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已經是迫不及待了,那個男人是誰?

為什麽拉扯著舒兮講話?

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薄暮年怒氣衝衝的,渾身散發著冰寒之氣。

原來哪裏都有人在覬覦自己的老婆呢?

舒兮的耐性已經是到了極點了。

這個叫什麽喬宇真的是煩人,舒兮的臉上有些不耐煩了,“最後說一次,不要纏著我。”

舒兮一向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了,不喜歡有人跟著自己。

喬宇見到舒兮真的是不耐煩了,他趕緊收住了腳步。

就在這個時候,喬宇突然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罩住了自己,他錯愕地抬頭,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對方已經出聲了。

“兮兮,可以走了嗎?”

薄暮年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了,那聲音好像是小提琴一般,讓人聽了感覺耳朵都要懷孕了。

舒兮聽到聲音,抬眸看到薄暮年的時候,她也驚呆了。

他怎麽來了?

薄暮年見到舒兮在發呆,以為她是心虛了,心裏也來氣,他故意伸手摸摸舒兮的頭,然後唇角揚著一抹笑意,“兮兮,這位是你的同學嗎?”

舒兮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開口道,“不認識的。”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確實是不認識的。

喬宇聞言,瞬間感覺是萬箭穿心。

敢情自己這陣子都是自作多情,舒兮是一點也沒有將自己放在心裏。

她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實在是太打擊人了。

喬宇一臉懵,感覺自己的男性魅力被嚴重侮辱了。

對啊,實在是太....太氣人了。

薄暮年卻是一臉笑意,好像對舒兮的這個回答是很滿意的。

原來是個不認識的人在糾纏舒兮。

薄暮年看了一眼喬宇,覺得對方都稱不上是自己的對手。

他轉身朝著舒兮開口到,“放假了吧?我們回去吧。”

說完之後,他就拉著舒兮離開了。

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多不好看。

舒兮蹙了眉頭,抗議,“放開我,我自己走。”

舒兮想到自己還是要回家的,她要回去換衣服。

和葉琳約好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半,所以現在還不著急。

不過薄暮年卻是充耳不聞,他現在是在宣告主權,讓那些對舒兮有覬覦之心的黃毛小子有自知之明。

確實,喬宇就看呆眼了。

這個男人是誰?是舒兮的家人?朋友?

看起來比舒兮大,難道是舒兮的哥哥?

不過確實沒有聽說舒兮有哥哥的,她不是從鄉下來的嗎?

喬宇不甘心,他快步上前,攔住他們問道,“你好,請問你是舒兮的哥哥嗎?”

“哥哥?”薄暮年蹙了一下眉頭,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了。

“難道不是嗎?”他看起來可是比舒兮年長不少。

因為薄暮年西裝革履的,看起來比較成熟。

喬宇怎麽也不會往男朋友那邊想的,因為舒兮看起來不像是會早戀的人。

薄暮年看著眼前的小夥子,覺得他是不是眼睛近視了?

自己和舒兮動作這麽親密,他還猜不到嗎?

既然這樣,那麽自己就告訴他吧,“我是舒兮的男人。”

說完之後,拉著舒兮,加快了腳步。

男人?!

喬宇頓時有一種風中淩亂的感覺。

怎麽可能?

舒兮對什麽事情好像都是冷冷淡淡的,怎麽可能呢?

剛剛那個男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尊貴的氣息,彰顯著成功人士的氣度。

舒兮怎麽可能認識這樣的人呢?

舒兮因為想擺脫喬宇,所以也沒有說什麽。

薄暮年來了也好,這樣可以讓那個喬宇知難而退,不要煩著自己。

他們朝著車子走過來。

舒柔和薄蘭還站在那裏,她們本來是等著看戲的,都想看看薄暮年發怒的樣子。

可是最後她們還是失望了。

薄暮年拉著舒兮走過來了。

剛剛他好像還向喬宇宣告主權了,所以喬宇才像傻子一樣站在那裏。

舒柔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失望的表情,還以為薄暮年會很生氣,然後直接休了舒兮呢?

哪個男人有那樣的氣度忍受自己的老婆給自己帶綠帽的呢?

薄蘭也不服氣,見到舒兮走過來了,陰陽怪氣地說道,“看得出來你和喬宇的關係挺好的嘛?”

“那你應該去醫院看看眼睛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了?”舒兮冷開口道。

薄蘭是從哪裏看出來自己和喬宇的關係很好的?

自己和那個喬宇,話都沒有說過幾句,自己每次見到他,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的。

薄蘭聞言,不服氣地嗆聲道,“難道不是嗎?就會招蜂惹蝶的。”

舒兮停下了腳步,一本正經地開口道,“道歉!”

薄蘭都氣死了,自己的氣勢每次都被舒兮碾壓,她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我為什麽要道歉?”

薄蘭還是很倔強。

突然,一陣風吹過,薄蘭突然感覺臉上有些癢。

她忍不住抓了一下,可是好像越抓就越癢了,很難受,就好像是螞蟻在咬一般。

薄蘭突然驚慌起來,“我的臉怎麽啦?好癢啊啊!怎麽會這樣?”

怎麽無緣無故地會突然覺得臉很癢呢?

薄蘭很驚慌,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舒柔連忙問到,“小蘭,你怎麽樣了?”

真是奇怪,剛剛就一陣風吹過,然後薄蘭就這樣了?

難道這是撞邪了嗎?

舒柔都感覺很邪門,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薄蘭隻是一直在抓。

薄暮年也覺得很奇怪,好好的怎麽會這樣?

他不由地看向舒兮。

舒兮的表情淡淡的,她看著薄蘭,然後開口到,“道歉!”

薄蘭這會已經癢死了,哪裏還顧得上道歉呢?

“你.....”突然,薄蘭像是想到了什麽,然後提高了聲音,“你....是不是你幹的?你對我做了什麽?”

薄蘭不由地叫囂起來,是的,肯定是舒兮幹的,剛剛就是和她說完話之後,自己就感到臉上很癢了。

“你道歉了,自然就不癢了。”舒兮很堅持,今天無論怎麽樣都要給薄蘭一個教訓的。

以前自己對她實在是太仁慈了。

所以她才那麽放肆的。

這次不過是小小的懲罰,希望她好自為之吧!

“你.....”薄蘭很不服氣,她肯定是不想道歉的。

但是臉上實在是太癢,太難受了,最後她咬咬唇,聲小如蚊地說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