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嬌嬌也留意到喬宇了,她以為喬宇是她的追求者,她心情十分不好地冷哼了一聲:“不約,沒空。”

她轉身就要走,不料卻聽到喬宇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蔣嬌嬌生氣地看向喬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啊?”笑什麽笑?!

喬宇雙手束在胸前,看著蔣嬌嬌,挑挑眉:“你還挺自戀的,我隻是看你一眼罷了,你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吧?”

蔣嬌嬌眉頭微擰,不悅地說道:“別用欲擒故縱的這一招,對我沒用。”

在京城,誰不知道她名媛蔣嬌嬌啊,在她麵前裝模作樣的,實在可笑。

“我真沒有,我隻是看得出你好像對剛剛那個男人感興趣。”

蔣嬌嬌眸光沉了沉:“你什麽意思?”

喬宇說道:“我女人為了氣我,特意找了那個男人。我猜,你應該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蔣嬌嬌狐疑地看著喬宇,他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在撒謊的樣子。

這麽說來……

她頓時來了興趣,她說:“你說,舒兮是你的女人?”

喬宇心想,他們幾人果然是認識的!

他說:“沒錯,舒兮在大學的時候就看上我了,還特意去看我打籃球,文藝匯演的時候還彈琴示愛。

隻可惜,當年的我太年輕了,年輕氣盛,並沒有接受她的愛。”

說起這個,喬宇覺得挺可惜的。

當時他在等著舒兮表白,結果一直等到畢業舒兮也沒向他表白。

在他看來,舒兮實在是太害羞了。

他本來是想去找舒兮的,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他就沒找成。

回到京城以後,身邊太多的美女,他一時間也就忘了舒兮這個人了。

一直到前段時間,他在附中遇到了舒兮,他才發現,他一直放不下舒兮。

他也知道,舒兮心裏是有他的,不然也不會多次製造跟他偶遇的機會。

蔣嬌嬌打量著喬宇,心想,他沒事吧?舒兮會不喜歡薄暮年,故意用薄暮年來氣他?

是他太蠢呢?還是他以為她太蠢呢?

不過她懶得跟一個蠢貨說那麽多,她說:“你這個接近我的借口太過拙劣,換一個,我可能還會相信你。”

喬宇眉頭微擰,這蔣嬌嬌腦子怕是有坑吧?怎麽就不信他說的話呢?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那麽多,我想要回我的女人,你要那個男人,如何?”

蔣嬌嬌雙眼一眯,她說:“我為什麽要信你的?”

喬宇說:“別那麽多廢話,你隻要告訴我,你要不要就行了。”

蔣嬌嬌心想真的有這麽好的事?

反正她就試一試,要是不成功,她好像也沒有什麽損失。

她說:“你要怎麽做?”

喬宇說:“現在還沒想到,想到了再說。”

蔣嬌嬌切了一聲,眼裏滿是嫌棄。

還以為喬宇有多厲害呢,結果……

她說:“算了,我就不該跟你這種人廢話。”

喬宇的名片已經遞出去了,蔣嬌嬌本來是不想接的,但是當她餘光一掃,看到上麵的內容時,嘴角一勾,突然有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想法。

“你,過來一下。”

喬宇雙眼一眯,一臉抗拒地看著蔣嬌嬌,他說:“你要幹嘛?我知道我這張俊俏的臉龐確實很容易被人看上,但是現在我的心隻有舒兮一個人。

你就算覬覦也沒用,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蔣嬌嬌十分抓狂,她怎麽就遇到一個臉皮這麽厚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她根本不會理他!

“你還要不要奪回你女人的心?”蔣嬌嬌咬牙切齒地說道。

喬宇看著蔣嬌嬌,有些不滿地說道:“重申一遍……”

蔣嬌嬌壓根不想再聽他胡說八道,於是打斷他的話:“閉嘴,你聽我說!”

喬宇悻悻地閉上嘴。

蔣嬌嬌說:“你家是賣香料的?”

“沒錯。”

“那我想到辦法對付舒兮了。”

……

舒兮感覺好像有兩道十分不友好的視線正在看著她,一轉過頭,竟然看到了安德裏和段銘。

安德裏看著舒兮,陰沉地扯了扯嘴角,笑比哭還要難看。

他對舒兮說道:“舒小姐,好久不見。”

舒兮眉頭微擰,心想最近怎麽這麽倒黴,總是會遇到一些倒胃口的人。

她說:“不如不見。”

安德裏的手動了一下,想要伸出手跟舒兮握手,卻被舒兮拒絕了。

舒兮說:“我嫌髒。”

安德裏眉頭微擰,他對舒兮說道:“舒小姐,你倒也用不著這般激動,我隻是跟你打聲招呼罷了。”

舒兮的手抬起,朝著他的手上丟了兩根針。

安德裏的麵色驟然一變:“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舒兮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都對我用下毒這麽低劣的手段了,我隻是以牙還牙罷了,你怎麽就急眼了?”

陸翊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安德裏的麵色變成了黑色,是真的變成了黑色,整個人都僵直了,動也不動。

段銘不由急了,他叫了好幾聲:“安德裏先生。”

但是安德裏隻有眼珠子能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會兒的功夫,好幾個人人衝了過來,扛著安德裏就走了。

陸翊吃瓜群眾在一旁吃完瓜,這才看向舒兮:“小嫂子,你這是要弄死他啊?”

舒兮隻是討厭安德裏,罪不至死。

她說:“死不了,隻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

敢對她下毒,也不問問她是誰!

“你給他下毒了?”

舒兮說:“給他下毒沒用,因為他的身體就有很多毒,毒對他的身體來說就是養分。”

“那他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舒兮說道:“我給他的身體送了點補藥,這補藥隻有一點點,所有的毒都想要,一下子就打破了他身體裏毒藥的平衡。

現在他身體的毒在各種打架,搶營養,到時候他的身體裏的毒每一個都發作一遍,把他折磨得半死,卻又死不了。”

陸翊倒吸了一口氣,他在想,古人說的話一點都不錯,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

“餓了吧?先吃飯。”薄暮年拉著舒兮的手,往包廂走去。

“餓了。”

陸翊站在身後,心想誰敢確定眼前的舒兮看起來是那麽的小鳥依人,哪像是會對安德裏動手的那種人啊。