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說:“小鈺在房間裏睡著了。”
她頓了頓又說道:“最近小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們不在,她有些焦慮,偶爾會有些緊張,睡覺的時候會大叫,我要陪著她睡,她會緊緊地抱著我,直到她睡著了,我才能忙一些我的事。
不過,很快我就要開學了,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
舒兮皺了皺眉,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尋常。
李鈺一直都有看心理醫生,她的情況好了很多,正常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舒兮問:“是不是她受到了什麽刺激?”
林影搖頭,她說:“最近她都好好的,並沒有出現什麽特殊的情況。”
如果沒有受到刺激,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舒兮說:“我給她的心理師打個電話,問一問。”
舒兮給李鈺找的心理師是S局的人,很厲害的,她不但能疏導心理,甚至還能控製人心。
很快,心理師那邊也回複了,她給李鈺治療的過程中並沒有遇到什麽特殊的情況。
所以說,她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舒兮說:“那麻煩你明天過來看看。”
“S,我們之間,不用那麽客氣的。”心理師說道。
舒兮笑了笑,掛了電話以後,她就朝著李鈺的房間走去。
薄暮年說:“不去休息一下?”
舒兮搖頭,她說:“沒事,我在地下室的時候整天都在睡,已經休息得有夠多的,現在不累。”
雖然話是這麽說的,但是當時她在裏麵一直精神緊繃,就算真的睡著了,也睡不安穩,總是擔心蘭夫人他們有事。
舒兮剛來到李鈺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李鈺的頭上滿是冷汗,她激動地搖擺著腦袋,嘴巴微動,似乎在喃喃自語著什麽。
舒兮走近一聽,隻聽見李鈺說:“不要,我不要……”
舒兮正要聽清楚一下,李鈺猛地睜開了眼睛:“不要!”
舒兮愣怔了一下,趕緊抓住了李鈺的手,卻發現李鈺的手脈搏混亂,心跳時而快,時而慢,十分奇怪。
她給李鈺施針,李鈺這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媽擔心地問舒兮:“小鈺她,沒事吧?”
舒兮說:“她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正常,似乎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
林媽等人麵色驟然一變,李鈺無端端的,怎麽會中毒呢?
舒兮看向林影,問道:“小影,小鈺最近有沒有出門,見過什麽人,或者做過什麽事?”
林影說:“沒有,她一直不太愛出門,總是乖乖地待在家裏種種花,布置花園,從來沒有開口說要出去。”
舒兮眉頭微擰:“那就奇怪了。”
她把李鈺的房間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問題。
其他房間,還有花園也被舒兮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問題!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舒兮的視線落在了李鈺時常吃的藥上。
這些藥是心理師開的藥,她一直都是舒兮十分信任的人,她會有問題嗎?
雖然李鈺中的毒並不是什麽特別厲害的,但是會影響李鈺的精神狀態,而且施藥者還能操控服藥者。
舒兮是很輕鬆就能幫李鈺解毒,但是舒兮並沒有立即這麽做。
林媽不想看到李鈺辛苦,她問舒兮:“兮兮啊,為什麽你不立即幫小鈺解毒呢?”
舒兮說:“這麽輕易就幫小鈺解毒了,豈不是浪費了別人給我們安排的一場好戲?
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
林媽本來還有些狐疑的,但是看著舒兮的星眸裏閃過一抹狡黠,她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什麽。
林媽說:“今晚需要我陪小鈺睡覺嗎?”
林媽在想,要是李鈺真的遇到危險,她也能保護她不是?
但是舒兮說道:“不用,大家該幹什麽就幹什麽,不需要太過緊張。”
林媽心想,能不緊張嗎?誰知道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麽,要是小鈺出事了,那可怎麽辦才好哦。
舒兮回到房間後,並沒有第一時間休息,而是拿出電腦,查看起家裏的監控來。
她發現,家裏的監控記錄曾經被人刪除過,盡管那個人非常的小心,但是還是讓她看出一些端倪來。
薄暮年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懷裏,他擁著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他說:“還不睡?你又不是鐵打的,就算是鐵打的,也該要睡覺了吧?”
舒兮打了個哈欠,隻有在他的身邊,她才能如此的放鬆,毫不掩飾。
“沒事,查完了就睡,很快的。”
薄暮年歎了口氣,她這人,就是喜歡把什麽都包攬在自己的身上。
別人的事,永遠排在第一位。
“這樣多累啊。”
薄暮年故意轉過頭看著她說話,說話的時候,氣全噴在舒兮的耳畔,溫熱而潮濕。
舒兮的身體一僵,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她的脊椎骨一直竄向頭皮,一陣發麻,仿佛觸電了一般。
“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薄暮年就把舒兮推開了一下,然後把她放在**。
他一個俯身,一隻手撐在**,另外一隻手勾住舒兮的腰,把她拉入懷中。
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唇就覆了上來。
“唔……”
(此處省略五百字。)
舒兮窩在薄暮年的懷裏,氣喘籲籲,臉頰兩邊紅彤彤的,胸口高低起伏得厲害。
薄暮年垂眸,一瞬不瞬地看著舒兮的紅彤彤的臉頰,就像一個成熟的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吃掉。
但是,舒兮現在已經很累了,他還是等舒兮的精神狀態好一些再說吧。
隻有兩個人的狀態都是好的,才能雙人共舞,達到最歡愉的效果。
“現在,舍得睡了?”
薄暮年早就把舒兮的手提電腦合起來,丟到一邊了。
舒兮舔了舔唇,現在她的腦袋就像是裝了漿糊一般,完全不能思考了。
“那就睡吧。”
薄暮年把舒兮放在**,還不忘幫她蓋上被子。、
他溫柔地幫舒兮別開額前的碎發,柔聲說道:“睡吧。”
舒兮拉著他的手,不放:“你呢?不陪我睡?”
薄暮年挑挑眉,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