為嫡長子而已,畢竟,朱文正的家中,那可是還有朱元璋曾經的老兄弟,謝再興的大女兒和曾經的吳王,現在的大明順國公張士誠的小女兒張月茹
這兩個女人,哪個在身份上,也不低於她,所以,劉若嬌這個王妃,那對自己的地位,可是很忐忑的
在古代,嫡長子繼承製的基礎上,她更是小心翼翼的討好著朱文正,而朱文正也恰好利用這一點,讓劉若嬌在晚上時,給自己做出種種高難度的羞人姿勢……
“她是我的親妹妹,不管她有什麽心思,我這個哥哥,都要在他的身邊,這些年,我在外麵求學,那對混賬母女,可是沒少欺負她,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辜負他,不然,我劉璟就算搭上自己的命,也不會讓你過的安生的!”
好家夥!
為了個生孩子的事情,王府長史和當家王爺幹了起來,而且,劉璟這個書呆子幹的那還是大明最硬氣,立下戰功最多的鎮南王朱文正
在外麵,誰敢跟他如此說話,別說是當麵嗬斥,就是說話時稍有不敬,劉五三等人,就直接掄刀砍人了,可對於這位長史大爺,他們可是不敢動,畢竟,府中的那位王妃,那也不是好惹的呀!
“五年之內,所有的事情,都會見分曉,劉璟,到時候,你會看到一個興盛富足的雲貴江南,你還會看到,在雲貴之外,無數的疆土!”
雲貴是基本盤,所以朱文正在這裏會采用輕徭薄賦的政策,但對於外麵的土地,他可就沒那麽客氣了,五年的時間,這是他給雲貴百姓修養的時間,也是培育,推廣那些南美農作物的時間
他有信心,用這段時間,來將整個雲南的糧食產量翻上幾十倍,等到那時候,朱文正就要開始大舉屠刀,開始進兵域外,蒲甘,勃固,安南,這些國家,到時候都要匍匐在他的腳下,瑟瑟發抖……
內修養,外禦敵,這就是朱文正最簡單的政策,對內,他可以容忍一切,也可以將自己所有的知識,都用在這片土地上,對外,他可就沒那麽仁慈了,至少,現在常茂就在執行他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政策
木邦
“這一排,都是最近有違反大明律法規定的,全部宰了!”
常茂靠在一張椅子上,一隻手指著麵前的數百個木邦土著居民說道,這裏,現在是朱文正實行殖民統治的試驗田,他在這塊土地上,那就是朱文正的一把刀
臣服大明,遵守大明律法者,活!
不服王化,觸犯大明律法者,死!
這就是朱文正的鐵腕政策,生與死,隻有這兩條路,在這裏,沒有監獄,也沒有什麽流放,觸犯了律法,你的結局就是死和很慘的死,除此之外,沒有第二條路
“大將軍,行刑完畢!是否繼續在城中宣讀大明律法!”
每一次的行刑,常茂都覺得血腥,但這麽多次之後,他也已經有些麻木了,看著麵前流淌著的鮮血,他微微一笑道
“繼續宣讀大明律,並且告訴他們,如果再觸犯律法,就施行連坐製!”
大明的連坐製,那可是包括了鄰居和自己所有的親人的,這基本上可以算是滅族的律法了,這是讓所有人都有些無法接受的製度,可在木邦這座城市中,這個製度執行的,那確實非常的完美
五華山
看著這次燒製出來的玻璃,朱文正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因為,這次的玻璃,是真正的無色玻璃了,雖然還有些許的渾濁,但用來做溫室種植,已經是足夠了
“在這裏,按照本王的圖紙,開始搭建!”
溫室大棚的圖紙,朱文正已經畫出來很久了,但一直沒有得到實施,如今,玻璃一出來,他就有些興奮的喊了起來,眾人看到堂堂的鎮南王都如此興奮,也是絲毫不敢含糊,小心翼翼的搭建了起來
三天後
四麵通明的溫室大棚中,朱文正靠在椅子上,滿臉享受的感受著日光帶來的溫暖,劉五三看著四周透明的牆壁,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王爺,這琉璃房,景觀如此別致,我覺得,您是不是給應天那邊,也應該安排下呀!”
經過他這麽一提醒,朱文正猛然一拍腦門,這才如夢初醒般的說道
“你說的對,說的對呀!去讓人將玻璃給我裝上三車,給應天送過去,另外把我的圖紙也帶上,給皇上在南京也弄個陽光房,他年齡大了,腿腳時常疼痛,該多曬曬太陽了!”
朱元璋這個叔叔的毛病,朱文正還是很清楚的,這些年的仗打下來,朱元璋的身體,其實早就出了問題了,尤其是風濕關節炎這一類的毛病,那更是不少,他記得,在應天的時候,就常常看到有宮女,太監給朱元璋捶腿
這就足以說明朱元璋身體的情況,作為侄子,他也有責任給自己這個叔叔盡點孝心,這個陽光房,就算是自己的孝心吧
“王爺,光是這個,是不是還差點意思,要不要把咱們從木邦弄來的那些象牙,翡翠之類的,帶上一點呀!”
嘶!
劉五三這麽一說,朱文正可有些肉疼了,畢竟,那可是常茂從外麵掠奪來的第一批東西,他還有些沒喜歡夠呢,於是,他冷眼看著劉五三說道
“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